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南疆美人_cater1 初遇便是心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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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 初遇便是心陷 (第2/2页)

美人……”

    他的存在令人惊讶,妖冶惊艳的容貌配上低劣的身份,比花瓶还要脆弱,好似街边盛放的花朵,谁都能采摘。

    就在他奔跑的途中,不知多少只手探出来,只为触碰他,有摘下腰带处的银珠,也有将要揽住他腰,却无奈被缠绕手腕的小蛇吓走。

    谢以珩没有动,瞧着他逃跑,从三楼奔下二楼,又从二楼的长栏跃下,翩然若多彩的蝴蝶,跑向光明处。

    可惜,身后跟随不知多少的大茶壶,拿着长棍不敢下手,毕竟是东家耗费无数心思,从南疆带来的佳人,南风馆的摇钱树。

    “%&##……”

    因为谢以珩堵在门口,他跑得又快,无法及时止住脚,只能用听不懂的语言大喊,虽不懂,但意思谢以珩还是能猜出些许。

    大致是让他躲开,但谢以珩瞧蝴蝶将落,他不忍心放手如此艳丽的美人,长睫扇动不知多少次,在对方跑来时,用自己的身体与双臂制止他的逃离。

    “%&##!”

    很生气,他的相貌因情绪的波动变得生动起来,怒意分拨给身上的毒物,毒蛇吐着舌头要爬到谢以珩手臂,妄想咬下一口。可惜,在毒蛇将要成功时,躲在暗处保护谢以珩的暗卫及时斩落蛇身,将他得罪的更狠。

    瞧,要哭出来了,还在长大的孩子呢,谢以珩仰头想,手臂将他狠狠禁锢在怀里。

    闹剧得到结束,老鸨走来想感谢谢以珩,身后的大茶壶想伸出手接过南疆美人,可手要伸直时,暗卫再次发挥作用,同蛇身一般,斩落在地。

    老鸨被这血腥场合吓得捂住嘴,压下将出的惊呼声,回缓起伏的气息,同主事人谢以珩商量:“公子,这位并非我南风馆的兔儿,是东家请来的客人,大概在屋内待得无趣,想着到外处走走,哪想惊扰了几位大人。”

    谢以珩未理会老鸨,挑起美人垂落的发丝,放在鼻尖轻嗅,浓郁的重香,并非杜衡兰草之香,大概是南疆自带的香料。

    “客人?送给谁,作礼物?”谢以珩将已认命的美人按在怀里,对方比他高上些许,不似其他兔儿那般娇媚,却能牵动谢以珩平静的湖面。

    话音才落,体贴的李公公笑着走上前,伴着刀身还抵着血的暗卫,同老鸨说:“开个价吧,你该高兴的,公子能看上这低贱的客人。”

    无论是谁,非圣人天后,李公公认定京城没哪位客人,能与太子比高贵。

    老鸨还想再挣扎,可刀身已横至她脖颈处,痛感从那处传来。她恐惧又求饶地看向谢以珩,希冀他能高抬一手,可谢以珩只顾着入手的美人,哪有半分余光分给她。

    身后心善的贵客托兔儿送来提醒,劝老鸨无论如何都不要冲撞这位贵人,既然贵人想要,那便是你和你东家的福气。

    即使不知对方确切身份,可有了贵客的提醒,老鸨无奈退让一步,同李公公商讨南疆美人的价钱,为求得贵人的原谅,她特意将价钱压得低。

    可惜,李公公不吃这套,以高价买来,钱货两清,不可二度打扰。

    谢以珩没兴趣看接下来的交易画面,牵着美人的手往外走去,被强行拉离时,美人转头瞧堵住他的大茶壶与老鸨,他们全都垂头不再追捕他,似乎他拥有了自由。

    美人回眸望前方的人,真的有了自由吗?

    出了这困扰的长荣街,见旁边的街道繁忙,具是行人往来,美人似有了计划,妄想挤进人流中,以重重人墙来摆脱新得的恶霸。

    可攥着他手的人,力气不小,无法甩开这人逃离。

    拖着他往角落里走,在无人的暗巷,谢以珩找到辆马车。马车并不奢华,但也舒适,谢以珩骑马离开皇宫,但年纪稍大的李公公没这心力,出来皇宫取来辆马车,跟在谢以珩身后。

    作为陪侍太子多年的黄门,李公公搭乘的马车甚至比些官员自备的车马还要好。

    “上来。”谢以珩站在前室,伸手牵引美人,他没有犹豫,似乎已经认命,乖乖顺从谢以珩,上了马车。

    马车内部铺了层柔软的虎皮,案几被隐藏起来,打开扇门走进,能发现马车的宽敞,足以让谢以珩躺在里面休息,也方便品尝美人。

    谢以珩扫过一眼,拉着他坐下,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安分得有些怪异。车厢内安静得可怕,即使外间车轮滚滚,传入的声音不过细微,可落在人耳里,足以响亮。

    “害怕?”谢以珩观察到美人额间的汗珠,侧身贴近,在耳垂旁轻问。呼出的气息大概guntang,也或者美人在京城有些水土不服,这肌肤遭了难,羞红了大片。

    没有开口,美人只简单以鼻音回应,偏头看向他处,面对谢以珩,他有些害羞,好似懂了会发生何事。

    从南风馆救下的人,虽人生地不熟,互不懂各自的语言。但在里面耳濡目染下,美人大概也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以珩轻笑:“怕什么,非我主导。”

    世俗不容,不容的不是太子沉迷分桃。自古而来,沉于男色的又不止他一人,只要谢以珩有子嗣,有后继者,那便无人可挑他的错误。

    真正不容的,是谢以珩想试试被侵入的感觉,高贵的太子居然让他人占上位,似是荒谬。只是以前让他人做戏在眼前,承受者或疼痛,或痴迷,千人有千色,引谢以珩好奇。

    “有些好奇呢。”谢以珩搂住美人的细腰,启唇吻上这微张的唇瓣,试探性含咬下唇。将此处柔软当做玩物来戏耍,得了新具的娇儿,乐此不疲,将那处吻得殷红,脸颊处的霞粉被迫散到此处。

    简单的唇瓣相贴,相吮吸,却带给谢以珩从未体验的感觉。

    这种感觉陌生但又熟悉,它涌上来时,身体不自觉轻颤,夹杂着些许快乐与激动,谢以珩突然想立即回东宫,处理政事。可同时,他又想掌握身下这具颤抖害怕而闭上双眼,等待灾厄降临的人。

    他的唇瓣微动,舌尖在里面慌乱无措,不知在念叨些什么,或者是在向神明求救,还是向遥在远方的亲人求救。

    不知道,谢以珩只是猜测,不算正确读懂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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