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每天都在上演追爱修罗场(主受、np、双星)_第一章:典狱长竟然是我前夫(微,入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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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典狱长竟然是我前夫(微,入狱) (第1/1页)

    坐在武装押运车内的哈伦尼身戴镣铐,忍不住一眼一眼撇向身后的男人。

    那个男人用手背撑着下颌,面无表情地神游太虚,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他有着漆黑的发丝,略微有些长的鬓发遮掩住了一半耳廓。哈伦尼抬起戴着手铐的右手疑惑地摸了摸自己几近光秃的寸头,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保住自己的头发的。

    想不到那男人竟回过神来转了转灰色的眼珠子,看向哈伦尼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说:“你带钱了吗?”

    “什么?”初进宫的哈伦尼不解,只是目不转睛地去瞅男子带着浅笑的薄唇。

    “在斯提吉安监狱,钱可以买到你想要的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男子好脾气地解释道,“如果你忘了带钱,可以找狱警写信,让你的家人寄钱来…嗯,每次只能汇四百到五百元。”

    这人倒是和善,哈伦尼心想,他在外面大概是个体面人,可能是个老师,或者律师……反正绝对是个花花公子,毕竟都长成这样了,不打个成百上千的炮都对不起他那张脸。

    “那我能买下你吗?”哈伦尼脑子转都没转就从嘴巴里秃噜出这句话,说完就后悔到想抽自己两耳光,觉得这句话简直能荣登最烂调情话的榜首。

    意想不到的是,那男人只是略显惊异地抬起一侧眉梢,突地咧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啊。”接着他抬手,连着手铐一同塔上了哈伦尼的颈项,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揉搓他的耳廓,压低嗓音轻声说:“但我可是很贵的。”

    冰冷的钢铁抵于脖颈,但哈伦尼却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满脸通红,被揉弄的耳朵更是红的要滴血,只能咬着牙憋出一句:“你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卖屁股进来的吧。”

    “你说呢?”那男人嗓音低沉粘糊,勾起唇角略微低头,像是要亲吻在哈伦尼的唇上。

    哈伦尼像是被他蛊惑了般闭上眼睛抬头迎合。他明明不是同性恋,但如果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又觉得没什么不可,甚至兴奋到心脏都咚咚狂跳。

    “喂,干什么呢?”

    可惜他们很快就被暴怒的狱警拉开,那狱警一人抽了一棍子,大吼:“给我保持距离!尤其是你…3915号,”他似乎对那男人颇为警惕,猛地将男人推搡进椅背,呵斥道:“不许用手铐缠绕其他囚犯的脖子!”

    原来他的编号是3915,哈伦尼舔了舔下唇,这么想道。

    下了押运车两人就被分开了,哈伦尼眼睁睁看着3915被狱警连拽带推地带去了和自己完全反方向的地方,不知道要去哪里。

    老天保佑他平安,不过按理说…卖yin了也不至于被人用枪顶着后腰走吧…

    沈砚被狱警蒙住双眼七扭八拐地拽进一个房间,又被粗鲁地摘下了眼罩。

    入目的,是一个布置简单整洁的办公室,而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用他鹰隼般的蓝眼睛看着自己。

    斯提吉安的典狱长——法乌斯。这个男人四十来岁,面容坚毅而深邃,深沉的蓝眼睛冰冷而又犀利,眼角的几条细纹没有折损他的俊美,反而增添了一丝成熟的韵味。他年轻时曾为了祖国参与了大大小小数十场战争,一路升至中将,战争胜利后被首相任命为了斯提吉安监狱的典狱长。

    沈砚平静地看着他,甚至还非常有礼貌地欠了欠身,带着手铐脚铐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法乌斯沉默地翻动手上的文件,冷声说:“沈砚,出身下城区,十八岁之前的档案因档案馆遭敌机轰炸而全部丢失。二十三岁加入下城区黑帮“铁莲”,作为行动队长带人从事暴力活动,二十六岁因持枪杀人被捕,判定为防卫过当服刑三年零五个月。沈砚,我说的没错吧。”

