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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2/3页)

是坐实了,等明天开会,把宋宇伦的职位撤了,你再让公关部发个声明,估计压力会减缓一些,只是这些损失,是补不回来了,只能当做一次教训,警醒你们这些后辈。”

    宋宇伦被逮捕12小时之后,警方立即发布了通报,而后便有人爆料了宋宇伦的身份,一夜之间宋氏声誉急速受损,集团两天之内蒸发了差不多500亿,真是损失惨重,猪油蒙了心,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宋业德恨不得冲到看守所将宋宇伦这个老鼠屎一板砖拍死。

    宋嘉言微微握拳,良心不安,他在路上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情因自己而起,若不是上次陆庭颂为他出头,将宋宇伦揍了一顿,宋宇伦也不会跑去调查陆庭颂,更不会勾搭上乔蕲这种逍遥法外的家伙。

    如果,如果当时他忍下那份屈辱,把手里的股份卖给宋宇伦一点,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的损失?

    可宋宇伦这样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迟早会把他的血吸干,今天能陷害他出轨,明天就能陷害他吸毒,到那时,他又该怎么办?或许也会被警察抓走,让集团损失500亿,继而被撤掉总裁的职位。

    不论怎么选,都是一条死路。

    “子不教父之过,宋平信难辞其咎,”宋业德说,“我已经联系了几位老股东,一同提交了副董事长罢免提案,选举新任副董,还有新任副总裁,嘉言,文清虽然是Omega,但能力卓越,做事也叫人放心,你觉得选举他做副总裁如何?”

    文清的能力,公司上下也是有目共睹的,眼下正缺人,把文清提拔上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宋嘉言没有意见:“可其他人,会不会有意见?毕竟文清是外姓,叔叔伯伯们应该更希望四堂弟,或者五堂弟来坐这个位置。”

    宋业德显得运筹帷幄:“这有什么关系,副总又不掌实权,文清手里也没有股份,只是来协助你做事,况且你弟弟他们都是分总司总裁了,每年分红拿到手软,还来总公司凑什么热闹,你只记得明天投文清一票就好,若不行,我就认文清做义子。”

    宋嘉言也很信任文清,当然会投票赞成,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宋业德目光又投向陆庭颂:“现在有一些项目,出现了资金周转困难的情况,可能还需借助外界势力,给宋氏注入一些资金,之后我让财务部整理财报出来,看一下哪些项目急需周转,小陆,我刚才跟你提的事,你留一下心,回去跟庭枭商量一下,先帮嘉言挺过这次难关,行不行?”

    这是宋业德第二次提出要借钱了,借的宋嘉言的名义,当着宋嘉言的面,叫陆庭颂不答应也得答应。

    陆庭颂同宋业德对视,继而微微一笑,抬手扣住宋嘉言的手背,微微握住,应道:“好,您别太忧虑,我会和庭枭说的。”

    两家结这姻亲,就是在关键时刻给彼此帮扶的。但今晚过后,这笔钱宋业德就不需要借了,因为明天文清会带着大笔资金强势入股宋氏,没人愿意在这档口推开这块肥羊。

    宋嘉言却微微怔然,刚才,陆庭颂并没有跟他提借钱的事,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总不能驳了宋业德的话,说我和陆庭颂感情破裂了,我宁愿去银行贷款,也不想和陆家借钱吧。

    他低头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别扭,生出一些难堪,这几天他总是和陆庭颂闹脾气,陆庭颂会借这笔钱吗?如果陆庭颂心里不爽,不肯帮忙怎么办?

    到时候,爸爸肯定会逼我去求陆庭颂的吧……

    宋嘉言仿佛被手背上的重量压得不能反抗,他冥思苦想,忽心念一转,眼眸一亮,对宋业德说:“对了,我还有mama留下来的基金,把基金都赎回变现,能不能暂时缓解资金压力?”

