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成为臭罐头啊】同人(目前主小莫二哈后面可能会有其他)_莫塔里安/哈迪斯 爱人说你留下的篝火最残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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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塔里安/哈迪斯 爱人说你留下的篝火最残忍() (第2/4页)

指有些许粘稠的触感,再往深处他能感受到箍紧的肌rou环有些许的放松了,但是还不够,他又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xue口和手指相碰的地方发出了一声轻微水声,带出更多液体,也许我只是个凡人,他想,改变了身体和器官有什么用,他在内心依旧是一个凡人罢了。这部分并不表现在意志上,而是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上,在预料之中的事件和挫折中他可以做到完美到分毫不差地割裂这些东西,但是在寻常的好意和未曾认识的人的情绪接触上他是软弱的。

    过量的投入可能会摧毁一切,而他排斥这种过量的情感。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他和莫塔里安zuoai到底是图谋身体上的快乐还是情感上的依赖呢?倘若一个都没有,他们大概率是不会搞成现在这样的,第三根手指插入的时候他感觉入口的软rou已经完全能包容异物的存在了,他的呼吸也逐渐开始急促,说话的尾音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有点发抖。

    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供求关系。

    “很难受吗?”莫塔里安突然开口,他的手指已经攀上了哈迪斯的手腕内侧,摩挲着那里一道旧疤痕,那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旧日遗赠,哪怕做完改造手术之后这种疤痕都不会轻易消去,哈迪斯不想分辨这到底是一种另类的安抚还是仅仅是因为渴求安抚的气味——但是按照常理,只有omega的气味能安抚Alpha,而他是一个beta,不管是处于哪种方面他都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个地方适配,而且很奇怪的是,莫塔里安的信息素对他也有类似的安抚作用,他曾经感受到过,一般状态下的莫塔里安的气味所带来的具体感受就像是一种特质的睡眠喷雾,能够让他在紧张状态下松懈下来,那种感觉其实不坏,如果不是因为过高强度的工作,他甚至有时候想在莫塔里安批文件的时候靠在他身边打个盹,他记得有一次在莫塔里安身边抱着镰刀睡着的经历。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最后变成这样的起因只不过是他早点下班,而不是让一个因为易感期而就地发疯的暴躁莫塔里安把他一起拉入摸鱼的泥潭,其实这个泥潭他也不是不乐意跳,就是接手他们两个所有工作的伽罗可能会很有意见罢了。

    他想起被他从决斗笼拖出来的伽罗不由得脑子一麻。

    哈迪斯放弃了思考,但还是想到刚才莫塔里安好像说了什么,随后他又叹了口气,草草在床单蹭干净沾满了前液的手指。

    “可以了,插进来。”他彻底放弃挣扎了,就这样吧,他们两个最好能在一个钟头之内完事,德鲁恩的基础建设,税务厅的回复,巢都的规划...他记得大概一小时五十四分之后他还有个后勤会议要开。

    “不够。”莫塔里安示意他放手,他自己的手指则抵在翕张的入口处,略微揉弄了两下,就撑开之前被哈迪斯胡乱开扩到有些发肿的xue口往里探去,哈迪斯对此毫无准备,呼吸也瞬间压抑了起来,自己扩张和别人给他扩张完全是不同的两回事,这点他深有体会,自己做没有那么容易失控,也更容易克制,克制什么,身体反应还是情感输出?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前一秒还在想的事情在后一秒马上就消隐无踪,莫塔里安的手指在后xue搅动着,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他手指很长,指关节也更加分明,插进湿润guntang的肠腔,撑开紧窒的内壁,似乎在摸索着敏感点,他粗糙的指甲边缘在刮蹭到某个略微凸起的腺体边缘时哈迪斯的身体几乎是猛地一颤,随即战栗地把重心靠在莫塔里安身上,把额头抵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现在他的姿势几乎是跨坐在莫塔里安身上,对方好像挺喜欢这种方式,莫塔里安屈起手指,食指的指关节刮过他的耳垂,然后是颈侧的腺体,手术的疤痕,顺着脊柱缓缓地一路向下直到尾椎,他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一直没停,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三根,肠道深处的rou壁绞紧又松开,湿淋淋的清液开始顺着他的腿根往外流,前面的rou茎也贴着小腹高高翘起,硬的他不敢碰,而对方似乎也毫无在这方面安抚的想法,莫塔里安又开始凑近他的颈侧,之前被咬过的伤痕已经消弭于无形,他好像有点不满无法留下自己的记号一样又重新施加了一次刚才的努力,这次他咬的更重了,哈迪斯能够肯定到明天中午之前这个伤痕绝对不会愈合,会变成带着血迹的牙印彰显原体的占有欲,少见的哈迪斯能够感受到他们两个气味弥合的味道:雨水和清凌凌的雾气,还有一些树木的味道,他回忆起的是摩立特迷雾中沉默矗立的树林,实际上嗅到的气味却是阵雨过后行走在小区香樟树林立的小道中的气味,这种模糊时间和记忆的错位感在他脑海里交错重叠,变成他没有办法再主动拨响的一根琴弦,莫塔里安之前的急躁变成了一股平缓而温吞的懒洋洋的水流,仿佛某种餍足的兽类,他掐起他的腰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脊背,哈迪斯勉强用膝盖撑住床面,努力忍住喘息,然后缓缓跪坐到勃起的性器上,他头脑昏沉,在坐下去之前只是下意识地沾着股根的湿液在莫塔里安那堪称凶器的性器上抹了两把,然后闭上眼睛放任自己下沉,一切思绪都要被刀劈一样的快感和隐隐的不适感夺去。

    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闪电般地窜上哈迪斯的脊柱,要不是莫塔里安另一只环绕着他的手臂他一定会做出一点什么不得了的、让两个人都方寸大乱的动作。他努力地尽其所有地去适应这种快感,xue口的一圈rou环紧箍在rou茎上缓慢朝里吞进,他借助体重缓慢往下,唯一的感觉就是涎水似乎在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他在下沉,坐下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困难的事情,又疼又爽的抽气声传来,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自己的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充分扩张的后xue已经变得柔软而guntang,湿润地裹住绞紧插进去的rou茎,将本来应该持续好一阵的胀痛推波助澜成一种无法舒缓的麻痒,而莫塔里安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他甚至能听到他的喘气声,guntang的吐息吹在他的耳畔,心跳声也狂热且动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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