    “是,没有错,”沈砚看着法乌斯朝自己缓缓走近,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认下了自己的罪。

    但一记掌掴已经毫不留情地扇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打的头猛偏过去,瓷白的脸颊立刻红肿一片。

    接着就是又一个响亮的巴掌,法乌斯抬着手,死死掐住了他的颈项,蓝色的眼睛里涌动着冰冷的怒火。

    “沈砚,我真的是搞不懂你,当年你甩了我,居然就为了去混黑吗?”法乌斯攥着沈砚的颈项将他猛地惯在硬木办公桌上,这个男人从军多年,手劲大的吓人,这一下差点把沈砚的胃撞出来。

    “嗯……咳咳,”沈砚双腿撑地,背对着法乌斯在台面上呼呼喘气,温和的声音毫无攻击性:“没有的事,这两件事情没有什么关联性。咱俩和平分手,我后来缺钱,又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去混黑也是无奈之举。”

    他努力偏头,用深灰色的眼仁看向法乌斯,声音里带着自豪般的笑意:“而且长官您看,我本可以被铁莲保释,却还是来蹲了监狱,说明我已经想要从良了。”

    法乌斯当年和这家伙谈了四年的恋爱,深知这家伙见人说人话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所以完全不吃这套。

    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抚上沈砚有些干燥皲裂的薄唇,平静的声音里并不见愠怒:“和平分手?你当年二十二岁,突然跑去下城区作天作地,学那些个黑帮电影认起了教父,现在竟然还敢开枪杀人。”

    “那可真是抱歉,”沈砚被他的手指按上了舌面,只能一边吸吮着他手套的皮子面一边含糊道:“我在此向你诚恳地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呢?”

    他突地发力挣脱了法乌斯的桎梏,直接坐在办公桌上揪住了男人板正的制服领带,笑得狡黠又没心没肺,“尊敬的典狱长,你要打我吗?还是关禁闭?我任你处置。”

    “或者……”他拽着法乌斯的领带,让男人弯下腰,自己则胆大包天地舔上了典狱长的耳廓,说:“你还想和我上床,像当年一样?”

    啪——法乌斯冷凝着一张脸,狠狠抽在了沈砚的侧脑,把沈砚打的眼前发黑,咚地倒在了台面上。

    “我当年教你太多,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法乌斯揪起沈砚的乌发将他狠狠扔在了地上,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沈砚刚刚其实只是想恶心他一下,但没想到他竟真的要做到这一步。

    于是他只好坐在地上,窸窸窣窣地脱下了囚服的外裤,因为他还戴着脚铐,裤子只能堆积在脚踝,露出修长又紧实的双腿。

    “分开腿,”法乌斯冰冷地命令道。

    沈砚无所谓地笑笑,偏着头直接躺在地上朝他张开了大腿,他的身体有些特别,在软垂着的yinjing和yinnang下,赫然开着一口殷红的rou花,这是一个雌xue,或者可以叫一个屄。

    没错,沈砚的生殖器官先天畸形,他虽然是男性,却拥有女性的不完整生殖器。他拥有zigong和yindao,但卵巢发育的不太完全,虽然yindao可以分泌用于性交的腺液,但没有月经也不会怀孕。就他这种特殊的身体性状,要不是法乌斯下了死命令,第一天就能传遍整个斯提吉安。

    “典狱长先生,满意你看到的吗?”沈砚眯起双眸,用两指分开自己肥厚的大yinchun,被遮掩的小yinchun立刻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小巧的阴蒂和湿红的yindao口。

    法乌斯眼神晦暗,面上看不出一丝能称之为满意的情绪,甚至烦躁地用裹着皮手套的指尖按上了他的yindao口,问:“这些年,有没有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沈砚有些讶异于他的隐忍,毕竟他和法乌斯谈恋爱的那几年,这人都快把他的批cao烂了,要不是他生不了孩子,早就要给法乌斯生下一窝混血小崽子了。

    但他还是非常诚实地回答了他:“我又谈了一个男朋友,但也只谈了一个,没有滥交。”

    这走心的回答更是让法乌斯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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