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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身下的不是床,是他的埋骨地(剧情) (第1/1页)
求偶的男人等于开屏的孔雀。 冬白藏在时律几人各有事务的时候趁虚而入,巩固地位。他丝毫不知他在白榆面前绞尽脑汁展露的,前辈们都已经干过了。 无论是琐碎日常的悉心照料,还是精神世界的风花雪月。论眼界学识抵不过时律,论贴身照顾比不过大哥,论厨艺逗乐比不过小弟,但白榆十分配合,没有挑破这些打击冬白藏脆弱不安的心。 男人的心意藏了太久,掀开来就是酿了许久的陈年烈酒,呈现在品酒无数的白榆面前,光是闻到味儿就生出几分醉意。 别的不说,冬白藏床下说情话床上说sao话的本事,无人能敌,甜而不腻,情深而不油,白榆听的心情舒畅心花怒放,那段时间特爱让冬白藏陪他睡觉。 建国立法立规的事务暂且告一段落,一大家子人往后要住的地方修建完毕,白榆美滋滋搬进去,看到大卧室中央放置的特大圆床,陷入沉默。 白榆:“这床……太大了,都够五六个人打滚了,半夜起来上个厕所都费劲,换个小点的。” 三兄弟睁眼说瞎话。 “哪躺得下五六个,顶多四个人。” “不算大,刚刚好而已。” “床的柔软度是榆榆最喜欢的,咱今晚就试试?” 白榆:“……我今晚要跟时律睡。” 冬元序笑眯眯,“时律在冥水星视察矿产。” 白榆后退一步:“那我一个人睡,你们走,都走。” alpha步步紧逼,堵得白榆无处可躲,他们有理有据,你一言我一语的,“榆榆睡觉喜欢抱着人,不然睡不安稳,我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睡?”“想时律就打视讯,我们又不介意。”“榆榆快生日了,正好你今天想吃蛋糕,咱提前庆祝一下”。 白榆:“……”他生日还有一个月多,庆祝个屁。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冬长赢做的蛋糕很大,外形很是很朴素的水果蛋糕,胜在口味绝佳,奶油醇香浓郁,糕体绵软甜香,葡萄多汁草莓甜又大。 再好吃白榆也吃不了几口,晚饭已经把他塞饱了。 镜头那边的时律差点把笔掰断,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妻子被三个比他更年轻俊美的alpha团团围住,白皙漂亮的胴体成了摆放水果奶油的容器。 气愤和妒忌都压不过猝然窜起来的yuhuo。 时律胯下的性器翘得老高,眼睛黏在白榆身上挪不开。 白榆眨巴着眼可怜巴巴冲他叫‘老公’,明显想向他求助,时律唇角噙着温柔缱绻的微笑,安慰老婆,自己找的情夫,这会儿怕什么。 白榆怕精尽人亡。 漂亮Omega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肤白胜雪,绯红吻痕如梅点缀,又被绵密的奶油覆盖。 最喜欢吃甜食的冬白藏眼睛都变绿了,他晚饭都没吃几口,就等着这会儿的大餐,一口咬下去,奶油的口感混着Omega的体香,临到头收了力道,没咬伤肌肤,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他从指尖一路舔吃到锁骨,吃的很仔细,没有抹到奶油的地方也仔细用唇舌含住吮吸,一寸都不放过。 冬长赢对蛋糕兴趣不大,今天情况例外,他兴冲冲伏在白榆两腿之间,两指做勺挖了一大块奶油,抹上嫩乎乎的rou阜,遮掩掉那一小片艳粉。 奶油冰凉,唇舌guntang。 覆着薄茧的大手在身上四处游走抚摸。 情潮渐起,白榆脸庞绯红,喉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仨男人都打算好要跟Omega滚个七天七夜,自然不会让白榆一上来就丢盔弃甲哭泣求饶。 前戏漫长至极。 腿心的xue口yin洞发了大水,即便男人舔的勤快,下一秒又会被汩汩溢出来的yin液糊上一层剔透水光。 频繁被蹂躏的花阜和屁xue比从前更肥嫩可口,颜色也不再是娇怯的浅粉,随便一摸,发情充血的xue呈现出冶艳至极的玫红,色泽口感都是绝佳,alpha都爱吃。 逼xue除了会泌出yin香水液的xue洞,还有更容易入口的阴蒂和rou唇,故而更受欢迎,偶尔会有吃得太上头收不住的时候——冬长赢经常如此,他有时候光是舔逼都能把自己的狗jiba给刺激到射,往往这时候他吸得很猛,一个劲儿逼迫颤抖的sao逼喷更多yin水给他喝,轻咬无法满足,下嘴没了章法,给rou唇烙下浅浅的牙印。 白榆被他这么弄得好几回都失禁喷尿,一手捂着发疼的脏污rou逼,一手糊住男人的脸,死活不肯让他继续舔。 今晚的冬长赢很老实,只动嘴不上牙。直到蛋糕分食殆尽,两口yinxue只有舌头进去撩拨过,别说粗硬的大jiba了,连手指都没吃着。 欲望被高高吊起,发sao的Omega无法从男人们的亲舔爱抚中获得极致高潮,随手抓一个幸运儿骑上去。 幸运儿冬元序十动然拒,随手抓了一把洗净剥皮的无籽葡萄rou往温热湿软的逼口塞。 “呜、凉……好凉……” 刚从一盘冰水里捞出来的当然凉。 “怎么会呢,xiaoxue里面热得很。”冬元序将手指轮流插温热绵密的xue腔里‘取暖’,怕白榆不信,抠挖出一颗果rou递到白榆唇边:“榆榆尝尝,温的。” 白榆哭着扭头,骂他神经病。 冬元序神色遗憾,他不强求,转手塞嘴里吃掉。 冬长赢馋的流口水,分完到他嘴里没多少,后悔没有多准备点。 alpha们吃的意犹未尽,白榆被折腾得欲求不满。 揉捏肌肤的手掌,舔舐敏感点的唇舌,近在耳畔的情话,呼吸间诱人的alpha信息素,都是促使yin虫猖獗的催化剂。 sao逼痒得不行,屁xue也饿极了,偶尔有东西送进来,xue腔软rou立刻收紧,渴望被异物填满,渴望摩擦刺激到敏感点。 再多一点。 只要再多一点他就能高潮。 白榆的身子馋疯了,越来越烫,“别摸了、呜……不要亲、干进来、插我、cao我……求你了呜呜……” 兄弟仨异口同声:“求谁?” 时律也横插一嘴:“宝贝你是在当着我的面求你的情夫干你吗?” 白榆瞪他,“对!你个没用的东西,有能耐现在回来cao我啊,你cao不了我就找别人。” 时律不怒反笑,笑容真挚欢喜,一点也不勉强,像是就等着这句话,“好啊。” 话音刚落,时律推门而入,一路走一路脱,来到床上时只剩下一条内裤。 白榆:……?!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吃饱和撑死之间,白榆选择饿着,他四肢充满了求生欲,挣扎着往外爬,但双拳难敌四、五六七八手,可怜的Omega被摁倒在床上,翘起屁股,惊恐环顾四周。 各有千秋的男色再俊再美,白榆现在也欣赏不了,他眼里只剩下一根又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狰狞性器。 白榆:“……” 身下的不是床,是他的埋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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