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与美人仙尊_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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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第4/5页)

揽着剑修的脖颈。稍微重些就推开一些,轻了又不满地咬着剑修的喉结,直被挺送得声微息弱,小声抱怨。

    “我满打满算也才半个小时,你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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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修仍环紧他的腰身,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侧,彼此都侧躺着,轻声交谈。

    提起这事,剑修也有些哑然,语气里竟有些无措。

    “……不好么?”

    唐锦将脸埋在沈侑雪肩上,勾着剑修的脖子胡乱吻上去,视线交汇缠绵。

    除了那次被改换门庭的胡言乱语给激得强硬了两回,沈侑雪大多克制……虽然唐锦总是被累昏过去,可和稍一失控时的状态对比,便能知道剑修还能再放纵些。

    他有些好奇剑修的底线。

    他们靠得极近,目光没有躲闪的余地,气息交混在一处,剑修慢慢道:“房中术……是双修的一种。”

    口中说得却正经无比。

    “……若是得了趣,与清心闭关也没什么两样。只要不是遇到瓶颈,或是精气耗竭,便能一直不断。合欢宗曾有一极乐老祖,与脔儿在洞府中双修数百年。”

    “……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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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而不出乃大能房中术基本,并不难。”

    “胡说,你都……几回了。”

    剑修动作一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这是采补。房中术的根基之一……若你想要久些……”

    数百年啊。唐锦内心讪讪,想起看过最长的小电影也就两个小时,自己还经常直接拉进度条跳着看关键部分。

    他半闭着眼任由沈侑雪抱他亲他,昏昏沉沉嗯了一声,“那……你呢?”

    “这要看修为。阿锦喜欢多久?”

    “……半个小时辰……”

    剑修蹙眉,否决:“不够。”

    “一个时辰……”唐锦脸颊涨红,“一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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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金丹前……一次两个时辰。”剑修轻轻咬他耳朵,“除此之外……总得让我爽快些,可好?”

    他听不见沈侑雪的商量,满耳朵外头风雪吹动的声音。

    双目茫然,实在是怀疑人生。

    “……精力太旺盛了,你……吃什么长的……”

    外面的天色又变了。

    床铺很干净暖和。

    剑修用灵力给他修补了身体,又喂了一颗补气丹,眼见着那一瓶丹药就在这几日间快速空了下去。

    唐锦心内腹诽了几句还是什么都没说,虽然身体难受的部分消除了大半,可似乎总觉得很不自在。时不时低头看看肚子,平坦精瘦,除了剑修留下的痕迹外,一如往常。

    他没睡过去,剑修仍旧没放他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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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锦舔咬剑修的锁骨。

    双修的次数越多他就越来越清晰地感知到身体中不断充盈的灵力,可与此同时,不断修复的喉咙与几乎嘶哑的错觉互相矛盾,让他说话也像是初学语般艰难。

    “师尊,把醉仙绳解开好不好……?”

    他刻意在剑修的肩颈啾啾地亲出了水声。

    “弟子想跟师尊在……”

    剑修蓦地绷紧了身子,语气终于是有些失控。

    “……桌上?”

    唐锦变本加厉地缠上去,从颈侧舔到喉结,又吻上下巴,和人亲嘴和人抱抱的经验全都交代在这儿了,唇慢慢从剑修的下巴移到耳根,吹了口气。

    “不只是茶桌,还有地上、书案和窗边……和话本里头一样。”

    剑修忍了又忍,分明双眸被诱得泛红,才勉强克制了声音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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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过是些话本春宫,力图稀奇……”

    “师尊不想么?”

    徒弟伏在他耳边软声轻语。

    “师尊不想与徒儿把每处都试一试么?师尊难道不想试试……”唐锦稍稍一停,眼见沈侑雪已经摸上了醉仙绳,“试试与徒儿在梅树下……?”

    剑修仍有些迟疑。

    “可你身子受不住,方才还被……”

    唐锦眉头跳了一下,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掰断,恼怒反驳:“不是……太累了么!睡着了又怎么样。闭嘴,不许提了,有本事你自己试试。”

    “之前也动不动就哭……”

    “师尊~”

    一句腻歪的波浪式尾音成功让剑修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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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侑雪叹气。

    他告诉唐锦。

    “若有旁人在,不可这么叫。”

    唐锦没搭理他的说教,看他在意反而逆反起来,温软地唤了他一连串师尊。

    到了最后见剑修视线微颤有些难堪的模样也有趣。唐锦索性红了脸咬了咬牙,双眼潋滟。

    “鹊桥欢的玩具还有很多……只用一个也太浪费了。不如师尊教教我……”

    手腕忽的一轻。

    锁链化作鲜红的绳子纷纷落在他身上。

    唐锦找到了答案,也不帮他接着弄,只觉得沈侑雪那被戳中心思,眸光微闪、默然不语的样子有些好笑,懒懒道:“我可还没说要怎么管教,你倒是先解开了……看来话本里写的该如何管教——”

    他看着沈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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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比我记得还清楚。”

    记得那么牢还只会在床上闷声不响,自个儿不说点里头学来的话,却还想着折腾自己叫他,之前如果真叫出口了不知道又要加时多久。唐锦光是想想都觉得屁股要离自己而去。

    剑修玉白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偏过头,墨色青丝垂下来悉数挡住。他无声地盯着唐锦,忍了又忍,语调略微有些急促。

    “我……”

    “你没有?”唐锦想起他这句朴素无比的辩解来。

    剑修眸中的幽暗汹涌得挡都挡不住,低声道:“字字句句都读过,如何能忘。”

    唐锦听他那么说,想起在客栈的那段日子,剑修的剑谱都收在乾坤袋里,成天地被自己往手里塞些不入流的杂书,挑亮了灯,坐在灯下心平气和地慢慢念。

    沈侑雪初次念话本的那夜,那本《惊鸿泣露风月传》他只过了一回,后来被推倒在床帏之中时,就能将书里头的虎狼之词全都背出来。

    其实本子看得多了唐锦自己都有些记不清情节,只记得无非就是些滚床单的事,但即便如此,他也仍对剑修低声背出台词的音调记得很深,气息很轻,语调却很沉,没什么起伏。

    弄得他这种看小黄书无数,已经能对各种py波澜不惊的老司机,都再也不好意思大摇大摆重新翻看那本《惊鸿泣露风月传》,甚至于看到了封面都会在内心斗争上许久,却又忍不住回顾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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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锦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落在身边的红绳,忽然拿起来,把剑修的手绕了几圈,依样也绑在床头上。

    沈侑雪顺着他的动作看了一眼,犹豫一番,道:“注入灵力就能变成……”

    唐锦随口道:“我觉得绳子好看。”

    沈侑雪怔了怔,似乎实在心里记下了什么,只眉目低柔地看着他,“这样太容易松开。”

    唐锦慢慢:“反正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有点困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

    话说完,剑修定定看了他一会儿。

    微亮的灵力顺着绳子导了进去,剑修竟然一言不发默默加固了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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