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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往昔与今朝 我的好哥哥,你只能是我的,独属我一个人的 (第4/4页)
耻辱感,亨利戴着尖尖的猫咪耳朵,感受着双腿间湿漉yin靡的猫咪尾巴,闭着双眼,被泪珠沾湿的睫毛颤动着,在呜咽声中,等待着猫咪主人安迪的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口传来了压抑的脚步声,好似脚步的主人生怕吵醒屋内的小少爷… 安迪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借着月光,温和地抬手抚摸亨利的脸颊。 1 夜色下,柔和目光落在亨利的片刻,安迪看清小少爷身上的情色穿戴,眉头深深蹙了起来,黑色的双瞳微微收缩,流露出两道极度无情的寒厉冷光。 起身离开的刹那,毛毯被掀开,穿着猫咪性感情趣内衣的小少爷,尽态极妍地裸露在安迪的身前。 小少爷主动地求欢,妖孽般的笑容,带着些许浪荡,勾魂摄魄的魅眼,无法抑制的甜软呻吟… 白皙的小臂似自有意识般,悄然爬上安迪的脊背,黑暗中,亨利紧紧搂抱着安迪,面对面地妖娆跪坐在安迪的大腿上,含着肛塞的翘臀止不住地扭动着,难耐地摩擦着身下人的性器。 “喵~” “喵~~猫咪的主人,疼疼我,好吗” 媚眼如丝,小少爷勾人心魄的妖娆魅力,不留任何反抗余地的带走了执事的心魂与理智,近在咫尺的粗重呼吸,长驱直入的深吻,难舍难分的的厮磨,欲望蓬发的回应… 就算是执事又如何,就算是哥哥又如何,他会紧紧拉着他的手一起沉沦,直至万劫不复,直至万丈深渊… 安迪,我的好哥哥,你只能是我的,独属我一个人的… 若有似无的意识,在记忆的洪流里维系着最后的感知。 1 顷刻,亨利仿佛掉入一个无法言喻的旋晕和窒闷里,他被拽着离开了那个令他依赖,令他安心的温暖怀抱,在粗暴力量的推压下,坠入一个空气里都弥漫着血腥的暗黑地界。 无数数不清的层层尸体上,他的兄长,公爵长子米诺斯,抱着帝国的小皇帝坐在奢华繁复的皇位宝座上,高傲地俯视着万物… 他们的身侧,帝国公爵宙斯,手持权杖,将诸多层层叠叠的尸体,残戾地地踩在脚下… 血腥寂静的空气里,飘荡着公爵残虐凛冽的命令,充满蛊惑地无限回荡在这个暗黑的地界… “亨利,杀了他,杀了安迪,为了卡洛蒂亚帝国,为了博尔吉亚家族,杀了他…” 在亨利的对面,安迪穿着联邦国的黑色军装,修身站立着,带着让人敬畏的凌厉气势,近似寒凉的淡薄黑瞳里,没有一丝爱意,没有一丝怜悯的仁慈,微微勾起的唇角更是带着刻意的嘲讽。 “不要…不要…”,喃喃的抗拒,亨利的嗓音颤抖地沙哑。 他惶然不安地望着面对着的安迪,撕裂的极痛在他破碎的心口紧紧揪起,泪水如狂潮汹涌溢出。 不受控制的右手,持着尖锐锋利的利剑,剑锋上还带着腥红的液体,仿佛被人cao纵的傀儡,毫不留情地贯穿安迪的身体,施尽全力的刺入,分不清爱恨的疯狂交织,冷酷利落的残忍毁灭… 淋漓的鲜血,不断流出,浸透了衣衫,再是强大的人,在权利的残虐角逐下,也不堪地破碎着… 1 被刺重的安迪,漆黑的眼底浮现出无限的悲伤,伤感而无奈的惨笑,深不可测的幽深隔阂... 小少爷泪流满面,想要拔出利剑,却仿佛被禁锢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刀锋,坚定地贯穿安迪的身体… 地狱般的暗黑地界,只飘荡着小少爷撕心裂肺的惨痛哭声…. 濒临死亡的恐惧,暗黑的噩梦,修罗的地狱… “亨利,亨利,醒醒” 蛊惑心灵的魔幛逐渐淡去,残存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 有人在喊他,那个熟悉的低沉嗓音,那个让他止不住想要向嗓音的主人寻求安慰,充满爱怜的嗓音。 半梦半醒,隐隐约约中,他仿佛看到那个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英俊面容,时隔七年的分离,依旧精致又禁欲。 四目相对,脸上是安迪手指留下的温柔触感,鼻息间是似曾相识的淡淡香氛… 他蜷缩在安迪的怀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乖巧地倚靠在坚实的胸膛里,汲取着温暖与安全… 1 “亨利,做噩梦了吗,身上哪里还痛吗?”,安迪的眸光微动了一下,柔声道。 一时间,亨利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方,说不清的情绪挣扎涌上心口,庆幸他们都还活着,庆幸那只是一个噩梦,庆幸,他没有真的杀死他… 一时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缥缈的虚无,此刻,他只想永远逃离噩梦的笼罩,永远沉溺在这温柔的怀抱中,直至生命的尽头… 无法平静的心绪,无止境的沉默,亨利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安迪胸口前的衣襟,两行泪水无法抑制地悄然落下。 安迪俯下身,他的小少爷,总能恰到好处地惹他怜惜,惹他怜爱,微微低头,一阵若有似无的叹息后,两人的额头相互亲昵地碰触厮磨,安迪温和地轻拍着亨利的后背,柔顺安抚着受伤小兽紧绷的脊背。 “乖,没事了,没事了,噩梦都是假的,不怕了,我在…”,略带喑哑的声音,透着数不尽的温柔。 听着近在咫尺的呼吸,温暖又安全的暖意在全身迅速蔓延开来,宛如整个暗黑的地界在接受第一道日出的光耀后,就终日充斥着柔和的光照。 “部长,小少爷的烧已经退了,现在应该没有大碍。”一个迟疑的声音,缓缓响起。 亨利微微侧头,床的另一侧,一个穿着白衬衫的身影修身站立着,语气肃然地陈述着自己的病情。 “您对小少爷受伤后的应急处理,处理得非常专业,小少爷的这次发烧,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心脏处旧时的手术伤口裂开,引起的轻微炎症,如今烧退了,炎症已消,您不必过多担心。” 1 熟悉的声音,亨利肯定道,在那个充斥脏污的俱乐部,他见过这个人,他是那个有着斯哥德尔摩症的奴隶的调教师。 往昔的调教师,今朝,联邦国名声赫赫的心脏外科医生。 一切都如计划般顺利… “安迪,我想喝蜂蜜牛奶。”,甜腻娇软的声音,带着虚弱的无力感。 深邃漆黑的眼瞳幽深地盯着亨利,仿佛只需一眼,就可以看清所有事物背后的本质… “好。”宠溺的应允,安迪轻轻地放下怀中的亨利,起身而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带着复杂晦暗的情绪,亨利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撇去仓皇和无措,他用尽全力,拽住另一侧医生的手,一笔一划地快速写下, “CH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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