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碎玉声_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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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第2/4页)

伤未愈,等过段日子想通了就好了。

    将明昭从睡梦中唤醒的是一双温暖的手,他闭着眼睛还迷蒙着,下意识就蹭了蹭,等醒来发现是沈伯逸时不由得一惊,迅速躲开了,眷恋的神情也顿时消散无影:“是你。”

    “新年夜,想着来看看你。”沈伯逸目睹他一系列动作,但此刻心情好,没和他计较,“吃过晚饭了吗?怎么这么早就睡着了?”

    “吃了,困了所以就睡了。”明昭实在是有些疲惫,伸手迅速解开睡衣的扣子,催促道,“要做就快点做吧。”

    胸膛传来yin靡的涎水交合声,明昭手抓着床单,分出一丝心神往身下看,沈伯逸正将他的乳首全然含在嘴里吮吸,不时地在那凸起的尖粒啃咬一番,逼得他生出好多呻吟,再松口时,沾了水的那块肌肤变得鲜红嫩滑,像是平地微微耸立的小火山。

    每当这时,明昭也学会了主动打开腿,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疼痛,但alpha似乎偏爱压制和征服带来的快感,所以总将他捆住,却不立即倾身填满,而是总要在身上某些敏感地带耐心探索一会儿,直到原本冷淡的omega眉眼都沾染上情欲,摇晃着求他cao进来才满意。

    明昭感觉原本掐在腰间的双手正往下游移,握住了他腿间稍稍抬头的东西上下撸了几次,但alpha们大都自负,是不屑于用口帮omega排解的,所以用手已经算是稀罕了。见沈伯逸进展缓慢,明昭咬了咬唇,装作难耐地揽住他脖颈吻了上去:“进来……快点……”

    “受不了了?”在床上时,沈伯逸的警惕心没有那么重,此刻显然已经相信,挑了挑眉笑道,“那你说点好听的,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你。”

    “哈啊……求你……大少爷……求你cao我……”他伏在alpha耳边喘息,同时用手握住那偾张的阳物往自己身下引,“这里……已经软了,可以插进来了……”

    “很乖。”沈伯逸赞许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尖,低着头将性器塞进那正淌蜜的粉红小口,在被温热的肠rou绞紧时爽快地喟叹一声,又用手大力揉他的乳晕,看他仿佛要在自己身下融化,“只有乖兔子才能得到奖励,明昭,你要乖乖的,要听话,知道吗?”

    “我知道……”明昭望着晃动的白炽灯,眼神涣散,“我会乖……会听话……”

    沈伯逸深感欣慰,刚要挺动得更快些,被压在身下的小兔子却朝半空伸出了手,好像是想抓住什么,但没抓住,所以突然慌慌地哭出了声:“我会乖乖的……会听话的……不要离开我……爸爸不要!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明昭……”他还是第一次见小兔子这个神情,原本的那点倔强都全然不在了,只剩下焦急和害怕,一时间竟心生怜爱,忍不住帮小兔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了,“怎么了?是看到什么了吗?”

    “爸爸……你就当我死掉了……”明昭仿佛没听见,仍在自顾自地哽咽,“我一点都不难过……不痛苦……我不难受的……爸爸不要哭……不哭了……”

    沈伯逸被他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只匆匆射了一次就没心情了,这场新年夜的床事草草划上了句号。事后明昭紧闭着眼睛躺着,实在是没有力气,所以alpha侧过身来抱他都没反抗,任由自己被揽在结实的臂弯里,没一会儿就恢复了神智。

    地板上散乱堆放着两人的衣服,有娇软的小兔子在怀,沈伯逸今晚不打算走了,但刚兴奋完一时也没睡意,索性开始没话找话:“刚刚在哭什么?”

