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高启强】疤_洞(触手怪齐飞宇曹志远,触手,排卵,异形几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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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触手怪齐飞宇曹志远,触手,排卵,异形几把) (第1/2页)

    怪物齐飞宇×曹志远,触手,排卵,异性几把

    曹志远又路过了那间上锁的办公室,再次嫌恶地皱起眉头。

    门口总是一大滩黏糊糊的水液,散发着腥甜的诡异气味,走动时会弄脏他锃亮的皮鞋,还有一丝不苟笔直的西装裤腿。

    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走廊那个地方,我说了多少次了,让保洁打扫干净,咱们政府机关,能不能以身作则一点。”

    秘书连忙回应:“诶,诶好的,还是齐局那个地方吗,我现在就去给保洁处说。”

    齐局长……原来是齐飞宇生前的办公室,曹志远感觉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差了,那时候的印象多么深刻,那个人的活着的,死去的面容好像并没有消失很久,反正一切都随着检查组的汽车离开了。

    曹志远捏了捏眉心,他头突然有点疼,拿纸蹲下去,擦了擦鞋子,也就几分钟,连小腿的布料也被打湿,粘腻的令人不适,只能去换新衣服了。

    而保洁人员拿着工具来到时,看着干净的地面一头雾水。

    “志远,你下面是什么?”穿着蓝色旧外套的齐飞宇把他压在床上,高大的个子把他遮的严严实实,一只手擒着他的手腕,一只手向下摸去。

    曹志远压着怒火,想问他在干什么,扭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镜子,这是二十多岁的他。

    年轻的,一腔抱负的,喜欢读文天祥的那个曹志远。

    再回眼看齐飞宇,身上的人又穿着崭新的白衬衫,发型一丝不苟,露出亲切温柔的笑容,伏在他耳边:

    “曹县,是我,我进来了。”

    硕大的yinjing直挺挺的塞进来,把曹志远那口紧致的小批填的满满当当,yin水被堵在里面晃荡的响,在抽插的时候才被带出来,喷溅到通红的腿根上。

    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已经发生无数次了,曹志远的xiaoxue早就适应了齐飞宇的形状,自顾自的收缩吸允,连脚背都绷紧着,跟幼兽一样,被搂住,挂在男人身上亵玩。

    曹志远呼出的热气,打在齐飞宇的镜片上,一团雾白,遮住了身上人的神情。

    他缓缓伸出手,想把齐飞宇的镜片擦干净,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眼看着男人埋头苦干,眼镜被一颠一颠的滑落,露出了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液体滴到了曹志远的额头,红汪汪的一片遮住了他大半视线,那是血,从齐飞宇太阳xue上流淌的鲜血,湮染了半张脸,血rou模糊的半张脸。

    “腾”的一声,曹志远猛地坐起来,小毯子掉在地上。

    环视一周,他在自己的办公室沙发上睡着了,摸摸后背,他出了一身冷汗。

    曹志远打开手机前置,镜头里映出来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比起二十多岁,他确实变得不一样了,眼角有了细纹,眉宇间总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惹事的弟弟,偏心的父亲,离世的母亲,都压在曹志远的眉头上,那个帮他抚平的人,也被自己当做筹码了结了。

    曹志远突然有点想齐飞宇了,明明他自认为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却总是在梦中相见,在满是风沙的玉门关,那个眼镜仔还给他织了一条围巾,靠着昏暗的小台灯,陪他彻夜写报告。

    鬼使神差的,曹志远又来到那间房门口,地上的粘液更多了,整扇门都散发着异香,没怎么用力,嘎吱一声,黑洞洞的房间就敞开怀抱,吸引着曹志远进去。

    拉着厚重的窗帘,屋里面一股子许久没打扫的灰尘味,曹志远掏出手绢捂在鼻子上,齐飞宇死后,办公室的东西都被清查了,一点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他来回踱步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好笑,工作那么忙,魏河的老百姓还等着他呢,有这时间不如多开两个会,或者帮他那个傻逼弟弟多处理两个人。

    “志远。”

    走了不过两步,曹志远猛地停下来。

    “志远。”

    那人在叫他,一声声的,似乎是从头顶传过来。

    “志远。”

    第三声,曹志远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他定在那里,手插进兜里死死的攥着,半晌,才机械的一点点抬头。

    天花板上有个洞,曹志远记起来了,那笔栽赃齐飞宇的巨款就是从那里倾泻而出,红色的钞票雪花一样,埋葬了齐飞宇的尸体,再也翻身不了。

    接着,曹志远的瞳孔一点点放大,乌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来,从洞里伸出来,蠕动蜿蜒的,朝他袭来的怪物触手。

    一下,两下,“噗”的一声,粗壮的触手只试探了两下,就狠狠插进了曹志远的后xue,隔着柔软的肠壁,和小臂里那根更大的触手互相感应着摩擦,深红色表皮上布满吸盘,吸允着曹志远娇嫩的媚rou,若不是被其他触腕捆绑着拉起来,曹志远怕是早就受不了这刺激瘫倒在地了。

    香甜的甚至发臭的粘液带着微弱腐蚀性,把曹志远早上刚熨帖整齐的白色衬衫融的只剩下几根布条,稀拉拉的顽强的挂在一身白rou上,什么也遮不住。

    这不是正常的空间,更像是,不知名生物的身体,四周都是血红的rou墙,跳动着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的血管,无数粘腻的类似章鱼足的触手从四面八方伸出来,把曹志远上半身直直捆起来,只有小腿堪堪跪在地上,也不能称之为地上,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rou块的柔软和温度。

    曹志远一开始从使劲挣扎到恐惧无助的僵硬,都无法阻止这些未知生物拉开他的腿,把那口又小又软娇生惯养的馒头小批给侵犯的不成样子,完全撑开了,撑得yinchun都没有血色,可怜极了。

    “救命——唔——”

    刚刚张嘴呼救,却被迎面一条触手插进嘴里,直通喉管,曹志远恶心想要干呕,却什么都干不了,只能任由那东西把他的嘴角也擦破皮,模仿koujiao的样子,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抽连出涎水,舌头都麻木了,嫣红的rou唇紧紧包裹着柱体,动作间也被拉长变了形状,最后射了一大滩恶心的液体进了肚子,才没让县长大人差点憋死。

    那玩意儿,应当是有些不一样的作用,曹志远感觉自己的小腹热了起来,带着丝丝缕缕的痒,扩散到了每一条血管,被强制jianianyin的痛苦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扩大了无数倍的快感神经。

    一条细一些的触手游走在他胸前,圈住松软的胸乳,蓦地收紧挤压,本来就微鼓的乳rou被拢的更加高耸,熟红的rutou被吸盘整个吞入蹂躏,最后吐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大了两倍,颤巍巍的立着。

    “啊——”

    那玩意儿刚刚放开他不成样子的前胸,又转回来用力抽了两下rutou,细条的玩意儿跟竹条一样,打在满是淤青和吸盘印记的胸上,疼得曹志远惨叫一声。

    他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就算是孙志彪发疯,也只敢多cao几下,曹志远一身细皮嫩rou,性子从小除了父亲也被尊着捧着,更别说遇到齐飞宇,性事永远都是细腻的,以他为先的。

    “志远——”

    “志远——”

    “志远——”

    意识模糊间,那声音又响起来,由远及近,终于清晰的到了曹志远面前。

    曹志远看着眼前的人,即使汗水流到眼睛里蛰的通红,也死死的睁大,被cao失神的意识回笼。

    齐飞宇,活着的齐飞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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