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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疯批(CX,C进生殖腔,持续,被C到没意识) (第2/2页)
屁股抖动几下攀上高潮。 但就是在这高潮痉挛之中,男人依旧没有放缓caoxue的速度,“噗嗤噗嗤噗嗤”地撞击着rouxue,很粗的一截roubang以残影的速度快速在roudong里面出入。 rouxue的边缘被撑的很薄,近乎透明,死死地咬住roubang,甬道内更是每处都压迫着里面粗大的茎身。 “砰砰砰——” “啊——”池澈仰头,惨叫,两只手抓紧了身下的毯子,想要逃离。 男人想要破开他的生殖腔腔口,插到里面去。 他蹬着两条腿,浑身的汗湿淋淋的,仿佛就跟刚从外面回来,淋过一场雨一样。 Omega的信息素在此刻爆发到极点。 “打开你的宫口,让我进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 “不……” 池澈脸贴在地上,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落下,眼睛脖子通红,一副被侵犯坏掉的模样,连发出的声音也低低的,充满着绝望。 他的宫口本来就小,生殖腔不是能够轻易闯入的领地,在此刻紧张的情绪下,咬合的更紧。 “好,好……”男人咬牙切齿,冷笑了一声,“那我就帮你cao开。” 话音刚落,roubang抽出一大截,以更猛烈的力量cao了进去。 池澈凄凌地尖叫一声,几乎昏死过去,紧抓着地毯的手骨络暴起,瞳孔开始涣散。 渐渐的,失去了力气。 傅旸…… 傅旸。 池澈眼瞳失神,张着嘴,趴在地上,浑身的皮肤都微微发着浅浅的绯红。 莫名有种破碎的美感。 硬挺粗大的roubang贯穿着甬道,飞快地进出,狂插,guitou激烈地撞击着宫口,马眼的位置恰好撞到宫口那个小小的缝隙,撞到生殖腔宫口的rou上,刺激感极强,整个roubang都被湿润柔软的rou壁紧紧地包裹住。 性器磨着rouxue的边缘,磨的发红,rouxue口紧紧地绷着,隐约已经撕裂。 宫口死死地咬着。 终于,在池澈浑身无力,肌rou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之时,宫口在无数次被guitou撞击后柔软下来,开了个小小的口子,而就是在那瞬间,guitou破开宫口猛地撞击去,整个guitou嵌进生殖腔里。 还不够。 男人的眼神骇人狰狞,抓住池澈腿的手,胳膊青筋暴起,浑身散发着狠戾窒息的气场,跟疯批一样,紧抓住身下Omega的腿,在生殖腔里的guitou仅仅只抽出半截,紧接着以更强悍的力量撞进去。 这次,除了guitou部分,还进去了一小截茎身,将狭小可怜的生殖腔占据的满满当当,已然cao到了生殖腔的腔底,guitou触碰到最敏感的位置,那块软rou上的黏膜。 生殖腔最深处的那个地方,腔底,其敏感是属于碰一下就能够高潮的程度,但是,男人却就此抽插起来。 粗大的roubang抽出一截,仍旧保留着guitou存留在生殖腔里面,抽出的时候,跟倒三角锥子一样的guitou最粗的边缘拉扯着宫口,仿佛是要把整个生殖腔扯出来。 随后,再猛地撞进去。 guitou毫不客气地撞击到了腔底,已然接近昏迷状态下的池澈依旧在这种情况下抖了抖屁股,前面的roubang没有射出jingye,单单只是靠着后面的rouxue就攀上高潮,浑身抽搐起来,一股yin液直浇guitou。 潮喷了。 男人没有再疯狂地抽插,而是停下来,保持着自己的roubang被池澈的rouxue含住,特别是guitou部分,被温暖狭窄的生殖腔包裹着。 那个即将孕育孩子的部位,此刻被狰狞可怕的性器侵犯着。 男人的手覆上了池澈的腹部,隔着肚皮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里面的感觉。 很明显地隆起来,凸起。 男人弯身把池澈抱起来,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就着roubang还完全在里面的姿势转了一圈。 就这么一转。 池澈又到了高潮。 他现在完全被抱在男人的怀里,像个孩子,除了对方的两条胳膊搂着他,支撑着他的,就只剩下对方插在他身体里蓬勃鼓硬的roubang。 1 整个甬道和生殖腔都在排挤男人这个不符合尺寸的性器。 太大了。 yin水顺着池澈的屁股往下流着。 在宫口想挤着roubang出去时,男人的性器猛地往里面凿,guitou撞到生殖腔腔底。 池澈再次高潮。 他缓不过来。 一直在高潮之中,刺激到快要崩溃。 紧接着又是一波疯狂cao弄狠干,rouxue黏腻的液体飞溅,直到guitou戳抵到腔底,成结膨大,卡死在生殖腔内射出guntang的jingye。 池澈凄惨地挣扎着,缩起屁股,本能地往后躲,rouxue一缩一缩地抽搐,疯狂地绞紧,蠕动,痉挛,喷着yin液,小腹也明显的隆起来。 等到jingye一波波射进生殖腔,guitou部分才恢复成正常的大小,从宫口顺着大量的jingye滑出来,不过roubang依旧是塞在屁股里,大量白色的jingye“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板上。 1 rouxue被干翻,露出红艳的肠rou,随着roubang抽出带动着rou露出来。 男人抱着少年坐到了沙发上,依旧是保持着面对面roubang插着rouxue的姿势。 池澈的喉咙哭哑了,没有力气。 他感觉到害怕,无助,比没有傅旸还要可怕。 直到,熟悉的红酒味Alpha信息素漫开,将玫瑰味的Omega信息素融合。 池澈低哑着嗓音,嘶哑地喊了一句: “傅旸。” 话音刚落,怀抱着他的男人收拢了胳膊,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嗯。” 随后,男人突然意识到什么,掐住他的下颌往上,“你最好喊的是我。” 池澈视线模糊,但在看清男人的眼神那一刻,还是分清了。 1 他蓦然就哭出来。 男人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掐紧了他的腰,死死地把他扣着,冷笑着,嗓音里带着狠戾,“我说呢,怎么突然知道喊名字了。” 男人语气里的嫉妒溢出言外,嫉妒的发狂。 “他也叫傅炀?” 池澈眼神迷离,身体没有力气,甚至脑袋都是全靠面前的男人支撑着,更别说回答对方的问题。 他只能微微动了动嘴唇,一遍遍喊那个名字: “傅旸。” 是傅旸。 不是傅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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