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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2/2页)
yinjing插进去时好像能顶到他胸腔隔膜处,抽出来时五脏六腑和肠子都要跟着被拽出去了。 干涩,生硬,坚挺,痛楚。 ……但他还能忍。 “张清河,亲我。” 身上的猛兽没有停止对他的冲击,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樊星摸着他的脸道歉。 张清河暂停了胯下的抽插,问:“很痛吧。” 两滴热泪从眼眶流向太阳xue最终没入头发,“没事儿,来吧。” 张清河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侧躺着抱着樊星。 这人比走之前瘦太多了,肩胛骨清晰可见,脊柱一节一节的笔直的排在中间。 他听见樊星小声的在自己肩膀上喉咙哽咽的声音。樊星仍然在忍耐,自虐式的忍耐。 在我面前为何还要故作坚强?为何不肯信任我?哭吧,真的没事的。 张清河的心脏碎成了一片一片,火灾后的灰烬般漂浮在空气中。 樊星抽了抽鼻子,手伸到底下去摸他,“你还硬着。” “没事儿,一会儿就下去了。”张清河回答。 这人摸了一手润滑油,胡乱的抹到自己身上,说:“真没事儿,来吧。不信你还能真cao死我不成。” “嗯,我真想cao死你。”张清河咬他的脸颊上的rou。 不仅想cao死你,我还想挖出你的剖开你的肚子看你究竟藏了多少秘密,掏出你的心脏看你还有什么东西不能说。 “来吧,这回别顶着我。” “不可能不顶着你。” “我是说,别跟我较劲。” 张清河亲他,他就顺从的张开嘴,把主动权完全出让。两人接了个缠绵又色情的吻,很湿润也很温情。 “行,转身吧。”张清河说。 膝盖窝被张清河捞着移到身侧,他侧躺在床上,这姿势是舒服的。 张清河去地上捡起了润滑液,耐心的给他扩张。混着新旧润滑液,张清河手指蚯蚓般在他屁股里扣弄按磨钻研,润滑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以及,不知道张清河按到了哪儿爽得他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身下疼软了的小兄弟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人果然是记吃不记打的生物。 “我进了。”张清河通知道。 这次进入的异常顺利,刚刚那场大刑的余热还没完全褪去,后xue还未收缩回去。 “你里面好紧。” “老和尚也会说sao话,真是破了清规戒律。”樊星喘着说。 “因为你是妖精。”张清河咬上他的肩膀。 妖僧从他手臂下面钻到前面,亲他的喉结锁骨和胸,樊星手臂搭在张清河肩上想:这才是zuoai。 1 樊星喜欢张清河抱着他亲他,很亲密,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 “嗯,亲脖子,这里敏感。” 他感觉张清河的寸头扎着他的脖子,啃他脖子上那颗小痣,手上用力揉搓他,“好了,嗯……动吧。” 随着身后有节奏的顶撞,樊星的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与刚刚不同,这回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体有多亢奋。他不是因为zuoai而兴奋,是因为跟张清河zuoai才兴奋。 这个温柔体贴貌若天仙却胆大包天的妄图知晓他所有事情的狗男人。 张清河的一只手揉着他的前端,把马眼儿淌出的精水儿抹到他腹肌上。 血液从心脏泵出,冲击着樊星的耳膜,他逐渐听不到两人结合处传来的令人羞愧的撞击声,也听不到自己喘的有多色情,耳膜轰隆隆的响着。 接受一次次的顶撞和贯穿,腰和屁股都软成了一块儿豆腐,自己要变成一滩液体流走了,带着他的神志。 “我稍微使点儿劲儿,嗯?”张清河商量着问他。 樊星的手被张清河从肩膀上拿下来,屁股被人捞起,跪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弄。 1 “跪好了。”张清河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似乎觉得不过瘾又打了一下。 细微的疼痛感让他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你他妈的……”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樊星的声音就又被顶碎了,“好深。艹。” 跪起来张清河更方便去顶他的前列腺,一次次碾着他的敏感点进去。每次刮到樊星腿上的肌rou都会绷紧,后xue也跟着收缩,张清河知道他爽的不行。 樊星很耐cao,即使前面痛的不行,但状态很快就提上来了。也很敏感,每回顶到前列腺就叫的跟什么似的,张清河觉得似乎这头一回就能给樊星cao射。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的冲击他的敏感点,樊星想要去摸自己被他用手挡开了。 听见对方脸埋在枕头里似乎是在骂自己,张清河笑了一下,放缓了速度。 “快点儿。” “什么?” “快点儿顶,送我一程,我要高潮了。”樊星的声音沾满了情欲。 1 这人平日里都不羞不臊的说出sao话,在床上也不会因为自己居于人下而不好意思。 张清河感觉自己也在高潮的边缘,但不够,还得一会儿。他定了定心神一边忍耐自己,一边提速撞击。 大约抽插了百十下,听见了樊星极速的换气声儿,张清河拽着他的手叩在后背,不让樊星碰自己硬翘到不行的前端。 “张清河!”樊星气的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抽手就锤张清河一拳。“你他妈的,玩儿什么不好玩控射。” 樊星绝望的趴在枕头上吼,快感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上,连自己想送自己一程都要被人用手挡住,这0可真他妈的不是好当的。 屁股里都快被捅的流出水儿了,一晃就要撒出去,张清河这个老男人怎么如此旺盛的精力?还不射!自己不射就算了,也不让他射,想玩儿死他啊。 “快点儿快点儿,张清河顶我。”他直起身子向后搂着张清河。 身后的人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后背上也挂着湿漉漉的汗。艹,你他妈的有本事别累,装什么大尾巴狼。 樊星明显感觉他说完这句话张清河的速度快了很多,虽然张清河平常听见他说sao话表情活像让人打了一拳,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张清河非常喜欢他在床上说sao话。 于是,他也受了鼓舞,“张清河,嗯……,我好舒服。”樊星腿软得跪不住,不停得往下滑。 1 张清河的手臂从下向上搂着他、按着他,顶弄他的后xue。思绪被撞断了,想法被撞没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屁股上。快感沿着脊柱从后xue攀升至大脑,樊星觉得自己的神志又要飘到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了,“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哈。” 喘气的声音简直像破了的手风琴,肺都要从嘴里飞出来。张清河突然提速,掐着他的腰大力的撞击敏感的前列腺,每一次都到达恐怖的深度。“不要,慢……,太……深……。”句子被顶的支离破碎,他感觉自己一次次的被人推送上云端,又一次的被重重地拽下来。 实在太超过了,他到极限了,体内持续累积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 爆发。 灭顶的快感瞬间巨浪般湮没了他,高潮持续了足有三分钟,脑袋里上演了一整出烟花秀,眼前五光十色,视线模糊到看不清人脸,只是隐隐约约有一个影子跪在床上喘气。 樊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栽倒在床上的,也不知道张清河是什么时候射在他后xue里的,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 他是硬生生被cao射的。张清河,你真是够可以。 他的jingye弄了自己一身,肚子上挂着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他真的要被玩儿死了,各种意义上的。 其实,张清河是很会zuoai的,樊星在混乱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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