    宋业德却驳回的主意:“不行,你的钱得留着,用来购入宋平信和宋宇伦的股权,绝不能让其他人入手,按照公司章程,宋平信不能再继续担任董事,会议结束之后,你跟我去和他谈股权转让的事。”

    已经严重到需要抢股权的地步了吗?宋嘉言不懂其中门道,心里不安感加重,只得听宋业德的,至于陆庭颂,求就求吧,反正又不是没求过,我都给他当替身了,其他的,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公司都到这种境地了,我总得为公司做点什么,不能当一个没用的人。宋嘉言这般想着,生出大义凛然的士气来,他咬着下唇,左手覆上陆庭颂扣着自己的手,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软,声音变嗲,对陆庭颂说:“陆叔……老公,资金的事麻烦你多费心了。”

    陆庭颂:“……”

    果然是有事叫老公,无事老混蛋。

    陆庭颂能怎么办呢,只能另一只手也搭上去,与宋嘉言深情对视,眼神蕴藏着一股令人安心地力量:“不麻烦,应该的,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宋嘉言心里一跳,觉得rou麻,识趣地说:“谢谢老公。”

    陆庭颂微扬唇角,嗓音低柔道:“不用客气,老婆。”

    宋业德看他们两个情真意切,恩爱有加,心道宋嘉言还是挺懂事的,会主动利用夫家的资源了,也算是一大进步,他面露欣慰:“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晚上就在这里睡吧,免得来回折腾,管家,你带陆先生去嘉言的房间,顺带收拾干净。”

    管家应了一声,请陆庭颂上楼,陆庭颂低声对宋嘉言说了句我先上去,待宋嘉言点头,便先离开了。

    人走后,宋业德还有事交代,将宋嘉言带到书房,来到书柜面前,扭开花瓶机关,书柜从两侧缓缓打开。

    从小在这里长大,宋嘉言不知书房里还有这种暗门,有些惊奇地打量着。

    密室有书房的三分之一面积,摆着些贵重的东西,宋业德带他进去,来到泛着金属质感的保险柜前,语气微沉:“里面是股权转让书,还有我的遗嘱,我告诉你密码,你记下来。”

    股权转让?遗嘱?宋嘉言心里咯噔一声,觉出一种沉重意味:“爸......”

    宋业德开始按密码,手背上的皮肤已变得比从前苍老,按完,柜门打开,露出里面一大柜的现金与金条,中间有一臂高的空位,没有放钱,放了一排档案袋,宋业德转头问宋嘉言:“记住了?”

    宋嘉言觉得那些钞票和金条有些晃眼,觉得放这么多现金在家里很不安全,可能会招来小偷,有些不安:“爸,您让我记这个干什么?”

    宋业德有收集现金的癖好,所以才定制了个衣柜大的保险柜,他从里拿出了个档案袋,里面装着今天下午拟好的股权转让书,嗓音如同逐渐化为灯油的白蜡,说:“我老了,身体也不好,不想有一天我走了,你身后什么都没有。”

    宋嘉言指尖一紧,揪住了衣袖:“爸爸,你不要说这种话。”

    宋业德把档案袋递给他:“这个时候不说,什么时候说?我已经签好字,盖好章了,万一我走了,你就拿出来签字,按手印,我的股权,由你继承是合法合理的,那些资产,律师也会帮我转移到你的名下。嘉言,我不求你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只希望你能替爸爸守好公司,不要落入他人之手,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把公司交给他,他虽然不姓宋,但身上流着的还是我宋家的血,这是传承,你懂不懂?”

    宋嘉言不知道宋业德为什么突然这样,心里突突直跳,怕宋业德恐是得了什么癌症,白头发也多了许多,精神气也没上一次好,父子俩虽产生了许多嫌隙,但宋嘉言还是不想宋业德有什么万一,他本性就不是冷血的人,不免担忧:“爸爸,你是不是又生什么病了?”

    宋业德冷哼:“好的不盼盼坏的,你爸我又不是快死了,还有口气呢,别丧着个脸,我只是,和那臭小子吵了一架,他不肯回来竞选副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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