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莫镌：331核灾 (第3/4页)

事的我哀嚎与求助，并一跛一跛地爬朝我这里走来。见此情状，哥哥摊开双手，忍着痛苦抵挡那些人过来，

    「不准你们接近莫镌……！」

    「哥哥！？我倒底该怎麽做……」

    失去一双手的我，失去家乡的我，以及失去至亲陪伴的我，凝视着仅存而颤抖的右手，祈求自己能够做些什麽，改变眼前的一切。这时，我的脑海间传来了「齿轮转动」的声响。

    「给我……滚开……」

    「嗯？莫镌！？」

    「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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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红的光芒自黑暗的风暴中闪烁，而我的双眼仍然散发着原先的光泽，瞬时，红光用无数散发红光的金属齿轮化作我的左手，我便依循齿轮之手的意志，把手伸向匍匐的人群那方。我全神贯注，将目光Si盯着前方的每一个「人」，

    「Si吧……」

    刹那，齿轮飞向前方众人，无数成对的齿轮在人身上不停翻搅，把人T扭曲变形，直至不rEn形为止。转动还在持续下去，成片的悲鸣掩盖住了雷鸣和雨声，喷洒出来的鲜血溶入本就鲜红的雨水，顺着水流淹盖到我的脚边。看到这一幕的我，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本想再度将手伸上哥哥面前，然而，

    「莫镌……你……」

    「哥哥！？这都是……我做的吗……！？」

    待到悲鸣停歇，齿轮不再转动，但哥哥他却依旧恐惧地，用那双赤红的双眸看着我。不久，我们被拉回现实，可围堵的众人却一夕蒸发，不见任何一人的踪影。於是我们便带着疑惑与惊恐，仓促地逃离机场，离开了长门。

    历经半天的航程，我跟哥哥从长门飞至帕拉尔的首都「安德斯」，这天是６月２日，也是我和哥哥首次遇到诅咒的隔日正午。

    「莫镌，我们忘记昨天的事吧……」

    「嗯，哥哥……」

    走在陌生的道路上，哥哥拉下鸭舌帽，掩盖他那副害怕的表情，深怕他的反应伤害到了我，抑或是我伤害了他。行经一段路程，我们走到位在安德斯的中央广场前，并坐在附近的长椅上休憩，等一下继续找寻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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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太yAn好像b较温暖呢……哥哥。」

    「是吗？我倒觉得老家那里b较闷热，也可能是这里b较乾燥吧？」

    咕噜声顿时从我腹中传来，哥哥露出轻轻一笑，并说道：

    「发生这麽多事情，你应该也饿了吧？莫镌？我就说在机上的时候多吃一点嘛！」

    「嗯……那时候我就没什麽胃口嘛……」

    「哈哈！好啦！我去帮你买吃的，你别乱跑喔。」

    「嗯。」

    哥哥背对着我，走去附近的便利超商买东西，毕竟我们在这里也只认得超商，街上的氛围和长门截然不同，有点像是在历史课本上见到的北陆中世纪城市一样，由石板的阶梯、用木筋打造的房屋，还有街上往来的异国人群，一时间彷佛来到了新世界般，令我有些陶醉其中。沉浸许久，我才注意到哥哥已经在我面前不停地挥手，

    「啊！哥哥！？」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莫镌，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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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我接下哥哥手中的面包，拆开包装便大快朵颐起来，哥哥在一旁看得欣慰，而他也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巨石，暂时回到了以往的那个他，与我开怀大笑，不过还是不忘要捉弄我，在我的水壶里倒满我最不喜欢的N茶，害我差点不能喝东西。休息片刻过後，我们继续找寻新家，但由於繁杂的手续，我们最终还是决定先住旅店，哥哥他则出外找寻住所。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个夏天，直到那位男子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们。

    ●９

    ９月初，旅店窗外的大树开始落下凋零的碎叶，逐渐铺盖了底下整片草地，可是我们兄妹却仍滞留在这里，没有获得任何人的帮助。这段暑期，我放弃了学业，选择练习帕拉尔的语言，就像学习通用语一样，希望自己也能够帮上哥哥的忙。只不过，哥哥挽留了我的做法，执意让自己承担责任，照顾失去左手的我。等待数月，奇蹟终於到来，

    「莫镌！莫镌！我终於找到新家了！」

    「欸！？」

    这天是９月６日的下午，安德斯下起细雨，哥哥将一位男子带来旅店，那人有着一头棕sE短发，以及一双茶棕sE的双瞳，眼神有些Si沉；他身材高瘦，并身穿一件高领长衣与牛仔K，站在门口看向我这里，

    「我叫修．银，叫我修就行了，莫镌meimei。」

    「你好……」

    「真是太好了……修，你能帮我跟meimei找个能住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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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而且，你们也应该要有个能避风头的地方才对。」

    修是哥哥在外打工时认识的同事，虽然他也失去双亲，目前也居无定所，加上冷漠而严肃的态度，让我敬畏三分，甚而退後几步。不过，看似与我们处境一样的修，其实也有个能够定居的处所，只是当我们前去他所说的那栋豪宅前，里头却已空无一人。

    「为啥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啊？修？」

    「这里是我青梅竹马生前的家，不过她还有她的父母都已经Si了，只剩她的弟弟还活着，不过她弟弟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欸？都Si了……？而且她弟弟不知道！？」

    修的脸庞一皱，抬起伞来望向灰蒙的天空，他似乎相当重视着他的青梅竹马，也为此深表遗憾。但是，就算这栋房屋已经无人居住，起码也应该有人察觉才对。就在这时，修转头对着我们兄妹，道出了这项谜团的真相。

    「因为造成他们Si亡的原因，是诅咒……」

    「诅咒……！？修，你是在开玩笑……」

    「你们也看过吧？赤红的眼睛，还有另一个意识、世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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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哥哥愣住不动，用讶异的神情看着修，而我自己也感知到了修的言下之意。时光倒流到离开长门的那天，原来我跟哥哥的那段遭遇，就是我们与诅咒首度遭逢的景象。

    「相信了吧？乂隽？莫镌meimei？」

    「这……」

    雨丝依旧自天空落下，并缠绕在我们复杂的思绪周围，尤其是听完修的话後，关於诅咒，还有当下正在爆发的风暴，那些不合寻常的怪异事件的背後，都是这GU莫名的力量作祟。但更让我在意的是，我也杀了无数的人，只是鲜血没有「见」到自己。

    ●１０

    「你meimei是为了保护她自己跟你这个哥哥，所以不用太在意，乂隽。」

    「嗯……莫镌……」

    相b哥哥，对於我的事情，修倒是无法解释清楚，像是我不能理解另一个人格、没有红sE眼睛的问题。我们进到屋内，室内已经整理乾净，

    「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