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_第四章 谁是禽兽中的精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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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谁是禽兽中的精英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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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哦。怎么了?

    柳明依说,土狼喜欢我你知道吗?

    我说,这件事情恐怕土狼比我清楚一点。

    柳明依说,他喜欢一个人,他敢说敢做,他是个男人。

    土狼把头扎到桌子底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出酒。

    我说,我承认。

    柳明依忽然眼睛睁大,眼泪就流出来了,“你是个男人吗?你心里的话敢说出来吗”

    我立马头就大了,心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我不说出心里的东西不代表你能歧视我噻。

    我说,我是男性公民,是不是男人需要我出示证明文件不嘛?

    柳明依把头扎到我的胸口,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混合物浩浩荡荡的顺着我肚皮流下去。开始热辣辣的,渐渐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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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推她,她反而抱的更紧抽抽的更凶;我闷着头喝酒,不知个中滋味。

    我也信任土狼,我也相信将近10年的交情。我觉得他马马乎乎的是个汉子。

    什么是评定男人的唯一标准?没有任何伟人出过这样的专著,理论无从考据。柳明依的酒后观点依我看是纯粹的唯心主义。那医院的出生证明不作数吗?

    这个世界上的逻辑真的是纷纭复杂。前段时间网上传闻四川大学有四个MM报警说是失身给了一个骗子,那骗子自称是大学生家庭富有,大家就一起派拖免不了苟且之事,结果被卷财而去。这分明称不上花前月下,顶多算是床前地下。后来那骗人的小鬼竟然斗胆网上出现高呼冤枉道,听说没钱这些meimei理都不得理他,听说有钱甩都甩不脱,明显视贞cao为敝履,只认钞票不认人。失身一说更是荒唐,明明是那些女孩子为了早点生米做成熟饭严重违背他本人的意志强jianian了他。

    柳明依死活不让我放她下来。

    我让土狼前头开路,我抱着柳明依从芭比低着头出来尴尬的要死。一群人看西洋景一样跟着屁股走了半截路。如果有好事的人打了新闻热线,明天的报纸娱乐头条多半报道如下:芭比又爆凶杀案,英雄挺身救美女。

    言论自由的年代反正大家都是胡诌八扯。你骗我我骗你都是一码事。

    我抱着她上下车,抱着她上楼。

    我说,我该走了。

    她说,我要你抱着我听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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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讲吧。

    我点上烟,静静的听她的故事。

    一个女孩上中学的时候家庭贫穷,父母都是农民。12岁上初中的时候才只130的身高,一双童鞋穿过春夏秋冬。虽然成绩好,同班的女同学也看不起她,不光不理她,还欺负她,说她永远不会长高,永远只能穿这种烂鞋子。

    她当时多恨这双鞋子。但是她又不能没有这双鞋。

    这双童鞋终于到了无法再穿的地步,她哀求再三,父母咬咬牙卖了家里两只下蛋的母鸡,花了5块7毛钱买了一双新鞋子给她。还特意买的大了两个码子。

    她当时就用对着这双鞋子发誓,自己一定要挣钱买世界上最多最好的鞋子。

    她天天穿着这双鞋子跑步跳远,天天渴望长高。

    但是她大了也长高了之后发现,买哪怕再便宜的鞋子同样是需要用钱的。

    高中毕业打工的时候,她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60岁的港商,那个港商给了她很多钱,改变了她土的掉渣的形像,但是也拿走了他需要的东西。

    那个女孩子用这些钱做了港商的代理,终于慢慢的有了更多钱。港商死了,竟然把所有的钱留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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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像父亲一样的港商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从此她一直等待着生命中第二个男人。

    那个男人却

    ……

    讲到这儿,柳明依趴在我的胸口已经泣不成声。我手哆嗦着烟灰抖了一地。我觉得眼角冰凉。

    幽暗的光线中,我冷冷的盯着那排鞋柜。上次没有数清楚,这次我发现了确切的数字,74双。筋疲力尽之余我看见其中赫然有一双丑陋的童鞋。

    我平生的希奇事情遇到的多了,今天竟然撞上天方夜谭。

    我也明白柳明依故事中的女孩子是谁。但是我不晓得柳明依说的第二个男人说的是哪位仁兄。我觉得她一定说的不是我。

    我想拧了烟头赶快跑到我的家里蒙上被子毯子大衣帽子好好的睡一觉,天亮了只当作了一个荒诞的梦。我要告诉苏苏,我想和她一起一辈子,随便她怎么缠人我也不讨厌她了。

    以后我再也不出去花天酒地提货找乐子了,我就想上我的班,作我的生意,下班跟着隔壁的大妈一起到菜市上买一堆豌豆尖萝卜青菜,回来在锅里面煮,我煮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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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无法命令自己把柳明依从胸口推开从容的跨出这个大门。

    推开她的刹那,我的指尖会轻易的击碎那个孤苦脆弱的灵魂。

    第七节

    如同好色的人喜欢谈异性,好酒的人也喜欢谈酒。

    且不说白酒,P酒如果还算是一种酒的话,我愿意说我爱她。把杯细品,心境如止水。举斛畅饮,豪兴如江河。最初是喜欢瓶装嘉士伯喜力,中间一直是TSINGTAO再后来花儿那里尝到Pauner。对酒的贫乏认知变成丰富,对P酒也变的多情而流连。

    土狼一边盯着我一边灌着P酒。苏苏的嘴巴又翘起来好像谁借了她谷子还了糠。浅井正在和她的辣妹窃窃的私语。凯可斯基饭店如同巨大的护墙挡在身后,空有夹带丝丝凉意的晚风抚过这个慕尼黑风格的露天酒吧。

    凯可斯基饭店的浑厚硬朗的日耳曼建筑风格让人信任让人踏实。花儿每每下班的时候见到我的车子停在员工出口不远,笑容更是从容欣喜。坐到车上,照例给我来个香甜的贴面。有时候她甚至不愿意让我久等,喊我到西餐厅喝扎P酒看着她身穿工装,昂首挺胸的在我的周围不时的出现,用高根鞋卡卡敲响轻快的节奏。

    Pauner口感郁香醇质,微甘且苦。今晚花儿又在哪儿,是在念那些枯涩的德语和法语吗还是在品尝她自己的手艺?

    她的烹饪作品很少让我品尝,据说是传自作过国宴厨师的舅舅。我吃她做的饭菜时尽量控制自己不要皱着眉头,但是我还是委婉的提出以后下厨整点挂面煮点菜叶子就OK了。因为我宁可吃清水煮出来的挂面。

    还有柳明依。她还在某个的吧拼命的跳她从来不想停歇的热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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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昨天的故事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了我的想象力。我从未敢把她那烈火般热情,烈火般的身姿和烈火般的焚烧浪费金钱的女老板的气势联系到那排比人还高的鞋柜和那双破旧的童鞋上面去。

    我拥着她入睡,看着她美艳惹火的脸庞那刻像个满足的婴儿,我动也没有动。我没有敢说我愿意做双一生陪伴她的温暖的鞋子,我知道我宁愿不是合脚的那双。我更不愿意毛遂自荐。我还得考虑考虑。

    直到天亮土狼给我电话。发现柳明依出去了,便签留言是:昨天的失礼不好意思,我先去公司了。让保姆作早点给你吃。柳。

    我点了支烟,瞥见床头柜上的卡耐基的书翻着半个,某某生日或者结婚的请柬,还有一摞手机通话详单。我好奇的抓过来看看。有几个比较熟悉,是些通讯公司老总号码。

    第一个通话记录上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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