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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融冬R(寒流来袭温柔做取暖,难得嘴甜的人偶)  (第1/2页)
    好冷。    入冬以来,流浪者就没让我洗过碗。他把袖子紮起,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水声哗哗冲洗着杯盘。    「阿散,我还是可以洗啦……」    「到时候你洗完双手冰冷,又要用我取暖。」    流浪者嫌弃道,把盘子摆上架,我接过来擦乾净水珠,分工合作,至少我也有帮上点忙。但他说的没错,我血液循环不佳,到了冬天总要靠暖气度日。    旅行者这副身体虽然耐打耐摔,却不怎麽适应极端气候,每回去龙脊雪山总要跟寒冷值赛跑来争取时间。如今寒流来袭,我每分每秒都能听见气温濒临极限的警示音效。    流浪者把手上的水珠沥乾擦净,漂亮修长的手指连做起家务都赏心悦目。    「尘歌壶本可以四季如春,谁教你吃饱撑着要那只壶灵改变气候。」    「应景一下,我冻得牙齿打架,要让你也嚐嚐寒流的威力……好吧,我开玩笑的,你在至冬待了几百年,这点寒流应该不算什麽。」    也许是前阵子连日熬夜影响,洗澡时我忘了拿衣服,若是平常我披上浴巾就走出去拿了,但今天寒流来袭,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光着身子走出氤氲浴室。    我喊了声阿散,这个时间他正在客厅看书。    「什麽事?」    「我忘了拿衣服。」    「那就别穿,直接走出来。」    「但现在好冷,哈啾--」    「啧。」    流浪者阖上书走进卧室,一阵衣柜开关和脚步声後,浴室门扉传来轻敲。流浪者拿着我的衣服站在门外,他见我开门,往下瞟了一眼,接着平静无波地把衣服递进来。    「拿去。」    「谢谢……」    流浪者转过身离开,我喊住他,「阿散!等等。」    「怎麽了,该不会连衣服都要我帮你穿吧?」    「你刚刚看我的表情,像在看一块冷鲜rou一样。」    「不然呢,你期待我做什麽?」    「脸红或害羞一下什麽的。」    「忘记拿衣服的不是我,你都不害羞了。况且上回在浴室做完,你腿软站不住脚,跌倒撞上洗手台,好了伤疤忘了疼,要多摔几次才会长记性是不是?」    ……原来是心疼我。    这个答案我勉强满意,正要关上门,流浪者突然伸手按在门框上挡住,他扣住我的下巴,在唇上轻啄,然後把我推回门内。    「不是怕冷吗?快去穿衣服吹头发,今天我心情不错,迂尊降贵帮你暖床。」    虽然流浪者这话说得妖气十足,但我脑袋想的全是童话猫塞在被窝睡觉的软萌画面。从浴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冻得我踮起脚尖完全不敢逗留太久。    流浪者侧躺在床上,即使是冬天,他也依然只穿着那套黑背心。我钻进被窝,确实比外面温暖很多,但触感不太对。    床上铺了条浴巾。    浴巾?    我恍然大悟--确实,洗浴巾比起床单方便省事,吸收力也优秀很多。与第一次相隔四个月,总算是找到了不用一直换床单的方法。    我靠在他的背後,把冰冷的手贴上他的腹部抱紧。他转过身来,压住我的肩膀延续了刚刚被中断的吻。少年带有清苦茶香的气息包围着我,软甜的吻让人浑身发热。    我冰凉的小腿蹭上了他的窄腰,他握住脚踝往後一扯,柔软撞上坚硬,直接缩短我们的距离。    --要让身子暖起来,有更轻松的方法。    流浪者肤白胜雪,身体前倾压在我身上,颅骨到耳垂的线条优美,发丝随着时快时慢的挺进而飘荡,肤上沁着薄薄一层汗,靛眸因沉入慾望朦胧迷离,喉结上下滚动唇瓣吐露喘息。    他眼光一偏,攫住了我偷窥的视线。    「你发什麽呆?抱紧一点。」    「……哦。」    我依言收紧贴在他背上的手,抚过他的蝴蝶骨,他的乳尖摩擦着我的,一阵酥麻涌上,我压抑不住的呻吟尽数喊赋予流浪者的名字,我越是放肆乱喊,他在我体内越硬挺。    我们在床上交缠,喘息抽插呻吟爱抚高潮,情慾转化为热能,房里温度因而升高几度,玻璃窗上一片雾气,窗外远景闭莲弯月都朦胧了几分,有种要与他一起融化在这片温暖冬夜中的错觉。    他扣住我的臀部,腰部快速抽插在我体内进出,失控前夕,他抚上我的阴蒂打旋,他的手指拨开软rou皱褶点压,大量滑腻花液淹没了交合处,将他整只手染得晶亮,还淌到手背上的神纹,格外色情。    我在亵渎我的神明。    每次花xue吞吐他的阳具,就像是在一点点玷污他,将他染上我的颜色。    流浪者射精後的性器还停在我的体内,我们相拥着平复呼吸,满足於这样的亲密接触和身心填满。他问我刚刚走神在想什麽。我本想说他不是能直接读心吗,但他说我刚才思绪太混乱,难以抽丝剥茧。    被喜欢的人压着cao,濒临一波波高潮,片刻的失神闪过太多想法,爱他的怜他的,想伤害他的想囚禁他的,对他来说难以读取真实想法似乎也很正常。    我试图组织言语,把险些逸散在空中的破碎思绪拼凑起来。    「我刚刚在想,你很擅长服从命令,就没见过你反抗或拒绝过我几次。这是你身为人偶的本能,还是加入愚人众後在军队养成的习惯?」    「这个答案很重要吗?提瓦特也就你会在意吧。」少年淡淡说道,「起初我别无选择,什麽都不知道,自然是人家说什麽我学什麽。後来到了至冬,为了利益交换,我主动前往深渊取得战功,也自愿答应博士成为实验品,这两件事利大於弊,没什麽好拒绝的。」    听到博士二字,我握住了他的手,穿过指缝,十指交扣。    因平庸而被创造者舍弃、为了无谓的复仇而活,这条路满是荆棘,走到尽头,真能看到花海吗?    「但他在你身上做了很多残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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