    “没什么。”明昭翻了个身背对着alpha,把最后一滴泪掩藏进手心,想了想,又补充,“我不记得了。”

    “之前二弟对你做的事,我都听说了。”沈伯逸不满小兔子的冷淡,又将他拽过来和自己面对面,长舒了一口气道,“别太难过了,孩子总会有的。大不了……我们再生一个。”

    “嗯。”他太困太累了,也无心再理论,却在alpha倾身想吻时厌恶地别开了脸,冷漠道,“很晚了,睡吧。”

    “”不来一个晚安吻吗?沈伯逸揉了揉小兔子印着红梅胎记的耳垂,扣住他后脑勺压向自己,在他泛肿的唇瓣上落下轻轻一个吻,罕见地释放了些许安抚信息素给他,“好了。”

    体力不支的明昭很快就睡着了,呼吸浅浅喷在alpha锁骨间,像个柔软的小毛爪,挠得他久久都没能合上眼,甚至有些尚未得到纾解的燥热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不过看着小兔子恬静的睡颜,沈伯逸倒有些舍不得再叫醒他了,于是牵着他的手到身下,又握住,用手帮自己释放了一次,终于才好了些。

    明昭满手黏腻浑然不知,沈伯逸自觉不太合适,到处找纸巾想给他擦,但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忽然在枕头下摸到什么,掏出来一看,见是个红纸窗花,剪了一大一小两只兔子的图案,看得出有明显的人工痕迹,应该是出自明昭之手。

    他没半点纠结,拿窗花帮明昭擦了擦手,又将糊成一片的纸团丢到了床下。纸团在地上滚了滚,最后在玻璃窗前的墙根停住了。

    第二天等到沈伯逸走后,亓元终于想起要问夫人关于窗花的事。清早起床时明昭又有些发烧,刚吞了消炎药坐在床边搅散脑中咕嘟的泡泡,听到亓元问起,边将手伸进枕头下去摸边解释道:“是我族里从前有个习俗,说是在新年夜时,把剪好的窗花压在枕头下,就能实现一个愿望……诶?我的窗花呢?”

    摸了半天没摸到,明昭干脆掀开了枕头,发现下面空空如也。

    “奇怪呀,昨天明明亲眼见着夫人放进去的,怎么不见了呢。”亓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并帮着明昭开始找,“夫人别急,或许是不小心掉到哪里了。”

    他们以床为中心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最终亓元只找到了一个纸团,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窗花,拿不定主意的他只好递给明昭看,后者接过只看了一眼,面色暗了几分:“是它。”

    “可这怎么会……”话说到一半后知后觉的亓元急忙捂住了嘴巴,讪讪地转移话题,“夫人……许……许了什么愿望啊?其实新年不管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的,夫人别担心……”

    “没什么。”明昭淡淡笑了笑,“……算了,不重要了。”

    床头搁着的避孕套取掉了塑封,却一个都没见少。明昭听亓元说沈伯逸的孩子是个小o,似乎是不太合心意,且其正室妻子的母家颇有威望,又对子嗣催得紧,沈伯逸这样骄傲的alpha在家中竟是伏低做小的一方,时间长了难免心情压抑,因此常常来地牢排解寂寞。

    相比于家里那位,沈伯逸更喜欢如今的明昭,温吞又乖顺,像只已被驯化的小动物一般柔软无害,被弄痛了也不会反咬,而是会躲到一旁默默地舔舐伤口,倒让他觉得有趣。

    某日做完后,明昭靠在角落里拿手指抠出射到里面的那些白污,小兔子的头发长长了许多,乌亮的黑丝垂顺在后脑勺,露出一点白皙透粉的耳朵尖。沈伯逸坐在床头抽烟,在青灰的薄雾里瞥见小兔子后颈好大一块伤痕,包裹着腺体的肌肤泛着红紫,于是伸手碰了碰:“疼吗?”

    尽管几乎没有用力,一股钻心的痛意还是顺着爬满了全身,明昭陡然被吓了一跳,缩了缩脖颈,又摇摇头:“还好。”

    顷刻,一股浓郁的红花安抚信息素在两人之间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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