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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小世子被罚作壁尻任人玩弄抽打指J毛笔C入多番 (第2/2页)
saoxue,你也弄得够久了,还是尝了他的心愿,教训教训他的yinxue罢了。” “唔、是、好二哥,奴这saoxue不知轻重、求您鞭打——”小私奴高声求道。 另一个男人倒是不玩什么花样,举着竹条便抽向刚刚才高潮过的yinxue,竹条落在肿xue上打得臀rou乱颤,爽得小美人差点翻白了眼。 “呜…啊……” 细碎的叫喊从喉咙中溢出,男人抽得不轻不重,宁轩也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只觉得后xue一阵火辣,xue眼里的贱rou又yin痒起来。 “唔不要了、啊、啊、打够了,打够了、” “贱奴,你既求了我兄弟两个,又怎么推拒起来?想是被打爽了,又翻脸不认人,不如让哥哥与你cao开这yinxue。” “不、不行、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若是被主子知道,我会被打死的!” 那人不管不顾,掏出roubang来,起先只是拿guitou顶着,在xue口浅浅cao弄着,身下的小美人立刻哭了起来,小声哀求道:“好哥哥,贱奴不懂事才犯了大错,求哥哥饶了奴,哪怕是用鞭子抽烂奴这yinxue也成,唔唔——” guitou越碾越深,饥渴了一整日的xiaoxue得了这恩典,迫不及待地咬紧了roubang,狠狠吸夹起来。 saoxue紧致水润,早上才被cao过,过了午又紧致如初,当真是怎么cao都cao不坏的一口好xue。 “唔、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主子挂你在这儿,不就是任小的们玩弄的?你该谢谢我,若不是我给你这saoxue止一止yin痒,你哪能挨得过今日?贱货,还不把屁股撅高。” “呜呜呜、哥哥饶了贱奴,贱奴听话、”小美人挺高了屁股,身后的男人更加放肆起来。 “贱货、cao烂你这saoxue!” “呜呜、啊……不要……好深、cao到sao心了,呜呜啊啊……贱奴、贱奴要喷水了……啊——” 一阵痉挛后,小美人再次潮吹,身后的男人啧啧两声,抽出xiele精的roubang。 双腿无力地坠在屁股下头,宁轩被玩得当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身后的男人解开了束带,接住了险些从墙上掉下来的小美人。 宁轩抽泣两声,双腿发软,撑着站起来,往男人怀里揍了两拳。 男人却情不自禁地笑了:“哪有你这么sao的世子,被下人玩弄也会潮吹。” “王爷这是什么手艺,竟能一人分饰两角,来诓我这个小孩儿。”宁轩虽然气鼓鼓地、心里却毛毛的。 “爽了吗?” 宁轩搂着他却不答话,爽是很爽。 他耳力极佳,上楼的脚步声只有一个,却冒出两个人,便已知蹊跷,挂在屏风上的saoxue高潮了无数次,好像真的被无数人cao过一样,爽得他都觉得自己要阳痿了。 宁轩被抱到床上,赵靖澜蹲下来与他平视,笑眯眯地看他,两人心照不宣,宁轩没有多问,赵靖澜也没有多说,只当是闺阁里的游戏,两人一个无耻一个下贱,倒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房嬷嬷那一套你不喜欢,这才换了法子来讨好你,你还生气?气的什么?” 宁轩心里微微一惊。 “我以为主子生我的气。” “我若真的生气,昨日就该发落了你,宁轩,我容了你这第二回,不过,事不过三。” 狗男人突然好说话起来,宁轩满眼地不信。 赵靖澜对着他的唇瓣啄了一口。 “怎么我在你眼里竟这般小气?” “主子有时候凶巴巴的……”宁轩嘟囔道。 “不凶你你能听话?”赵靖澜瞬间不笑了,不怒自威。 宁轩照葫芦画瓢,往他嘴上也啄了一口,随即被压倒在床上。 “小sao货。” “唔、不、不成了,再来就坏了……”宁轩手脚乱动。 赵靖澜却没有想把他怎么样,只把他按在床上,温声细语地问:“上次被打得那么惨,你也不怕吗?” 两人肌肤相亲,就在彼此眼前。 “……怕。” 赤忱的目光似乎没有那么坚毅了,不过赵靖澜现在知道了,他和他一样,勇往无前。 赵靖澜低头、吻上宁轩的唇。 // 颜惠的案子进展顺利,赵靖澜被太后紧急召回处理军国大事,靖王府私设的政事堂名正言顺地搬到了宫内。 陆霖忙于料理内宅,宁轩便陪在赵靖澜身边,两人举止亲密、毫不避讳,明眼人也看懂了,身为悬宸司统领的宁轩已然上了靖王的大船,两人如胶似漆,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宁轩策应赈灾之事,有些惊讶地发现宁家从前被罢官的两位远房表亲居然也被启用了。 他暗自侥幸,看来自己走对了这步棋。 这一日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见没有外人便凑到了一处,赵靖澜准备了三个锦囊送往西北,宁轩不解道:“娄山关本就不是大渊属地,勉强拿回来,日后也难以治理,为何不让薛绩之立刻撤军回防?如今太后要仰仗您治理水患,只要您一力支撑,西北也乱不起来。” “塞外蛮夷和我朝是血海深仇,既然已经开打,绝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赵靖澜将他抱进怀里。 “话虽如此,损兵折将,非智者所为。” “你想得太简单了,内忧在前,若是此时撤军,柔然必定以为我方怯战,撤军不比行军,士气本就低落,太容易给敌军可乘之机。” 宁轩被堵了一句却不以为然,有些不高兴了:“主子难道不是为了给薛绩之铺路,让他建功立业?” 赵靖澜回过神,察觉到了什么,一边捏住他的屁股一边正经道:“你以后就明白了,两国邦交如何,只看国力强弱,若是国力强盛时不乘胜追击,等到国力衰败时就会任人宰割,不过刹那间的事。” 宁轩被捏得不舒服:“主人……” 周围的内侍小心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宫殿,只剩了两个婆娑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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