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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骑鬃绳倒刺扎肿X/R夹扯腿/绳J拉磨会阴/悬空失c喷 (第3/3页)
面布满鬃毛尖又硬又扎的细密软刺。 虽骇人却丝毫不会伤及皮肤,无论受刑的人骑在上面向前还是逆行,柔嫩的私处被绳结和鬃毛摩擦时都会叫苦不迭。 这根鬃毛麻绳真正的厉害之处,却远远不及眼睛看到的模样。 “把他的腿掰开,架上去。”崇离站在一旁命令道。 晏云迹被左右七手八脚地吊起手臂,架起来坐在了麻绳上,粗糙尖锐的鬃毛甫一接触会阴,跳动的尖刺便不遗余力地搔刮细嫩蕊rou。 “嗯……呜!” 痒!好痒! 钻心的痒意几乎从娇嫩处辐射开来,那根麻绳上的鬃毛是马鬃特制的,只要接触皮肤就会瘙痒不止,而坐在麻绳上,鬃毛便会刺入肌肤,轻微的刺痛感与瘙痒交叠在一起,晏云迹没忍过半分钟,便欲哭无泪地哀鸣出声。 “不……呃……呜啊啊啊!” 他抖得如同筛糠,双手紧紧攀住上方的锁链,白皙修长的两腿无助踢蹬,竭力向两侧打开,生怕碰到那些鬃毛。 原本布满鞭痕的脊背和双臀此时更是香艳无比,绷紧的纤细肌rou凹凸有致地痉挛着,透明的汗珠顺着线条蜿蜒流淌到下腹,一阵风拂过都会敏感得打颤。 身边人一放手,晏云迹便借助身体的重力向下坠着,他再次忍不住哭喊起来,跨坐在绳结上迅速逆着滑过一簇簇油亮的鬃毛,如同刷子般反复磋磨起他最敏感的私处,yinnang下连接的嫩皮、粉嫩如桃般的会阴和还有臀丘间后xue都无一幸免。 崇离欣慰地点点头,仿佛在看一件物品。 “刚还不肯张开腿,现在学会乖乖张开腿磨绳,倒像是个yin乱的性奴。” 晏云迹羞愤地闭上双眸,不愿被别人嘲笑,连忙夹紧了张开的腿,忍着细硬的鬃毛牢牢刺入大腿内侧,仍旧咬唇闷哼。 崇离见状,命人给他的乳夹换成了带着银色铁链的鳄鱼夹,锯齿状的夹子紧紧咬住胸前早已红肿不堪的红樱。挂着有限长度铁链的另一端系在膝弯,又将他腿掰开吊起不准合拢,就这样,一边的腿弯上揪扯着一只rufang,只要晏云迹想要挣动、放松垂下腿弯,或是合拢双腿,就会揪得自己乳尖生疼,好似自己惩罚自己似的。 omega只得如同虾子一般弓着背,乳尖被拽得酸疼不已,而他又无法控制疲累不已的双腿,只能在被扯到极限时颤颤巍巍地抬起腿,再度向两侧打开双脚,主动露出被扎红了的性器和嫩xue。他整个臀缝压在麻绳上挨刺,渗出蜜液的xue口如一张嫣红小嘴,吮吻着粗糙绳结。 然而麻绳上的鬃毛扎得后xue又痒又肿,晏云迹艰难拱起腰,泪水模糊了眼眶。 他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以前是被一个人,而现在,是被所有人。 1 调教馆折磨人的方式数不胜数,为了让奴隶乖乖就范,他们最喜欢就是奴隶自己屈服的过程。 当他被虐得神志恍惚,只顾攀着头顶的铁链时,耳畔恶魔般的声音却在此刻再度响起。 “晏少爷,怎么这样都能休息?是嫌不够爽么?” 原本馆主的命令是点到为止,但崇离上次因关押晏云迹而受罚做了一个月的刑奴,心里难免记恨。现在人落在自己手上,馆主又不在这里,他便产生了公报私仇的念头。 两名侍者按照崇离的命令解开了鬃毛麻绳,一人手持着一端举起扛在肩上,骑着的麻绳再度被吊高,晏云迹崩溃地哭叫一声,红透了的眼底渗出了泪,纷纷滑落在天鹅般的脖颈上。 崇离的声音里充满泄愤的快意: “动手!狠狠地拉!” 一声令下,两边的麻绳便如同拉锯般前后磋磨起来,粗粝的绳结和毛刺径直勒入阴户处的嫩rou里前后拉扯,倒像是生生勒出了两瓣圆润红肿的rou花苞来。 “呜啊啊……啊啊!!” omega两条白玉似的腿蹬直了,哭泣声再也憋不住,边哭喊边失禁漏着尿,落在众多调教师的耳中却如同天籁般凄美。 1 拉扯鬃毛绳的两人见状更加起劲,会阴和媚rou被鬃毛和绳结变着方向拉扯碾过,私处本就娇弱,现在更是大片红肿起来。 囊袋下方原本肿胀如桃的嫩rou更加遭到凄风苦雨般的折磨,跨过会阴又狠又痒地勒进xue里,晏云迹断断续续地哭喘着,几次快要昏过去又再被磨醒,那麻绳恨不得将他腿心嫩rou生生磨烂。 “呃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腿心娇嫩被麻绳反复拉磨,整个人仿佛从中劈开,晏云迹发出了绵长的哭声,下腹被拉扯得阵阵抽搐。 紧缩的红肿菊蕊像是被磨到了高潮,一缩一缩地战栗着喷出透亮的yin水,混合大股的尿液一起喷溅,好似悬空的瀑布。 敏感的xue口止不住淌出蜜液,先是濡湿满了胯下麻绳上的鬃毛,而后又顺着湿透了的毛一滴一滴流到地上,很快身下便积了一滩浊白的yin渍。 被放下来时他已神志恍惚,又高潮又失禁了几次,累得几乎虚脱,只看见几个人将他丢回了地上。 崇离似乎在他耳边又说了什么,好像是提醒他明天的内容,叮嘱他不要再违抗调教,否则会受到更严苛的惩罚。 晏云迹了无生气地瞥了他一眼,毫不关心地笑了笑,像是在笑他,也像是在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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