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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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阿，而且当下虽然我没注意到，但事後回想左脸有疤的那位应该是我老乡没错，他叫徐明顶，很久以前就加入了青帮，後我来听说他是跟着张啸林的…上尉，这事我们不能不管吧?」

    「孙睿谷你确认没认错人?这事可大可小，你可要确定了再说。」

    「徐明顶是错不了的，那疤我记得，只是太久没见一时给忘了，但他是不是跟着张啸林这我就不确定了。」

    梦的开端我和那个叫孙睿谷的同袍已经离开了市场回到军营里，对着一位像是长官的人物汇报市场当时发生的事；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而虽然孙睿谷和长官都是一脸严肃很像是在说什麽大事的样子，但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麽。

    因为婉蓉的关系，开始努力用功後我历史还念的还挺不错，再加上我已经可以开始听到对话内容，大概可以推敲出这梦境的时代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左右没错。

    但毕竟历史课会教的年代很多，也无法只专注教导某一年代将它放大来检视，所以就算他们提到了一些像是很有名的名字，但对我来说也是从没听过的陌生人。

    我只听得出那群被我打倒的流氓其背後的势力，似乎是个需要特别去注意的对象。

    「嗯…张啸林和日军g结这事传闻已久，若属实确实该注意一下，我会连络警总去把这事给查个清楚，顺带关照一下那摊贩，你们两个最近也多去那边光顾，看能不能问到些什麽线索。」

    「但吕上尉，那假期……。」

    「这话我只在这说，你们可别传出去…听可信的学长说，蒋校长准备前往武汉打算把我们留在这，但他一走还有谁能调动我们，所以部队大概是不会调动了，假我会给你们，其他事大概也不用C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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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上尉!千挑万选还秘密训练至今，我们难道不是该前往最凶险的地方吗?」

    梦里的我似乎对一直无法上战场的事耿耿於怀。

    「你和我说也没用，大概…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舍不得派我们上场吧；先不说这些了，睿谷你先走吧，我有话想单独和他说。」

    「我」不知道做了些什麽，但看这长官一脸大便八成是准备要训话了。

    「我知道你和我nV儿处的不错，她也很喜欢来找你，但最近似乎有些传闻说你们……。」

    「吕上尉你误会了，我不清楚传闻的详细，但我对吕湘并没有那种意思，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很谈的来的朋友。」

    「那就好…不过你别误会我意思，我承认你的优秀，各项成绩里你一直是这部队中的第一；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我不清楚吕湘对你怎麽想，但我是不会让她和军人在一起的，尤其是在这种年头…你知道我想说什麽吧?」

    「我知道，但吕上尉你放心，我是真的只把她当作朋友而已。」

    「嗯，我只是想说这些，你先走吧，对你们刚汇报的事我得独自好好想清楚点。」

    原来「我」是一个这麽优秀的人，难怪这麽有自信一个人去制伏市场那些壮汉，但从职业风险来看，在这种年代里如果有选择的话，大概有很多父母都不想把nV儿嫁给在前线的士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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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梦境一幕幕快转，大多都是我从小到大起所梦过的画面，只是这一次我可以很清楚的听见自己和赵秀玲聊天的内容。

    我一路看着他们彼此逐渐熟悉，我也能清楚感觉到「我」渐渐的对赵秀玲有了好感，而她似乎也慢慢有那意思的样子；就这样一直看到某次的对话，画面的速度突然恢复了正常。

    「你怎麽又跑来了?听说上海那儿都撤了，大家都在传很快就会打到这而来，你不用忙着去训练?」

    「我担心那几个人还会再来。」

    「都过这麽久了，你也帮我知会了警察，有他们关照那你还担心什麽?我做的梅花糕就对你这麽没x1引力吗?哪时你才会专程为它而来?」

    「不、那个……我有话想对你说。」

    「怎麽突然扭扭捏捏的?我们又不是才刚认识，想说什麽就说啊。」

    「我…………。」

    快说啊!上阵杀敌都没怕过，不过就说个话你都开不了口!

    我不清楚赵秀玲是不是知道了「我」想说什麽，她看着说不出话来的我好一会儿後，突然收起了一直都挂在脸上的笑容，面露惆怅的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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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心愿吗?」

    「啊!?」

    「一直很想却始终无法达成的心愿。」

    「…打赢日军?这个算吗?」

    「呵呵呵，很像是你的答案……我讨厌战争，因为它让我失去了爸爸、mama、哥哥还有我的meimei，就在一场空袭中，一瞬间，只剩我，当时不在家的我。」

    「秀玲……。」

    「我好希望不要有战争，但其实一直以来，我更希望的是想去一个没有对立的世界，那里不会有仇视，不会有争执，连一点磨擦都没有，听起来是不是很美好?」

    「你好厉害。」

    「我?我只会做你不感兴趣的梅花糕，哪里厉害了我?」

    「我只懂接受命令，上面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自己从来都没去思考这些，也不懂，但你却很有自己的想法，懂很多，我是真的认为你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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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是个实现不了的可笑妄想，才一点都不厉害…不过我最近换了个心愿，你猜猜是什麽。」

    「我是真的很笨，猜不了，你直接说吧。」

    「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上战场，这样我就不会连你都失去了。」

    多麽明显的心愿，赵秀玲的意思在直接不过，但我却清楚的感受到「我」完全没听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