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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且恁相偎倚/飞蓬逗重楼炸鳞被报复/重飞人身龙型/微N心 (第4/5页)
“呃嗯呵……”再度被几根手指搅扰搔刮,腿根爽到绷紧发抖,飞蓬突然就感受到,口中柱身上的青筋更硬更烫了。 拥有烈酒触感的浓稠精水随之灌入腹内,却没能让喉咙里的庞然大物缩小哪怕一点儿,反而更具存在感和威胁力。 他下意识联想到了,那玩意在体内逞凶时,极近完美的形状与山崩地裂的力道。 这让本就被重楼指jianian到高潮的飞蓬软得不行,更在手心包住玉茎顶端细细揉弄时,敏感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才历情欲淬炼的身体。 “嗯呜……”rou杵忽然就从他有点发麻的口中拔出了。 有点失神涣散的视线对上了灼目的赤红,是抱着自己的重楼。 温热的指尖抚上了湿红的嘴角,飞蓬听见重楼低声道:“你湿透了。” “什么?”刚刚泻身在重楼掌中,飞蓬还有些迷蒙。 但是很快,他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yin靡水声。 “噗呲。”粗大的rou刃完全镶嵌了进去,像是一把刀劈开溪水,水珠四溅着濡湿了腿根。 1 再之后,骤然爆发的快意如惊涛骇浪,占据了飞蓬全部的理智。 “呃嗯哼……”压抑隐忍的闷哼,很快便被低吟唉哼的笛音取代。 确如重楼所言,飞蓬从里到外都是湿淋淋的,被干时还会往外喷水。 更遑论被龙筋暴突的性器再三碾压爽处时,他张嘴急促喘息,意识迷乱到极限,更是无知无觉。 “嗯……”飞蓬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含住再次被塞过来的玉笛时,那呻吟着吐出舌头的姿态,有多么勾魔。 重楼几乎想分出一个分身,在剖开紧窄后xuecao得飞蓬哭着求饶的同时,让正吹奏笛音的唇瓣再次贴合他的性器,直到整个喉管都被严丝合缝地占满。 但重楼怕吓到飞蓬,哪怕飞蓬已经猜到他并非人类,即便飞蓬鼓励他解放野性。 ‘还不是时候。’魔尊冷静地压下了这个想法。 但他胯下的利刃横冲直撞、翻搅旋转,才往外带出一截xuerou,就狠狠往内戳弄着贯穿到底。 “呜!”前任神将哽咽着喘息一声,眼前视野天旋地转般模糊不清。 他只能顺着亟待出去的哭叫求饶,把所有气劲尽量用玉笛发泄掉。 可人身到底有局限性,飞蓬根本意识不到,触觉、视野、声音、感官通通都被快感冲破了防线。 龙有两根。 趁着飞蓬视线空茫,重楼飞快地换了今天还没尝过爱侣滋味的那一根。 “呜呜……”飞蓬便只好换着姿势地伏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吹响断续破碎的笛音。 那声音时大时小、紊乱无序,像是夏夜突如其来的、将花坛草坪尽数淹没颠覆的暴雨。 骤雨初歇时,帘外雨潺潺。 “沙沙沙。”甜食店外,已是傍晚,真的下雨了。 重楼为瘫软如泥、面色潮红的飞蓬穿戴整齐,把人抱上了沙发。 谢天谢地,这个包厢很大,设施很完备。 2 不想用还隐隐酸胀的臀,去坐硬邦邦的椅子,还能有其他选择。 裤子比之前紧了许多,勒着灌满龙精还未消化而微微鼓胀的小腹。 “……现在不能直播。”飞蓬喃喃低语。 就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要开了镜头,谁会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唰。”才重重疼爱过他一番的爱人打开窗户,将朦胧微雨迎入进来。 比室内清凉的雨点有少许溅落成雾气,触及了脸颊,很是降温。 “啪。”飞蓬捂住了脸。 嗯,他还是觉得,虽然耽误了一点事情,但玩得真爽。 还有,重楼果然是霸道些更迷人。 “哼。”一只手拉下了飞蓬的手,他对上了那双瞪圆的赤瞳:“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2 重楼的耳根在无声发烫。 依照他的经验,肯定是飞蓬在想些说出来会让自己跳脚的事情。 “没什么。”幸好飞蓬到底还是要脸,也不想把重楼逗得今天第二次炸鳞,便轻声咕哝一句,把心里话牢牢锁在了喉间。 但本性就是爱挑衅的战神,他还是忍不住逗了一句:“明人不说暗话,我在你手上看见好几次鳞片了,你的本体却从来不肯给我看。啧,狼人吸血鬼这种非人类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难道很丑……呜嗯!” 气极反笑的重楼堵住了飞蓬的嘴。 末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气喘吁吁的飞蓬,幽幽道:“你不是只喜欢毛绒绒幼崽吗?” “两只小白虎还在妖魔岛,我每日都会去看。”重楼越说越理直气壮:“它们听见你的名字,还会有反应呢,你何时回去抱抱它们?”” 飞蓬想了想,在继续逗弄和偃旗息鼓之间,理所当然选择了前者。 “我可没说我只喜欢毛绒绒,不喜欢鳞甲类啊,它们很有用。”重楼青筋直蹦地听见他坏笑道:“哦,我是说剥皮拆甲做武器。” 飞蓬的视线扫过重楼的手背,绕过重楼的胸膛,最终停留了在下腹。 2 “对了,刚才某个时候我怎么觉得你换了……呃嗯……”飞蓬被再次堵着唇,纠缠住了舌根。 重楼这回儿是被逗得气急败坏了。 不过,他纠缠到最后,还是拗不过飞蓬,直接现了原身。 于是,当天晚上飞蓬勉力撑着腰腿,从甜食店出来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个样式古朴的手镯。 是龙形的,鳞片栩栩如生。 飞蓬摸了一下、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重楼忍得鳞片几乎要炸起来了。 “哈哈。”飞蓬忽然就放下了雨伞,在雨中漫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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