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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竹马帮文文善后/校霸被叫谈话/他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剧情)  (第1/1页)
    “文文?”    看着顾文疲惫地倒在床上,胸口缓缓起伏,闭上的眼皮轻轻颤动着,陆思宇试探着叫了他一声。    顾文轻哼了一下回应他。他真的好累,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再多动。    “文文累了吧?”陆思宇看着虚弱地回应他的小竹马,心里融化成一团。他俯身凑近小竹马的脸,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那剩下的我来帮文文吧?”陆思宇这时候倒真的没存着什么坏心思,他的小竹马看起来太累了,他得好好照顾他才行。    于是陆思宇挤出一团乳膏,一只手把顾文的双腿抬高压在胸前,露出红肿的xuerou,然后把清凉的膏体仔细地抹上去,缓缓地按揉直到xiaoxue吸收。    过程中顾文在床上难耐地扭着身体,不时地发出轻哼,语调柔柔的,像小猫爪一样拍在陆思宇的心窝。    好喜欢。他的文文。    ————    这边的贺川正散漫地靠在沙发上,神色倦怠,脚下是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头上挂着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前面一张纯黑香木桌,旁边立着细雕的书橱。    坐在堪称富丽堂皇的客厅里,贺川脸上浮起一丝不耐。他不时低头解锁手机,然后又锁上。    他真的一点儿不想回来参加待会儿无聊的家族会议,对那些红红绿绿的金融数字也没兴趣。他喜欢运动,音乐,旅游和冒险。    如果不是出生在这个森严的商贾之家,被那群固执的老顽童逼着要他抬腿迈向金融,他现在估计正在勇敢追梦,抱着吉他去了格里菲斯的昆士兰,边吃着Grilledkangaroo边看向被蓝色薄雾笼罩的群山。    最好能和他的小舍友一起。    贺川想到这里,第一百二十次低头解锁手机,屏幕上依然干干净净,没有一条来电显示。也没有短信。    不知道他的小舍友怎么样了。贺川忍不住想。    他走的时候小舍友好像很累,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好好吃饭。    ......    想到那个粘在他身边的青年,贺川皱起眉头,算了,自己不在的时候至少他会去搭把手,他的小舍友应该不会饿到。    “少爷,到时间了。”下人过来叫他。    “嗯。”    贺川心里不情愿,但还是起身往会议室走去。    真麻烦,那帮人最好快点讲完,他还赶着回去照顾他那个可爱的舍友呢。    ————    “今天就到这里吧。”    强忍着哈欠熬完整场会议,贺川起身就要往外走,旁边盯着他的徐管家叫住他。    “少爷,老爷让您留下。”    贺川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回头朝他爸那儿走。    “坐。”贺知洲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    “不用,您有话就说。”他不愿意坐,经验之谈。一旦坐下,等着他的就是长篇大论,往往结尾还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比如上次他爸就逼着他把吉他交出来,说他会帮他好好保管,赎回的条件就是在校不准再旷课。他耷拉着脑袋答应了,然后一个月后拿回宝贝吉他照样接着旷。    这次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幺点子来治他。    男人不紧不慢地踱了几步,他们的位置靠里,有块幕布挡住一部分灯光,所以有块阴影。贺知洲就从明里踱向暗处,又从阴影中踱出来,黑白的光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他模样尚且年轻,不像是将近四十的人,也因为规律的锻炼而保持着良好的身材。如果和贺川在一起,不像是年长的父亲,更像是亲近的兄长。    男人停了脚步,开口问他:“你前几天又和人打架了?”    他的消息一向快准狠,有时候贺川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脑门儿上安了个监控,否则怎么能事无巨细通通一清二楚呢?    “...是。”乖乖承认一向比摇头撒谎来得有用,至少对贺知洲是这样,贺川对这类事已经是摸得门儿清。    不过打架那事儿真不怪他,他一向没那个闲工夫主动挑起事端,是那几个毛小子撞了人不道歉,语气还欠儿欠儿的,他当时心情也不算好,就对着人来了一拳。    后面他可就再没动过手了,都是冲上去的小弟打下的丰功伟绩,跟他一点不沾边儿。    “好啊。”贺知洲笑笑,明明是很轻的语气,落在贺川耳朵里就足以让人心惊rou跳的。    “学校的课也没上几节,是吧。”男人坐在椅子上,食指轻敲着面前的红木桌板,一下一下的,敲得人心颤。    “听说你宿舍新搬来个舍友,叫什么——”男人停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忆。    “——顾文?是这个名字吧。”    贺川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从自己老爸嘴里听到小舍友的名字,这种感觉无比怪异。    “我记得你原来不爱和人住一块,”贺知洲表情淡淡地看着他,“清清白白,是吧?”    该死的周简。他就不应该让他去查,之前就怀疑是他老爸的眼线,果然。    “你也别怪他,”贺知洲看他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他告诉我也无可厚非吧。”    贺川闭着嘴沉默。他现在心情极差,这种被处处掌控的感觉让他恶心。    而且那是他的小舍友,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是他现在最重要的,最想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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