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瘾(性瘾女主/包养日记)【萧逸×我】_继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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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父 (第1/6页)

    第一次吃烤r0U,是和小莲一起,那时他即将前往韩国受训,我为他饯行。

    我不想烤,他也不想烤,两个人面面相觑,还是我率先打破沉默:“分别前最后一餐,你给jiejie烤个r0U都不行嘛?”

    他赌气:“我不会。”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气的,去韩国是他做的决定,我除了说好还能怎么办,难道非要让他留在这座城市,和我念同一所大学吗?

    二人僵持,最终还是懂得看眼sE的服务生走过来,提出为我们烤r0U。服务生好像是莲的粉丝,一边烤r0U,一边时不时偷瞄他两眼,小莲装没看见,只是在闻到焦味时才冷淡开口:“焦了。”

    中途小莲去洗手间,刚刚来烤r0U的服务生轻轻敲开隔间的门,特别不好意思地问我能不能请莲帮她签名,她是他们战队的粉丝,希望这个赛季他们还能拿下总冠军。

    小莲向来把职业和生活区分得清楚,卸下电竞选手身份的时候,他只希望做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应对粉丝的围追堵截,每次都是摆一张臭脸忽视,更别提签名合影了。

    老粉都知道他这个鬼脾气,平日偶遇到了也不敢上前打招呼。但还是有好些粉丝不清楚这点,诸如面前这位nV生,她眼睛里盛满了亮晶晶的期待的光,我没忍心拒绝,接过纸笔。

    “谢谢,请问,你是莲的nV朋友吗?”她激动得手都有点颤抖。

    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僭越了,不过我还是耐心地回答她:“不,我是他jiejie。”

    小莲回来,我把笔递给他:“看在人家帮我们烤了半天r0U的份儿上,签个名吧。”

    出乎意料的是,莲这回并没有皱眉,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耐烦的表情,他乖乖接过纸笔签好名,我凑过去吧唧亲了他侧脸一口:“小莲,真乖。”

    莲当即皱了下眉头,嫌弃道:“有油。”

    我cH0U出纸巾要帮他擦拭,却被他轻轻握住手腕:“就这样吧。”

    莲是他的名字。

    小莲是我喊他的昵称,也只有我这么喊他。

    他姓楚,全名楚莲见。

    莲在十四岁那年,突然开始厌恶本名,对外只称呼自己为莲。

    后来萧逸学着我,喊他小莲,他直接一拳给萧逸揍出了鼻血。萧逸无b委屈地带着一脸血来找我告状,我看好戏地揶揄他:“谁叫你嘴贱,抢人家弟弟。”

    萧逸顺着我的话音儿就往上爬,得意洋洋道:“以前是你的弟弟,现在是我们的弟弟,有什么不对吗?”

    他刻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挑衅地望向满脸Y沉之sE的小莲。我看萧逸就是仗着有我给他撑腰,小莲不敢当面给他第二拳,他嘴皮子才耍得这么利索。

    在我面前,小莲始终致力于维持自己和善可亲、乖巧懂事的好弟弟形象。

    其实我知道小莲心底一直不肯承认萧逸的姐夫身份,但这并不妨碍萧逸一口一个小舅子叫得倍儿欢,他就是故意的。

    我也知道,小莲为什么和萧逸水火不容。

    他俩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完美诠释。

    一切也都源于那场主题定为“物竞天择”的杂志拍摄。

    不过这是后话了,现在我来讲讲,我和莲的渊源。

    我一直觉得,十四岁以后的莲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或许源于他对父亲的彻底改观。

    曾经在他心目中宛若巍峨高山般存在的父亲,曾经令他无b尊敬仰慕的父亲,这样崇高伟岸的形象,在他十四岁那年的一个夜晚,彻底崩塌了。

    他的父亲是大检察官,楚天甚,在司法界享有盛名。

    也是我的继父。

    我向来不肯承认楚天甚与我有任何关系,但我不得不面对他,将近十年。

    十三岁那年,父母离婚,父亲离开了这座城市,母亲火速改嫁,带我搬进楚天甚的家。

    第一次见面,楚天甚牵着莲的手,又牵起我的手,交叠着握在一起,朝我温文尔雅地笑:“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相处。”

    他说一家人。

    因为他,家庭这个概念成为困扰我多年的噩梦。

    我想我这一生,都无法忘掉他的模样。

    哪怕是在梦里,他的笑容,他的手指,他低头跟我说话的神态,语气,动作……都清晰得仿佛他就站在我身边,站在我身后。

    他戴一副金丝细框眼镜,目光投向我,眼神之中的笑意截断在冰冷的镜片之后,令我无端觉得很不舒服。

    后来好多年,只要提起温文尔雅这四个字,又或者见到任何戴着类似的金丝细框款式眼镜的男人,我都会条件反S地生理X作呕。

    莲b我小一岁,初次见面时,他还没到生长期,b我略略矮了半个头,我轻声喊他:“你好,小莲。”

    他不答应,倔强地将脸转向另一侧,不肯看我和我的母亲。

    那时我便知道,日后与莲的相处,定不会过于亲密,不过在重组家庭里,彼此能够相安无事,已经很难得了。

    我与莲就这样关系寡淡地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好几年,我喊他小莲的时候他从不答应,甚至微微皱眉以示反对。但是没关系,我依旧自顾自地喊着小莲,哪怕后来他高出我好多好多,我还是这样喊他,谁叫他在年龄这方面永远只能是我的弟弟呢。

    莲的智商b同龄人高很多,十二三岁的年纪,他已经在电子竞技领域展现出了过人天赋,受邀加入了国内知名战队的青训营,白天在重点中学的重点班当模范学生,晚上闷头躲进自己的卧室排位上分。

    我的卧室与莲的仅一墙之隔,他一向沉默寡言,咔哒咔哒的机械键盘声是他唯一愿意向外界传递的声音。

    一开始我听着只觉烦躁,整夜整夜的,被这无尽的机械噪音SaO扰到失眠。后来渐渐地,我开始依赖它,它是如此的清脆悦耳,是我同黑夜梦魇挣扎时,唯一能够得到的回应,与陪伴。

    万籁俱寂的深夜,本应沉睡的时刻,楚家至少有三个人是清醒的。

    我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颤栗地感受着他的手指缓慢地抚m0过我身T的每一寸肌肤,再探入到我的腿间……

    楚天甚第一次进入我卧室的那个深夜,我到楚家还不满一个月,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嘴唇贴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我:“让我抱抱你。”

    “第一次在你mama那里看到你的照片,我就想抱你了。”

    我当然没有傻到以为这是父亲对nV儿表达亲昵的方式,我知道他是在猥亵我,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发生的。我被吓傻了,我推不开他。

    第一次没有推开,后来再也推不开。

    从此我的世界永无宁日。

    楚天甚每晚进入我卧室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他的眼镜,放在我的书桌上。

    他似乎并不近视,眼镜对他而言不过是种装饰品,是种对外的社交礼仪,遮掩他原本的面目。这种行为给我一种极强的心理暗示,一旦他摘下眼镜,就会变成夜间那个可怕的男人,以至于很多年后,我看见他摘眼镜的动作,仍旧条件反S地浑身僵y,不寒而栗。

    我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笑一笑,口吻不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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