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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亲一个嘛 (第2/2页)
风在吼,马在叫,楼少爷内心在咆哮。 水!给一杯水啊啊啊啊!!! 这一口水在五分钟后终于如愿以偿喝上了,感谢明察秋毫的步持医生。 客厅的沙发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但楼舟渡看到它就觉得屁股发痛,死活也不愿意坐在上面,符肃北就把书房里的书桌椅搬出来让他坐,本来想再叠几个软枕,被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楼少爷拒绝了。 此时已经是中午一点,符肃北等了一上午没把人等醒,心焦才找来了好友。人家是好心来帮忙,他也不太好意思像赶陶胜之那样直接把人轰走,就留着吃了个迟点的中饭。 食材都是早上叫人送的新鲜货,楼舟渡之前看符肃北家里冰箱空空,以为他和以前一样,还是个连做饭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的少爷,这下算是开了眼界,没想到平日看着不着四六的人居然有着一出好手艺。 书房的椅子是带滚轮的,等步持吃完告辞,楼舟渡就像个巡视地盘的国王,cao控自己的宝座去厨房看了一眼正背对着这边收拾卫生的符肃北,看了一会,撇撇嘴要转走,符肃北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按住他的椅背:“偷看完就想跑?” 楼舟渡没喝酒也没断片,对昨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导致他现在一听见符肃北的声音就不自在,也没什么好脸色:“滚。” 他还固定在之前二十多年人生里“Alpha无法被标记”的思维模式里,俨然还没有意识到刻在身体里的终身标记代表了一件怎样严肃的事情,否则就不会只是这样的态度了。 符肃北摁住他的宝座,把宝座上裹着毛毯的国王也一并锁住了,心痒痒地弯下腰:“你亲我一下我就滚。” “有病吃药,把椅子放开。” 符肃北把侧脸凑上去:“亲一个嘛。” 楼舟渡伸出腿踹他:“滚滚滚。” 符肃北流氓一样按住两边扶手,就是不让他走,楼舟渡被他缠得没办法,冷着脸用鼻子十分敷衍地在他下巴上碰了一下:“快放开!” “没感觉,是不是我触觉出问题了,再亲一个我看看。” 楼舟渡怒了:“滚蛋!” 符肃北请了假,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处理公务,楼舟渡只要坐在客厅里就不舒服,自行跑进了书房眼不见为净,过了一会,符肃北溜达着也跟进来了。 在楼少爷眼中,对这小子的嫌恶程度完全不次于新上榜的沙发,正要赶人,却先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药管和棉签。 他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干什么?” “上药。” 那药第一天得八小时上一次,符少爷严格遵循,本是好心,然而楼舟渡一听,屁股下意识一紧,立时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拒绝:“我自己上。” “你自己能上到?” 上个药为什么上不到,楼舟渡接过东西,把他轰出去,自己坐在书房的小折叠床上往后面抹药。 结果就是不得要领涂了半天的楼少爷不耐烦了,囫囵捣了两下,不知道捣中了哪里,疼得他哼了一声,腰都没直起来。 就站在门外的符肃北推门而入,把楼舟渡吓得火速拿毯子遮住下半身:“你不会敲门吗?!” 符肃北揪住毯子一角甩开,皱眉:“你哪里我没看过……是不是又伤着了?” 楼舟渡被他按趴在上面,像只小狗似的撅起屁股:“你——!” 符肃北强行检查完,又给他里里外外仔细上好药,楼舟渡把裤子扯上,情绪激烈得连拖鞋都找不着了,光着脚蹒跚往外走。 这鬼地方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符肃北像个老妈子:“地上凉!穿鞋!” 楼舟渡不搭理,他就追上来,抱孩子似的勾着他腋窝抱起来,摁在墙上:“什么事这么着急,鞋都不穿了?” 二十五岁叛逆少年高高扬起下巴:“老子就不爱穿鞋。” “不穿鞋的小朋友会被打屁股。” 屁股两个字敏感戳中了楼舟渡的神经,他恼了:“你才小朋友,你管得着我吗?放开你那咸猪手,我要回家。” “你现在不就在家里?” “这是你家!”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事?”符肃北跟他笑:“我的不就是你的?” 楼少爷一生直来直去,最讨厌腻腻歪歪,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形式的情话不会让他动心,只会让他动手,符肃北被他推开,又以更大的力气扑回来:“什么事都干了,你还想跑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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