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的他与被献祭的你/夜半浴室用手指扣P眼 (第4/6页)

r>    时机刚好。

    村子里的建筑大都低矮，唯独中央那一处高台，足有五六米高。高台之上，身戴镣铐浑身赤裸的少年跌坐于此，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那一团漆黑，丑陋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生殖器的咒灵。

    你就是这个少年。

    被困十年，你的头发也便十年没有修剪过了，长长地过了腰际。十年来不见日光的生活让你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在月光下几近透明，有种强烈的非人之感。未曾被世间污浊的眼睛清莹透亮，是属于婴孩般的不染纤尘。你抬头望向身前的咒灵，瞳孔微微颤动，带着些许害怕些许好奇些许疑惑，将一个与世隔绝无知无畏而又懵懂茫然的少年渲染得淋漓尽致。

    散发着腥臭味道的咒灵向你逼近过来，那庞大身体的各处已经弹出了好几根粗长的rou刃，只似在下一秒就要粗暴残忍地捅进你的身体。侧旁几处屄xue似的器官“滴滴答答”地淌着yin水，那滑腻的液体滴落在你的身上，让你不由得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而这一切都被夜蛾正道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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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和二十年前重合了。无知无畏的少年，扭曲恶意的咒灵，无可挣扎的境遇。

    脑海之中似有弓弦于这一刹那崩断，夜蛾正道冲了上去。

    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出手的，只是前所未有的情绪裹挟着他，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

    他就像是被困在这具躯体之中的一个旁观者，无数庞杂的情感接管了他的身体。他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噩梦之中、成为他梦魇的咒灵在如今的他面前却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在他爆发的力量前被碾压成齑粉。

    在这一刻，他似乎已经不再是在祓除咒灵，而是在拯救曾经的自己。

    战斗结束得无比迅疾。

    夜蛾正道站在一地咒力残秽之中，他的胸膛快速起伏，急促的呼吸渐渐放缓，那汹涌澎湃的情绪也一点点回归平静。

    咒灵的「死亡」是不会留下尸体的，眼前空空荡荡，四周一片寂静，仿佛刚刚只是他的一次幻想，一场梦境。

    曾经带给他绝望的梦魇就这么轻易地无声无息消散，再无踪影。这让夜蛾正道一时间竟感觉到了某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站在原地，大脑有些空茫，一时间竟忘却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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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

    直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重新唤回了他的思绪。

    那是少年人尚且带着几分稚嫩的声线，本应该清脆悦耳，但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的缘故，那声音听上去有些生涩和卡顿。

    “请问，你……就是、神明大人……吗？”

    一字一句的声音，像是某种独特的韵律，带有别样的魔力。

    夜蛾正道转过身，看向高台上的你。

    “他们说……要把我、献给……神明。刚刚的……像、怪物……所以、你、就是、神明……大人……吗？”

    你歪了歪脑袋，朝他笑了起来。

    苍穹之上浮云散去，皎白的月光重新洒落大地。你坐在高台的中央，黑色的长发铺陈满地，光华流转美不胜收。那笑弯起来的眼睛有着琥珀似的色泽，于月光之下熠熠生辉。

    你浑身赤裸，仿佛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一般懵懂纯洁不染纤尘。像是一不小心堕入凡尘的天使，又像是刚刚睁开眼睛看向这个世界的湿漉漉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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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画面，深深印刻进了夜蛾正道的脑海之中。

    他定了定神，这才开口回答你，“我不是神明。”

    你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是、神明……怎么战胜、怪物？”

    “我是咒术师。”

    你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色，一个被当成祭品、常识连普通人都远远不如的孩子当然不可能了解什么叫咒术师。

    “咒术师、神明……咒术师、是，神明……神明大人。”

    懵懂的少年以自己的理解力迅速构筑了咒术师=神明的等式，而后再一次向着夜蛾正道巧笑倩兮。

    夜蛾正道没有再试图解释。

    何为咒术师，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问题，相比之下还是其他的问题更加急迫。

    他在你面前蹲下身来，一只可可爱爱小熊形状的咒骸从他身后飞来，在你闪闪发亮的眼神中“唰唰唰”地切断了你手脚上的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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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

    沉重的铁块从你的身体上脱落，没有了镣铐的阻挡，你手腕和脚踝上的痕迹便清晰地展现了出来。那是经年累月被枷锁镣铐束缚的痕迹，化为了疤痕永恒地印刻在了你本应该纯白无暇的躯体之上。

    夜蛾正道眼神微沉。

    从刚刚开始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你并非一个普通的少年，面对咒灵那异样的表现、听上去很久没有说过话的声音、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也毫无羞耻的样子……

    都在这镣铐脱落时那些经年累月留下的痕迹之中获得了解答。

    你是「祭品」，是从年幼时期就被作为祭品养大的孩子。你不被作为人来看待，也并不具有常人的认知和常识。

    你看上去和二十年前的他年龄相差无几，但恐怕从心理上来说根本就还只是个不知世事的幼童。

    成为咒术师几十年，夜蛾正道哪怕是没有亲眼见过，也多多少少听说过这样的存在。他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只是心情却不免变得沉重。

    他向你伸出了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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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一次眨了眨眼睛，似是相信了他的话，也似乎是对于所谓的「伤害」根本都缺乏认知。总之，你没有躲开他的手，甚至还在他摸向你的头时主动朝他手心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