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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勣的重量(论SSR卡的抽取技巧(含...)  (第2/4页)
不到,或者说能买到也不敢用之物,总不能用的比长安城的贡品还好吧。    于是深感晋王依旧是个体贴温柔的孩子。    李勣是回长安后第四日,才从留守长安的次子与长孙这里得知晋王另外的体贴厚道处。    历朝历代,凡武将领兵在外,镇守一方,是不可能把全家老幼妇孺都带上任的,为表忠诚,必要留要紧家人于京城。    李勣的长子跟他一样效力军中,因此原本留在长安的是次子,也替他孝敬照顾爹娘。    只是在李勣父母年迈相继过世后,只在京中留一个次子,就显得有点单薄了。    李勣自认,他之为人从无某些武将侯君集:你别阴阳怪气,你点我名吧的粗豪不拘小节。相反,他是个很谨慎的人,觉得成大事者往往败于小节。    于是李勣不等旁人有任何微词攻讦,便在守孝后,立刻把承继宗祠的嫡长孙李敬业送回了长安老宅,行事真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待李勣拜会过长安故旧后,这日次子李思文与长孙李敬业就一同前来,将府中历年皇家赏赐的单子呈上。    哪怕李勣不在京中,逢年过节府上也必得赏赐的,李勣心细,正是要从这些皇家赏赐上,看看圣恩是否变得稀薄,有没有因他常年在外,就被皇帝忘记。    需知见面三分情呢,武将就是这点不好,在与圣人的亲厚上,远没有文臣扎实。    他细细翻了半日,见每逢年节圣人御赐之物不但没少,甚至还偶有加厚,便觉欣慰。    再往后翻,太子魏王处送来的礼,则是年年相同,显见是命人按官职例备的。    倒是晋王的礼,这些年来不同。    晋王幼时赏给属官的礼皆是出自母亲长孙皇后之手,自是无不周到妥帖。只是自贞观十年起,晋王府送来的礼便是rou眼可见的办事手笔稚嫩,赏赐样数不少,但并不成个体系。    李勣心里一动,再默算一下:是了,从那年起,皇后娘娘仙逝,晋王由圣人亲自抚养。可圣人再抚养,也不会细致到如皇后般把年节礼都替晋王备全了。李勣见礼单里还有些显见是贡品的吃穿用物,显见是晋王自己交代的,并不是宫里宦官按例代办的。    就这份用心,就足以让人感念了。    李勣合上了礼单。    他这才回长安三天,已经觉得京中味儿不对了,简直像是大年三十夜里待点的干竹一样。    夺储之争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    很快拿定了主意:得躲着点。    李勣常年在外,想了想自己从前跟太子和魏王都无甚交情,便想着躲了此事——好处眼见是沾不上了,那就作壁上观吧,可别鱼没吃上倒是沾一身腥。    然而他想作壁上观,有人却非要拖他下水。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如今魏王李泰睡梦中都忍不住念叨这句话:就差那么一点了!    他与太子位一步之遥。    狂悖、忤逆、偏宠佞臣——太子已经犯了许多大错,近来又添了一条,殴打老师!这样的人能做太子吗?    李泰自修书完毕,常围在父皇身边打转,是深知父皇与太子的父子情分,已经所剩无几了。    如同一个人,已然没了血rou,只剩下骨架子硬撑罢了。    只需要再推太子几把,再让人把自己捧的高一点,让父皇看的再清楚一些——谁才配继承大唐基业!    好让父皇早下决心,废立太子!    等待和未知,从来是最令人心焦的。    李泰最近心火肝火都旺盛,甚至要每日喝点尚药局开的黄连水压一压。    这日他正在皱着眉努力咽黄连水呢,便闻宦官来报,工部侍郎杜楚客求见,李泰心头一宽,忙命请。    魏王党中,杜楚客的官职不是最高的,但李泰最喜欢他。    因这人是他的死忠粉,还是特别有用的那种——杜楚客到处跟人安利魏王的聪明智达文章绝伦最重才子士人,他的好名声倒有一半都是杜楚客替他宣传的,可谓是魏王党当仁不让的宣传部长。    杜楚客这次来也是有要紧事的,他语重心长对魏王忧心道:王爷啊,咱们团队文重武轻啊。    说着掰着手指数:门下省侍郎刘洎、中书侍郎岑文本、礼部尚书苏勖……这几位要员是文臣,下头依附魏王的也多半是文臣。    杜楚客看起来比魏王还急:“圣人已将侯君集放了出来,只道是高昌之事功过相抵……唉,咱们花了那样大功夫,终究没有将侯君集钉死在牢里。”    “这便是武将的好处了,总有实打实的军功傍身,圣人哪怕暂时弃之不用,也舍不得杀的。臣所虑者,若是将来再有战事,侯君集再立大功,又是太子的一柄利剑!”    他说的眉头紧锁,李泰听得也是发愁,不由‘吨吨吨’喝了一杯黄连水。还让人给杜楚客也上了一杯。    杜楚客其实极怕苦,但魏王所赐,只好谢恩喝了。    之后皱着一张被苦的不行的脸说:“魏王莫急,臣有一主意。”    心下不由后悔自己装高明,刚进门时不肯献计,还特意夸大了艰难,想装一把让魏王来请教他,结果就被迫喝了一杯苦死人的黄连水。    他也不知魏王是不是看出来了在惩罚他,于是也不敢装世外高人了,连忙道:“魏王,眼下就有一大将军,不比侯君集差呢。”    说着在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勣’字。    李泰展颜:“是了,我竟忘了李大将军!他如今可是回京了呢,若是此番能破薛延陀,必是大功一件。”    “如卿所说,向来只有文臣为我扬名,若是再有这般武将肯效力,何愁太子与侯君集?”    又欣喜地看着给他出主意的杜楚客,再次赏了一杯黄连水,不过他是纯纯好意,还连声嘱咐道:“快入夏了,天气难免干燥,多喝些黄连水,败火的!”    杜楚客只好又喝了一杯,之后连忙告辞跑路,生怕被赏第三杯。    之后,李泰这边便频频出动文臣,以各种方式‘拜访’大将军,上门做说客。    给李勣烦的要命。    1    魏王觉得拉拢李勣一定对他很有用,这想法是没错,但魏王对李勣可没啥用。    李勣又不是割rou饲鹰的佛祖,他凭啥把自己割了rou去喂魏王!    偏偏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太子那边的人也不消停,也来拉拢他。    倒不是一直在奉命闭门不出,‘思不敬师长之过’的太子殿下派属官拉拢李勣。    而是侯君集自己跑来了。    侯君集此时正赋闲在家。    这位将军从高昌国回来就一直在走霉运,先是在高昌犯下贪腐之错被下了大狱。好容易混过此事被放出来,皇帝原让他去兵部戴罪立功,谁成想因为太子殴打张玄素一事,又丢了差事。    没错,上次太子找人打老师,也跟老侯脱不开干系——东宫一众内监和宫女都被皇帝换过了,太子根本指使不动。    倒是太子身边的千牛卫亲卫,一直没换,一直是侯君集的女婿贺兰楚石为首领做东宫千牛内率。    如此问了几回,二凤皇帝还感叹李勣忠勇,急着为国效力建功立业,于是大笔一挥,又给他加了一个重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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