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子坏得很(NPH)_3 太师在帝后灵位前暴小皇帝(替身lay/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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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太师在帝后灵位前暴小皇帝(替身lay/初夜) (第2/2页)

钟情于你!”

    阿晏出身皇室,教养良好,搜肠刮肚,能想出的咒骂之词仅限于此了。

    然而他激愤之下的唾骂正好戳中了秦邵的心事。沈暄妍一直只把他当作一个可靠的表弟,从来对他无男女之意。那文弱短命的皇帝有什么好?值得阿妍如此倾心?不过是身份略微比他高贵些罢了。

    秦邵把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胸中燃起怒火,低吼一声,撤出jiba,不管不顾地捣入身下少年的湿软檀口中。小少年鲜妍的双唇被迫张开,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黏在光洁的额间和脸颊两侧,蒸腾着热气,衬得小脸愈发润泽诱人。

    阿晏本人极为排斥这种yin乱不堪的交合方式,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不情愿。雾蒙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愕然看向秦邵。以他贫瘠的想象力,外甥被舅父侵犯,男子的jiba强行插入男子用作排泄的隐秘处,已是极为骇人听闻的了。怎么,怎么能把肮脏的东西塞入他的嘴里?堂堂皇子,岂能受此折辱?

    秦邵居高临下打量着光裸的阿晏,决意要驯服这只牙尖嘴利的小兽。

    他用蛮力卸下阿晏尖尖的下巴,任由涎水从阿晏嘴里缓缓流出,聚在地上,形成yin靡的一小汪。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吞吃男人jiba的玩意儿!”

    秦邵扬起右手,重重向阿晏精致的脸蛋上抽去,力道之大,把下巴都打歪了。见阿晏仍愤恨地瞪着他,不肯服软,更是无名火起,猝然起身拿来阿晏父皇的牌位,就放在阿晏面前,捏着他的脸颊逼他看着。

    “叫啊!继续叫,看你短命的父皇会不会从阴曹地府跑出来救你!”

    秦邵终于觉得有些快意了,不,还不够。他慢条斯理褪去全部衣物,又爱怜地摸了摸刚刚自己留下的巴掌印,目光沉沉。

    可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阿晏,舅舅会让你,永远记住今夜。”

    他握着自己雄赳赳昂然挺立的jiba,随意撸了两把,满意地看着jiba又胀大了几分,随后将它喂进了阿晏的嘴里。

    阿晏被卸了下巴,纵然想一口咬断孽根,也难以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秦邵指着jiba上暴起的青筋命他舔。他当然不肯。秦邵也没发火,只是颇有耐心地去拉扯他的舌根,自己动手让阿晏粉嫩的小舌亲近扭曲的青筋,一脸慈爱。

    阿晏忽然想起幼时娇纵,哭闹不肯用膳时,舅舅就是这样看似温柔,实则强势地逼他进食,也是一脸慈爱。久远的记忆和残酷的现实交织,让阿晏难以自处。他木然地任由秦邵动作,无论秦邵怎样用jiba下流地亵玩他的唇舌,他都不再挣扎,没有任何反应。

    老贼一边猛cao他的小嘴,将jiba捣入又抽出,戳弄他的口腔深处,溅起细小的微沫,又尽数迫他咽下去,一边用污言秽语侮辱他:

    “小sao货,从小就存心勾引舅舅是不是?还勾引你表哥?”

    他拍拍阿晏苍白的脸颊,见他无动于衷,冷笑一声,继续大放厥词:“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sao货,屁眼发痒,就喜欢被男人的jibacao。娇娇软软,天天缠着舅舅不放,舅舅去边疆了,就缠着秦晔叫哥哥,呼,嗯...”

    秦邵加快速度,在小皇帝的嘴里连续抽插数十下,一下比一下快。脑中一道白光划过,jiba抖了抖,酣畅淋漓地泄在阿晏口中。他粗鲁地用手合上阿晏的嘴巴盯着他咽下每一滴白浊,又将阿晏的脸当作帕子擦了擦jiba,果然见这倔强的孩子几不可察地偏头躲了躲。呵,有反应就好。

    “当我没看见吗?舅舅一提起秦晔,你的小jiba都硬了。怎么,真的喜欢秦晔,想被我儿子的jibacao?”

    阿晏很想捂住耳朵推开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贼。可老贼还在絮絮叨叨,明明平日是出了名的寡言,今夜反常地不停聒噪。

    “我儿子的jiba哪里有我大?舅舅cao得你很爽快是不是?”

    “如果是阿妍,”秦邵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十分诡异,他又重新将刚刚射完的jiba塞入阿晏口中,不期然尿了阿晏满嘴,暗黄色的尿液滋滋地顺着阿晏的食道流入胃部,周遭sao臭的气味几乎把小皇帝逼疯了。秦邵抽出jiba,又在阿晏脸上擦了擦,语气里满是怀念和怜惜,“我可不舍得这样对她。”

    那夜过后,小皇帝阿晏再也没开口说过话。

    起初大家都以为小皇帝只是太过孝顺,一时难以接受帝后仙逝,才会暂时失语。可是时日一久,他还是说不出话。饶是秦邵遍寻名医,都无法治好阿晏的失语症。

    有几个大臣提出皇帝有疾,恐不能治理天下,不若从宗室之中另择一主,被秦邵以雷霆手段抄家流放。从此无人敢再提及皇帝失语。

    阿晏就这么沉默了下来,沉默地任由宫人怠慢,群臣轻视,任由秦家父子将他当作家妓欺辱。

    也许他早该像母后一样,以死保全贞洁。但他是个男人,这样未免可笑。

    母后也不该死的。死了,就看不到秦家父子的下场。

    阿晏望着阶下秦晔幽怨不满的眼神,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着秦邵发呆了许久。青天白日的,居然又想起那夜的不堪。

    呵,这对父子,一个是寡言坚毅的太师,一个是风流蕴藉的齐安侯,性情截然相反,在床上却是一样的禽兽。如果自相残杀,两败俱伤,岂不美妙?

    阿晏凤目含情,牵起唇角,对着秦晔缓缓绽出一个久违的微笑。这一笑,有如雨后初霁,晴空万里。小皇帝眼中蕴含的情意若有似无,勾得秦晔像个初涉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心痒难耐。

    秦晔捻了捻手指,回忆起阿晏胴体的光滑触感。昨夜太过粗鲁急躁,弄疼了阿晏,又放任他被父亲cao弄,委实过分,要好好补偿才是。他脸颊绯红想入非非,jiba在大殿之上就敢探出头来和阿晏打招呼,顶端渗出一股清液,洇湿了朝服一角。

    直到下朝了,众人散去,父亲秦邵冷冽地望他一眼,他才如梦初醒。

    从小到大,能让秦晔如此魂牵梦萦、朝思暮想的,唯有阿晏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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