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被迫继承海王的鱼塘_呜呜呜老婆别不要我/狐狸线收尾火葬场(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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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老婆别不要我/狐狸线收尾火葬场(四) (第1/2页)

    或许昨天夜里柳宴说的那些不过是大半夜脑子睡蒙了一时冲动之言,睡醒之后的柳宴没有任何要和他提那些的意思。

    提心吊胆观察了柳宴一个上午的于泽暗自松了口气。

    …………

    下午和菜包一起在院子里“放风”的时候,于泽发现他可能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暖阳下从天而降的玫瑰花瓣像是纷飞的雨,将翠绿色的草坪平铺上一层浪漫鲜艳的红;花雨之中身着高定西服的黑发年轻男人手捧一束蓝色罗兰,本就绝色的脸庞在精心打扮后瑰丽到宛若造物主的炫技之作,耀眼得像是从美轮美奂的油画里走出。

    对柳宴这个人完全不感兴趣的于泽简单地扫了他一眼后就移开了视线,不再关心他这幅模样是要去做什么。

    抬头顺着玫瑰花瓣落下的源头看去,于泽发现别墅上空正飞着两架往下撒花瓣的直升机。

    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于泽在心里不由得感慨起某些人消遣的花样还挺多。

    一回头就看到柳宴朝他走了过来,于泽眉头微皱,隐约感到一丝不妙。

    柳宴离他越来越近,心中的警铃响到轰鸣。

    “阿泽,和我结婚好吗?”

    “???”

    于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一时间大脑中只剩下空白,楞楞地站在原地。

    精心准备的花束象征着渴望永恒的忠贞之爱,难得澄澈的狐狸眼里满载着缱绻似水的恋慕——然而这看似美好的一切在于泽的眼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所谓的“求婚”更像是披了层漂亮皮囊的陷阱,风流玩咖以假乱真的“深情”下试图掩藏的是狡猾恶劣的本性。

    递到眼前的花束于泽一点都不想接。

    可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若是当众拒绝了柳宴,于泽无法保证自视甚高的柳宴不会被他的“不识好歹”激怒、做出些可怕的事情。

    短暂地迟疑了片刻,于泽从柳宴的手中接过了花。

    娇艳灿烂的蓝色罗兰抱在于泽的怀里就像是抱了个烫手山芋。

    昨天还只是聊起这个话题,今天怎么突然之间就求婚了?

    柳宴这么着急要和他结婚是想做什么?

    ……这么急迫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于泽本能地感到害怕,怯懦的双眼中闪烁着慌乱与不安。

    看着眼前“深情款款”的漂亮男人,于泽实在是想不明白像他这样古板无趣、年纪大、长得也一般的人,到底是何德何能竟令柳宴在他身上花费这么多心思变着法儿折腾他。

    性格恶劣的漂亮男人不知是没察觉到还是十分享受于泽的恐惧,对他勾唇笑了笑,往后退了半步双膝一弯眼看就要跪下。

    这一跪若是跪实了,众目睽睽之下他哪敢说个“不”字。

    脑子还没想出对策,身体已经先一步地做出了反应,于泽扶住了柳宴阻止了他的动作。

    见柳宴困惑不解地看向他,于泽卡壳的大脑飞速运作后拙劣地给出了句拖延的话,“在答应你之前,我有些话想私下里和你说。”

    审视地盯着于泽看了会儿,柳宴似是因为被打乱了原有的计划不太高兴。

    无形中落在身上的压力仿佛一座大山,压得于泽喘不过气。

    好在柳宴或许是觉得今天该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并没有要发怒或是质疑的意思,勉强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于泽的要求,牵起了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去了书房。

    相较于温暖阳光下铺满了玫瑰花瓣的院子,静谧的书房在此时不仅没什么甜蜜氛围还令柳宴感到有些沉闷。

    满心都是赶紧完成求婚、给面前的男人添上一个实打实的丈夫身份,柳宴催促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

    “没什么,”或许是柳宴看向于泽的目光中爱意太过晃眼,于泽“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小声说道,“我就只是想问问……”

    问问?问什么?

    问婚后有没有保障吗?虽然他们的婚姻并不会被法律所承认,但一般婚姻该有的他都不会少的——在婚后他会把自己名下的一半资产转移给老婆让老婆安心,也会把老婆设成他的意定监护人让老婆可以为他签字。

    哼,能遇上他这么完美的爱人,可是姓于的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便宜他了。柳宴在心里别扭又得意地想到。

    然而下一秒从他“老婆”口中问出的问题却令他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彻底凝固。

    “和你结婚……也是合约中包括的内容吗?”于泽看着地面轻声问道。

    “什么、什么合约?”柳宴听到这个刺耳的词后眉心紧蹙,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于泽在说什么后如坠冰窟。

    “我和你……不是只有合约关系吗。”

    眼前人陈述事实般轻描淡写的口吻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了柳宴的心脏,戳得他心口鲜血淋漓。

    柳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倍感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什么叫只有合约关系?!”忍着令手脚都开始发冷的刺骨心痛,柳宴逞强地张了张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般干笑了两声,指了指自己,“你留在我身边这么久就只是因为合约???”

    “你对我难道没有一丁点爱吗?!”

    在柳宴受伤的目光下,于泽点了点头,残忍地再次重申了他们之间有的不过只是合约关系而已。

    “你!”柳宴的眼眶顿时红了。

    在对自己双手捧着献上的心无动于衷的眼前人面前,满心欢喜想要和他结婚、永远在一起的自己就好像个笑话。

    心口绞痛难忍,柳宴踉跄地往后退了半步。

    阿泽怎么能不爱他?不可能的,这一定不可能!

    柳宴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阿泽一定是还在生他的气,才会故意对他说出这么伤他心的话。

    这该死的男人怎么会狠心到偏偏挑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拿“刀”戳他的心窝子?

    长期遭到情感漠视而日积月累的不安、发现所爱之人心里藏着别人一直隐忍至今的嫉妒与愤恨,一并在此刻彻底爆发。

    柳宴气势汹汹地上前两步,伸手一把抓住于泽的领子把人提到了眼前,冲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的于泽怒不可遏地低吼道,“就算我之前对你做了很多错事,生气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消停了吧!”

    领子上施加的巨力拖了于泽一小段路,青筋暴起的手攥紧了他的衣领将他死死摁在了墙上。

    花束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中自怀中摔落,零落的花瓣无声地碎了一地。

    “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这么和我相处吧!”

    赤红的双目紧盯着于泽,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被禁锢在墙上无路可退的于泽满眼惊骇,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挡住了自己可能会被狠揍的脑袋。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降临。

    刚才还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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