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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这就叫了? (第1/2页)
楼舟渡看他那隐隐透着坏劲儿的表情就知道没好事,这混账小子铁定会错他意,不知又往什么变态方向奔流不复回了。 他反应迅速捞住桌上一个什么东西往他身上砸,却被完全躲开,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小猫吓得炸毛跳上了爬架顶端。 符肃北一伸手抓住了企图逃跑的人,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裤子被强行扒了下来,楼舟渡这辈子都没想到吃饭的餐桌还能作此种变态用途,对某些人不知廉耻的程度又有了新认知,两条光裸的长腿在半空中奋力挣扎了几下,很快又颤抖着软在了Alpha的掌中。 空气中代表侵占的强大信息素让怀中的猎物失去抵抗的气力,指腹狎昵地摩挲着腿根处格外柔嫩敏感的肌肤,稍一用力,两瓣紧实的臀rou便毫无保留地朝不轨者张开,诱惑般露出其间的细窄xue口,那处正因主人的惊惧和信息素的刺激而轻轻瑟缩着。 符肃北架住他双腿,裤裆处鼓起危险的隆起,明明是这样一个仿佛下一秒便能褪下阻碍长驱直入的yin靡姿势,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楼小少爷写满不甘的怒目,问:“这个解决问题的方式够不够男人,宝贝?” 动作是完全压制的,语气是充满挑衅的。 楼舟渡气炸:“混账,你……除了用你那信息素作弊还有什么本事?” 言罢他就感到一个灼热的东西隔着布料贴上来,他显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并对这样东西记忆犹深,且心有余悸,身子都吓得打了个颤:“别——!” 天杀的驴玩意儿,他还什么都没准备,真直接进来不得掉了半条命? 他要是因为后面那什么而被扛进肛肠医院急救,他剩下那半条命就也不必要了,非得跟符肃北拼杀个你死我活。 不是,楼舟渡又想,这跟准备不准备有什么关系,他好端端一个人格健全的Alpha,符肃北说想干就能干?他不要面子的? “你别跟我整这出。”他瞪着眼前人,说:“第一回算我……助人为乐,第二回算你……知恩图报,一报还一报的,咱俩两清了,你看清形势,少节外生枝。” 符肃北不知是因为他这被人扒了裤子还煞有介事企图讲道理的模样太有意思,还是因为他这一板一眼的逻辑太新奇,也可能两者皆有,总之一下没忍住,笑了。 楼舟渡:“你识相的……你笑什么?!” “照你这说法,我今天要是‘节外生枝’,多干你一回,你改天还得还一回,这样才能继续‘两清’,是吧?”符肃北憋住笑,学着楼舟渡一板一眼夸:“有来有回的,挺有秩序。” “……”楼舟渡呆了下,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怒:“什么乱七八糟来来回回的,别在这阴阳怪气,你要是还讲点廉耻,就赶紧放我下——” 他猝然住了嘴,符肃北显然不想再跟他废话下去了,裤链拉开的声音不大,却好像一个信号,一道警钟,楼舟渡脸色一变,不顾自己人还在桌子上,费力并住双腿,用劲往旁边翻去。 符肃北轻易又给他捞了回来。 楼少爷家里肯定是没有润滑剂这种在他看来有伤风化的东西的,前戏做得潦潦草草,两人有日子没做,性器才刚顶入一个头小少爷就疼得直往后缩,眼睛都给逼红了,嘴里口不择言地骂,符肃北照单全收,没皮没脸的,动作是一点不含糊,迫使他吃进去大半根。 他其实也不太好受,两人第一次是刚开荤,第二次又光顾着让这位爷爽快了,要不怎么说食髓知味呢,又是这样易于冲动的年纪,忍了这么些天,见到人的时候说他就是饿疯了闻到rou骨头味道的狗也没错。鼓胀异常的性器被锢在尚未完全湿润的紧致xue道里,越往深处去越是寸步难行,偏偏身下人还活鱼似的不断挣动,符肃北好端端的被他蹭出了满心的邪火,撩起他仍整齐穿在身上的上衣,伸手在胸口揪了两把:“再动就cao你了。” 楼舟渡声音都在发抖:“你他妈……难道我……我不,不动,你就,就不cao了吗?” 符肃北劲腰往里重重一挺,听得一声似痛似吟的闷哼,他低低笑了声:“不动就轻点cao。” 楼舟渡咬牙切齿:“你放,你放狗屁呢,死骗子。” 楼小少爷经了几回事,上了几回当,总算是明白了Alpha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要相信这个最基本的道理,符肃北没给他糊弄过去,跟他直白地打商量:“放松点。” 楼舟渡非但不放松,还作对似的故意夹他。 可惜他道行太浅,对床上言行技巧的钻研都任重而道远,他好不容易明白了一个道理,却还有百十种道理等着他去实践出真知,比如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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