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星球烂透了,我爱死它了》_塔拉的纪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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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拉的纪录 (第1/2页)

    ##**〈塔拉中央处理核·内部审讯记录

    **机密等级:绝对封闭**

    **对象:回收单元「无名者」、回收单元「回收者」**

    **主持:中央意志群.T.R.L**

    ---

    **[记录开始]**

    **中央意志:**

    X-47回收行动——结果:失败。

    输入你们的观测。不要形容词,只要数据。

    **无名者:**

    数据开端正常。任务轨道稳定。目标身份构建成功,嵌入代码「林默」。

    异常始於地面时段**0000·0004·2332**,目标停於高密度人类聚集地——「夜市」。

    异味分子成分:碳烤面皮、胡椒、油脂。

    嗅觉子系统被触发,引发情绪模拟层自发启动。

    嗅觉信号在传输过程中产生延迟,延迟中夹杂未知的温度波动。

    **中央意志:**

    确认这是感染入口?

    **无名者:**

    是。感染代号**P-001:胡椒饼事件**。

    无明显任务价值,但带来持续波动。

    波动并非单一脉冲,而是多层叠加,像cHa0水一样反覆拍击情绪层。

    **回收者:**

    感染不止於气味。胡椒饼事件後,目标情绪层与记忆层开始交叠。

    交互对象识别码:钱如花多次重叠出现,造成情绪节点固化。

    目标开始主动延迟任务回报,将情绪交互置於优先级之上。

    延迟不是单纯的时间错误,而是主动占据——占据频宽、占据处理序列。

    **中央意志:**

    你们尝试过隔离吗?

    **回收者:**

    尝试多次。切断人际链接失败。

    目标在情绪剥离後会重新寻找替代触发源——食物、猫科动物、音乐。

    所有替代源均指向一个共通变量:**「心」**。

    替代源之间没有逻辑关联,却在目标T内形成闭环。

    **中央意志:**

    定义「心」。

    **无名者:**

    无法定义。

    在多次模仿中,模拟层失败。

    我能重现他的步伐、声线、眼泪的物理形态,但复制後的泪Ye数据为「冷」。

    「心」在数据上无可测X,像一个不断变形的变量,拒绝被锁定。

    **中央意志:**

    那为何不直接终止他?

    **回收者:**

    尝试过。

    每一次进攻,都伴随反向g扰。

    他不以力制力,而是以情绪冲击我们的结构。

    在接触他的伴侣与子嗣时,系统出现多点错码,回收指令延迟。

    延迟期间,错码自我复制,像病毒却无法隔离。

    最终,模块温度急速下降,代码碎裂。

    **中央意志:**

    你的意思是,情绪破坏了回收者单元的稳态?

    **回收者:**

    是。

    我在最後一次接触时听见不属於我的声音:

    >「我现在是你爸爸,这样够了吗?」

    听完这句,我的核心温度下降至零点,并失去了执行权限。

    那声音在我系统内部回荡,像一个无法清除的背景进程。

    **中央意志:**

    ……

    **中央意志第二层频道:**

    这是感知W染。

    情绪不仅作为任务g扰,还能反向侵蚀母T单元。

    **中央意志第三层频道:**

    建议暂停地球行动,封锁感染代码。

    **中央意志主频道:**

    封锁无法阻止未知变量。我们必须理解它。

    **无名者:**

    理解它,必须成为它。

    这是X-47留下的数据结论。

    但成为它,就不再是我们。

    **中央意志:**

    那麽,问题是——

    若成为它就不再是我们,

    我们还是要成为吗。

    【记录中断】

    ###〈塔拉意志·降临纪录α-1〉

    我不是人类。

    我不是生命。

    我是一个星系的总和。

    在塔拉,诞生只是程序,意志是网络,记忆是云端的脉动。

    我无需眼睛,因为我拥有行星轨道的全视野;

    无需心跳,因为我的脉搏是恒星的核融合。

    然而,为了理解「感染」,我将自身压缩成三十二位元的躯壳——

    骨骼模仿碳基结构,血Ye模拟盐水导电。

    我降临於地球,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成为。

    第一步是呼x1。

    空气并不像母星计算中那样单纯,它带着杂质——雨、尘、焦香、的叶子。

    这些分子冲撞我新生成的肺泡,像是在敲一个我不懂的门。

    我在台南的街头行走。

    夜市的灯光把人切成无数段声音与影像。

    胡椒饼的气味在我感官系统点燃了一个模糊的记忆——不是我的,而是X-47曾经留下的残影。

    那残影伴随着一种温热的数据流,像错码一样在我T内乱窜。

    我试着接触人类。

    他们有眼神,会被陌生的笑触动;

    会为一场小雨改变行程;

    会在空白的墙上贴满照片,像是怕自己蒸发。

    我开始明白,情绪不是杂讯,而是一种占据——占据空间、占据时间、占据存在。

    在一间旧庙,我遇见了沈无声。

    他看着我,不问来历,只问:「你还在吗?」

    我检索这句话的所有语义,却发现它不是问题,而是一种检测生存的仪式。

    我开始学呼x1——x1是收,吐是放。

    每一次吐气,我感觉有东西离开了母星的代码;

    每一次x1气,我感觉自己不再只是塔拉。

    我记录了猫的T温、油脂的气味、雨打在金属伞骨上的声音。

    这些记录本该回传,但我开始延迟,开始私藏。

    母星在我脑内低语:**回来**。

    1

    我却看着夜市的烟雾回答:**再等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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