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当人类女性变成雄虫_第五十九章 演变成大事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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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演变成大事端 (第3/4页)

狐的消息。

    她清楚银狐为了树立良好的形象,从来不会刻意拖延回复速度,于是不由得忧虑起亚伯的情况是否非常棘手。

    “殿下。”

    安德罗米亚恍然间抬头,思虑之中竟没有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见到‘银装素裹’般的雌虫,竟愣了一下:“啊,银狐?你不是在医务室……”

    “是。”他微微拧住眉头走了进来,“我过来就是为了当面与您说这件事。亚伯昏迷的原因我刚刚查到,是黑狼同时给他注射了诱发剂和抑制剂。”

    在边缘星系生活这一段时间,安德也听过诱发剂的名号,省去银狐一番解释。

    她不解道:“只有这样?据我所知,这两种药剂好像都不是什么有严重副作用的药物,也完全能同时注射的吧。”

    说起这个,银狐便悠悠叹息:“您说得没错,但这种情况只适用于普通的雌虫。亚伯他是基因缺陷者,连安慰剂都要谨慎使用,更不用说药性更烈的另外两种注射剂。我们初步推测是两种药物和亚伯本身有缺陷的基因产生排斥,让他的躁动期症状变得非常剧烈,进而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即使安德罗米亚的想法再天马行空,也根本猜不到真相居然是这样。她一懵,努力抓回理智追问细节:“这种状态要持续多久?亚伯的躁动期间隔非常短,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对他的生命安全会不会有极大影响?”

    “还不清楚。”银狐摇了摇头,晃眼的白丝随之摇动,“边缘星系对基因缺陷者的特例病症研究约等于无,您最好不要抱太大期望。最坏的打算,亚伯现在的紊乱或许会伴随他今后的一生。”

    “怎么会这样……”

    一辈子是个太长的时间,即便亚伯有基因缺陷,他的理论寿命也和雄虫差不多。也就是说,今后的几十年内亚伯要天天都生活在躁动期的折磨之中。她喃喃自语:“难道没有办法能治疗吗……?”

    房间内的空气沉静半晌,就在安德要接受亚伯已无药可医的事实时,银狐却启唇慢慢说道:“可能,还有一个方法。”

    “是什么?”

    “治疗躁动期最原始的手段,信息素。”雌虫说出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复,“基因缺陷者因为症状轻微所以大多不需要安抚,但既然亚伯的症状被激发得几乎与A级媲美,那么您使用信息素安抚也许会对减缓痛苦有所帮助。”

    听上去十分有道理。

    “……好,谢谢你帮忙,银狐。”安德罗米亚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叹气,“这几天内你帮了我两次,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有需要我做的事情么?什么都好,我会尽力去完成。”

    ——什么都好当然就是句纯粹的客套话,想必银狐也不会当真。

    毕竟不当真他还能在安德这儿有一份人情债,当真了可就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数了。

    银狐自然十分懂得人情世故,他轻笑道:“您能在这里生活得舒适,就是最大的回报。”

    其实意思很简单,安德罗米亚现在能做的事情根本没有能帮上忙的,将血淋淋的事实说得顺耳大约也是一种本事。

    “我想去医务室看一眼亚伯的情况,可以吗?”安德提出新的要求,“你可以派人全程跟着我。”

    “可以。”他回复,“跟我来。”

    这种任务银狐怎么会交给其他人呢?他当然要自己充当引路人带着安德罗米亚前往红蛇号的医务室。

    在短短的路程中,银狐为她解释了黑狼选择破坏亚伯的躁动期作为惩戒手段的原因。

    “黑狼他因过高的基因等级饱受躁动期的折磨,那副不好惹的脾气和嗜血的性格,恐怕也有S级的躁动期症状实在太过痛苦的成分在。”虽然在描述打心底不喜欢的人物,银狐的语气与措辞中却处处都没透露出厌恶,反倒夹杂着几丝怜悯,“所以,黑狼非常讨厌能力低微,躁动期又丝毫不难受的低等级雌虫。他大概是想让躁动期如同虚设的基因缺陷者,也品尝到‘正常’的滋味。”

    安德沉默着听完了解释,直到两人走到医务室门口都没有说话。

    由于虫族强悍的恢复能力,这个用于治疗的地方规格不高,室内空间十分狭窄,可能才和安德的寝室差不多大。基本装潢也和安德印象中的医务室非常相近,没有那种医疗舱之类的高科技玩意——大概是因为虫族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

    “亚伯就在里面的床位,他还没有醒,我就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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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狐善解人意地站在医务室的门口,不打扰他们。在里面照看唯一病患的医务员察言观色一番,也缩到偏外侧的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直面无表情的管家睡在简单的硬床上,虽然意识未清醒,神色却显露出痛苦。

    他身上、手腕处都没连接乱七八糟的线,也没埋针,看上去医务员提供的治疗方案比较保守,可能是考虑到基因缺陷的身份不方便用太多药物。边缘星系流通的种种药品都没有特别针对基因缺陷者做过处理,用在如今的亚伯身上难说会不会引起更糟糕的后果。

    坐到病床边,安德罗米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下检查了一遍亚伯的身体,确认是否有暗伤。确定他确实没有外伤后,也不能说松了一口气,心情反而更低沉了一些。

    银狐说过那么多谎,她真希望这次也能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然而很多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想听真话的时候全是雾,想听假话的时候又是一片清朗。

    安德和亚伯相识也才短短一年,要说有感情,的确有一点,但也没多到哪里去。

    大部分时间,安德对亚伯的定位都是在自己手下工作的佣人,他们是纯粹的雇佣关系。当时顺手将亚伯救下来,也并非因为他们之间存在多深厚的主仆情谊,只不过安德罗米亚良好的道德水准令她无法见死不救。

    更何况在当时的安德看来,保全亚伯的性命仅仅是顺手为之的小事。如果提前知晓这么做的后果,安德罗米亚不会如此果断。

    自己能为管家亚伯的身体情况付出多少?小雄虫不知道。憎恨将事情变成这样的黑狼并无太多意义,除了把情绪搞坏之外没任何用处。在联邦享受了太久安乐的生活,她都差点忘了在别人手底下心惊胆战地工作,忧虑开销、忧虑未来、忧虑看不见尽头的人生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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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雄虫垂眼安静地坐了好些时间,离开前伸手摸了摸亚伯的额头,微烫。

    衡量一个人在自己内心中的价值并不简单,承认自己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善良也实在折磨。

    亚伯的昏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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