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鸽_第二章他与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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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他与她 (第4/8页)

一个颔首、一个摇头也没有,少年对雷德的询问不瞅不睬,无视他继续向前行。於是雷德把这个无声的答案,擅自当作默认,承接刚才的问题。

    「我叫雷德,可以知道救我的人的名字吗?」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你只不过是一个过客罢了,没有必要互相深入了解。」

    少年还是以不友善的口气回答道。雷德没有再搭理的余地,唯有乖乖闭上嘴巴跟着少年走。

    不久,少年带他去到机库的尽头。在尽头的墙壁上,有两个长亮的红灯泡,而在灯泡下则有一道漆上蓝绿sE的门。拉开没有上锁的铁门,少年不发一语的走进去,而後一步追上的雷德,就顺手关上了门。

    与机库的昏暗完全不同,他们进去的房间不乏照明,甚至一时间使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有点不适。米hsE的墙壁上有着陈年的W渍,天花板上的管线也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在这个长方的房间里头,有着一张用铁和木造的长桌,而旁边则放着几张简陋的椅子。

    奇特的是,在桌後不远处有一面白布帘,将这个房间分隔成两半,因此雷德未能窥看这里的全貌。

    不太友善的少年,没有打算向雷德逐一解释这里的每样事物。他悠然的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抱着後脑,一副不好搭话的模样。再加上刚才那位害羞的少nV似乎不在这里,静下来的空间,就只留下了不言而喻的尴尬。

    「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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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说完整句话,少年就在椅上往雷德瞪了一眼,然後闭目养神,完全不在意他想要做什麽。眼见少年保持不太理睬自己的态度,雷德亦不想坐近那张散发「不欢迎」氛围的桌子,於是在布帘和门口之间的短短距离来回踱步。

    但是过了不久,少年就对雷德的踏步声显得不耐烦。他眉头一皱,打开那细小的眼睛,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我说啦——」

    「原来你也在,亏你懂路走到这里呢。」

    无意地打断少年的话,当事人的nV士打开铁门,走进这个房间内。她的左脸有着似是烧伤的痕迹,身上的衬衫和紧身的皮背心都突显成年nVX应有的曲线。她还有一双仔细观看才发现的深绿sE眼睛,以及一头不太显眼的茶sE卷发。

    这张脸雷德确实有个印象,但他想了数十秒都记不起那个应该听过的名字。

    「你不记得我的名字吗?」

    看着他yu言又止的模样,nV士马上就看穿他所苦恼的。

    「你什麽都写在脸上唷。」

    「是吗?哈哈。」以笑带过这种尴尬场面,雷德想尽快撇开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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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重新介绍,我叫做贝蒂,是这艘空艇、瓦卡阿斯的副官。」

    「我叫雷德,来自山谷镇的雷德。忘了你的名字,抱歉。」

    「不要紧。见一次面就记得陌生人的名字这样才b较奇怪。」

    贝蒂以一个温柔的微笑,表露自己从不介意这回事。可是同样看着那笑容的少年,却在椅上发冷似的以双手交叉摩擦着手臂,心里有另一番见解。

    「哗,大姐,这很恶心的啊。回复到平时那样就可以了。」

    「瓦树加你说什麽?」

    伴着问题飞出的一脚,将少年连人带椅的踢倒,猝然发出一声巨响。看到此情此景,雷德心脏一抖,咽了口喉咙,狼狈的退後,使背脊贴上墙壁。

    「喂,你这家伙。遗言是什麽?」

    贝蒂此刻面容扭曲,睁大眼睛瞪着地上的少年,露出一个与刚才的善意完全无g的邪恶表情,然後轻轻用脚尖一踩瘫在地板的手掌。

    「不要踩……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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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蒂姐?」

    三人同时别过脸望去传出声音的方向。在半打开的布帘後,有一个白得透彻的人影,伫立在那里。虽然雷德之前只有在昏暗的机库见过她一眼,但那张细致的脸无疑地只消看一眼,就会刻印在脑海当中。

    「你们吵够了没有,这里还有伤员在!」

    在少nV身後还有一个男人。男人的身材魁梧,与少nVb较他就如一个巨人般高大,而且与生俱来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

    「喔,少年你是来探望那个男人吗?」

    同样并不是头一次遇上这个将一头白发向後梳成小马尾的男人,同样忘记这个男人的名字,雷德只好搔一搔头,率直回答他的问题。

    「嗯。」

    男人不理解雷德困惑的表情,但是他没有理会这些小节,只是退後一步让雷德亲眼看一看他身後的事物。他的身後有三张病床并列着,而在房间最深处的那一张,亦只有那张病床正有个肥大的男人横躺着。

    「法南!」

    躺在床上,还是一身咖啡sE的机师装束的法南举起手掌,露出牙齿的笑着。心急的雷德越过男人右边,走近病床看着法南那张圆润的脸,低头瞥了一眼他左大腿上,紮起渗血绷带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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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可以走路的吧。我可背不动你。」

    「你在担心这个!啧,至少问我可不可以驾飞机吧!你这臭小鬼就只会说些不吉利的话。对啦,你们好心救了我们,会顺便好心帮我们修飞机的吧。」

    「这个就要看情况罗。」贝蒂把手盘在x前,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站到雷德身边,睥睨着法南接着说:

    「我们并不是开善堂的。你的医药费,维修飞机的零件费,这些当然要付。我们的好心是免费,但这些不是。」

    「你们不会想坐地起价吧。」

    「人家可不是土匪,才不会做这种事。费用方面用他来付就可以了,这没问题的吧。」

    「喔,这当然没问题。」

    直到贝蒂的手压在肩头时,雷德才发觉在刚才的那一刻自己就给人卖了。

    「喂!你这个Si肥鬼!」

    「放心,我们只需要你的技能罢了,才不会要你作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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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可是革命军,我才不要作违法的事。」

    「我们只是要你驾飞机取货而已,这正正是邮递员的工作吧,交给你再适合不过,还是其实不想修好飞机离开瓦卡阿斯?」

    「货物是不是违禁品?」

    「绝对不是。」

    「那好吧,只是治疗费要豁免。」

    「豁免?你想我们不收钱?就算不收我们也没有钱退给你。」

    「不是这样。我是想说我还我的,那肥鬼还那肥鬼的。」

    「你其实是想说把治疗费屏除你的薪水之外吧?」

    「对。」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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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跟说好的不一样!」

    听到这里法的南也慌张起来,连忙抗议道。可是贝蒂故意听不到他的喊话,转过头与紮起辫子的男人说道。

    「码泰,他过两天就可以活动的吧?」

    「对,两天之後怎跑怎跳都没问题。」

    「好,那你两天後你就帮我们打扫机库吧。」

    曾经看过机库有多大的法南,张大了嘴巴,仰後躺在病床上,口中念着一句:

    「我会记住的,小鬼。」

    翌日的大清早。

    机库中央的昇降机载着一架仅b战机长些少的货机,缓缓的上昇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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