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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0两相转移/怪异之感(剧情章/感情线:祁星海/骆堪) (第2/3页)
就没这事儿了?” 果然,朝歌开始了他的“袭击”,把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攻击角度也相当刁钻。 “还有啊,自打我出车祸,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你是姓陈陈洛宇的也抓不着,姓苏苏见夜的也抓不着。你什么意思啊?还能不能行了?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我看你是一点儿也不爱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这是在拿感情牌控诉“敌人”,打击“敌人”士气。 骆堪:“……”头大,真的头大。 这孩子越说越有理,越说越有理,都扯到爱不爱他,在不在乎他的问题上去了。可根据这孩子控诉他一直抓不到人,没为他“报仇雪恨”的行径,可不就衬得他作为干爹,实在做的很不到位,让孩子失望吗? 他这会儿被朝歌打得节节败退,一点儿也不好意思再责怪朝歌为什么要“亲自上阵”,向敌人发起“冲锋”了。 “好好好,是爹不好,是爹不对。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骆堪第N+1次向朝歌投降了。 他实在说不过朝歌,而且碍于朝歌在感情方面的敏感和脆弱,他也不敢和朝歌掰扯朝歌拿案子进展速度慢,和自己爱不爱他、在不在乎他这两件事混在一起的事。 虽然骆堪觉得这两件完全不挂钩,可架不住朝歌是不是这么想? 朝歌到底是故意把感情和案子掺和在一起,想借机“胡搅蛮缠”,来逃脱他这干爹的“教训”;还是孩子心里真的这么想——觉得案子没进展,都是他这当爹的没把他放在心上,才导致现在伤害过他的人都还在逍遥法外? 如果是后者,那这孩子的行为,就不能说是在“胡搅蛮缠”,而是朝歌碍于两人的情面,纵然对他的办事效率有所不满,也不好明说,只能借着“胡搅蛮缠”的样子,半真不假的和他控诉。 那他就不能不考虑这孩子的感受,不能一味只认为这孩子不懂事了——他没不懂事。 而且凭心而论,虽然这案子一直是他在重点跟进的,可要说这么长时间,他给没给孩子什么关于这案子的进展反馈?——确实没有。 不是说案子没进展,而是有进展,却没告诉朝歌。这是对朝歌的保护,也是对保密条例的遵从。 这个案件的牵扯面实在是太广了,很多事又藏得极深、极隐秘、时间极长。朝歌接触到的陈洛宇和苏见夜,可能只是整个案件的“冰山一角”。他要想完全把涉事人员,及其官面上的“保护伞”都一网打尽,给朝歌个完满的交代,就不能cao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而牵扯到的那些人,以现有的证据来看,如果全部法办,对九州来说,恐怕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地震,所以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应对准备才能行动。 朝歌虽说是案件的“苦主”,可他到底不是保/密/局的人。他可以知道整个案件的结果,却不方便告诉他侦办的细节和方向。 所以对朝歌的控诉,骆堪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年长的男人一个劲儿的哄自己年轻娇气的小爱人,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还拐了十八个弯,把目前案件的侦办难度和自己的小爱人说了,才终于在一系列保证和“不平等条约”的签署下,让小爱人暂时同意把这事儿翻篇了。 这一通下来,骆堪那是口干舌燥,头都大了,只觉得自己这二十年办过的最棘手的案子,都没朝歌难搞。 他深刻的意识到,养孩子可不是个轻松活儿,何况这孩子还是他的小爱人。 可是,再困难能有什么辙呀?自己认得儿子和爱人,被他讨伐的满头包,也得认~~ 索性朝歌也是有正事要找骆堪聊,才打这个电话的,闹了一会儿,就和骆堪提起了正事,“好了,不和你闹,我是有正事找你。” 听这话音,骆堪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孩子终于不闹了,再闹他可真是遭不住。 但骆堪同时也严肃了起来,毕竟他可是难得听朝歌直言有正事。“嗯,小朋友你说,爹听着呢。” “那个姓孟的,到你那儿了吗?” “嗯,你打电话之前刚到,怎么了?” “他还有个弟弟,你知道吗?” “嗯,听说了。”骆堪道,却没说是怎么听说的。 不过朝歌也不奇怪,毕竟他身边的事,只要不是刻意隐瞒,而且瞒得特别好,应该都瞒不过他爹和爸爸。 而且孟东黎的事,当时和他们同去J国、并且应祁星海的邀请,参与了当晚的抓捕行动的,就有骆堪手底下的行动处副处长,慕臻;以及,他们回国后,可是把孟东黎押解到了唐骏那里看守。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看,骆堪都不可能不知道孟东黎的事。只是,他这当爹的,对他这崽子的安排,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他这崽子的安排。 即然对接下来提到的人,骆堪都知道,朝歌也不必有什么解释了,所以他直言道:“那我就直说了。因为我预判到一些事,觉得孟弟弟继续呆在唐——“异度空间”那里,已经不安全了。至于为什么不安全,我不是信不过那里的安保能力和警备措施,只是,“异度”到底算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我还真不好说!” 最后一句话,对电话对面的男人无疑是个“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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