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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爱你在心(微量擦边)  (第2/3页)
酒,在我们军部,要干,就得干了一瓶。”    傅声狠狠怔住,压下心头的慌乱,迅速看了王副局长一眼,后者也面露难色,但只能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他顿时心下了然,王副局长的难做他能体会,更不愿意让别人因为自己为难。青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曲组长咧开嘴,看着傅声又斟了一杯白酒,笑得愈发油腻:    “这就对了,猫眼同志。”    裴野回到家时,屋里和这几天一样静悄悄的。    他在本市上大学,学校离家正好很近,周末和没课时他总往家跑,即便被傅声笑话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也照回不误。嘲笑归嘲笑,傅声还是依了他的性子,经常在家里留些饭菜,保证裴野回家只需要热一热就能吃。    傅声性格一贯如此,仿佛生来就是绵柔春雨,润物无声。    可自打那天他莫名其妙对裴野大动肝火后,这等待遇裴野便再也没有享受过。    裴野也不知道他回来干什么,这个时间傅声没收工,就算回来了,大概率自己又是找不痛快。他衣服都没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焦躁地揉乱头发,陷在沙发里疲倦地瘫了身子。    傅声不理他,裴野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七年来他们鲜有龃龉,偶尔有也是裴野犯了倔脾气在先,傅声顶多垂眸不作声,像这次般的重话一句都不曾讲过。    真轮到他平白受了天大的冤屈,裴野反而不敢造次了,连自白的心思都丢到脑后,只要能把人哄好,这点糊涂账他根本不计较。    想到这傅声闭着眼睛自嘲地笑出声。这么一看,自己也是个虚张声势的小窝囊废。    他瘫在客厅沙发傻坐着,闭着眼睛,从天亮干等到天黑。头脑一热的结果就是,他并没有任何计划,只待傅声回来,见机行事。    坦率来说,几天没说上话了,他就是心痒痒,想见傅声一面。    华灯初上,客厅里已经全黑了,裴野也不开灯,在黑夜里独处。等得实在不耐烦了,他起身在屋里无头苍蝇般乱转,一路踱步到厨房,开了灯,角落的垃圾桶里有几个花花绿绿的东西,他实在闲得发慌,蹲下来把东西拾起。    是几个揉皱的纸团,常见的两块钱便利贴的粉嫩颜色,从前傅声给他留便条常用。裴野微微惊讶,把纸团展开。    皱皱巴巴的便利贴上每一个都写了几笔,根本不成字,像是什么暗号,却又被狠狠地划掉涂黑。裴野看了好一会,凭着对傅声字迹的熟悉,辨认出傅声写的应该是冰箱,他有了一种预感,转身去拉开冰箱门。    前几天都是空空的冷藏层里,放着两盘包了层保鲜膜的小炒,都是裴野最爱吃的。    裴野怔住,少年凌厉如锋的眉眼都变得柔和,一声苦笑:“别扭。”    门口突然传来钥匙抵在锁孔的金属声响,裴野吓了一跳,关上冰箱门,转过身的同时将展平的几张纸条塞进兜里。门口的人好像开门格外不顺,好半天才对准钥匙孔,磨蹭了许久打开门。    裴野深吸了口气,他做好准备,无论今天傅声怎样给自己白眼,他也决计求得对方的原谅——即使他也不知道求傅声原谅什么——可看到傅声重心不稳地一个跟头差点跌进玄关时,少年傻在了原地。    青年满身酒气,制服衬衫的领带松垮,白皙的双颊一片酡红,琥珀色的瞳孔湿漉漉地蒙着雾气,那双漂亮的眸子眨了眨,费力地辨认着面前的人,努力想让涣散的眼重新找回焦聚。    “啊,”傅声轻轻打了个酒嗝,撑着玄关,眼神迷离地笑了,“是你回来了啊……”    裴野的脸色一下难看到了极点。    他大步上前,把摇摇晃晃着想要换鞋的傅声按着肩抵在墙上。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傅声挣扎不过,被按在墙上时闷哼一声,偏过头意识不清地咯咯轻笑着:“别闹,我身上有酒味……”    “你还知道自己有酒味!”裴野低吼了一句,“你不知道医生说你有旧伤,绝对不能沾酒吗?!”    傅声不吭声了,吸了吸鼻子,手却燥热难耐似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裴野眼神闪躲了一下,语气软了些:“谁逼你喝这么多酒的?”    傅声没听见似的,手指勾着领带又扯松了些,被裴野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攥住:“回答我!”    傅声浑身一抖,嫣红的薄唇微张,呵出带着酒味的缱绻湿气:“要你管……”    他用力欲甩开,可裴野的大手铁钳一般死死攥着他的腕骨,傅声挣不开,喘息也变得急促:“你,你放开我,疼……”    裴野呼吸停了一秒,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虽然松了手,脸还是乌云密布的。    “你喝醉了,”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沉郁,“我先给你煮碗醒酒汤。”    傅声笑眼朦胧,踉跄了一步,仰着脸走近,他比裴野矮了大半头,几乎贴在裴野身上都不自知。    少年心跳得越来越快,傅声每歪歪扭扭走一步,他便后退一步,就这样反被这个醉了的人逼到墙角。    “我没醉。”    傅声口齿不清地说。青年平日一向稳重自持,这是他第一次见傅声几乎要贴在自己怀里,同自己这般娇嗔俏皮地逗趣。    傅声见裴野不说话,以为他不信,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我没醉!你看,我还记得家里留了饭,回来要收衣服,你——”    话音未落,傅声打了个酒嗝,茫然地看着裴野震惊到说不出话的脸,眯起眼睛,猫儿似的盯了他片刻,忽然咬牙愤愤地推了他一把:    “小白眼狼,走……走开,不许吃我做的饭!”    这一推不痛不痒和闹着玩儿似的,裴野还没怎么样,倒是傅声一个重心不稳,腿一软竟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裴野吓了一跳,忙蹲下身看傅声有没有事,可傅声身子软得化成了水,怎么也爬不起来。他心一横,干脆将裴野一把打横抱起。    “你……!”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傅声惊呼出声,下意识抱住了裴野的脖颈,脸埋在对方颈窝瑟瑟发抖。    裴野本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抱着傅声的手臂发力,结实的肌rou鼓胀着,傅声本来头晕脑胀得厉害,蜷缩在裴野怀里,枕着少年的臂膀,浑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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