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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兄把蹭进了T缝  (第2/2页)
随又问。    贺襄冷静了一些,没听懂他的意思,“什么?”    “不是说,怕欲望冲昏头脑吗。”    话题又回到了那晚。    贺襄认真想过这个问题,虽然解释起来很费劲,不过简短来说也可以用一句话总结,“我怕你只是因为想要跟我zuoai。”    陆随沉默了很久,久到贺襄都快失去所有底气。    他出声问,“你要不要给我戴上那种电击颈环?”    “什么?”    “如果我出现了这个倾向,你可以利用电击来控制我。”    贺襄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你在瞎想些什么!我不是因为你没有安全感,我是…”    贺襄不好意思躲开了他的视线,“我只是觉得很突然。”    “你不喜欢?”    “当然不是!”    陆随神色舒展,“那今天主动是因为什么?”    贺襄叹了口气,亲昵地用牙齿磨了磨他的颈侧。    “单纯是想亲你。”    陆随捏起他的下巴,没让他再用牙齿磨颈脖里那几块敏感部分,“那现在还能继续吗?”    贺襄气急败坏地揪他耳朵,“不许问…”    湿热的嘴唇压下来,彻底堵住了他没说完的话。    晚上两个人收拾了东西一起回陆家。    盛兰和陆父一起忙活了一大桌子菜等着他们回来,陆父还拿出了一瓶私藏了好久的葡萄酒。    四个人头一次这么整齐地坐在餐厅。    桌上念叨了几次陆随前阵子突然没了踪影的事情,所幸都是担心的话,没有多少责备。    饭后陆随以备课作为事由上了楼,贺襄留下来和陆父一块儿剥起了石榴。    他们不在家的这阵子,好像这对新婚夫妻的感情又好了很多。    晚上基本都是陆父在到处忙活,盛兰则是早早洗漱完,敷上了面膜在客厅看偶像剧,时不时搭几句话。    “最近忙什么啊,都没空回来吃饭。”    “最近课程比较多,每门都有小组作业,还有一些课外活动。”    贺襄不太擅长做一些细活,整个石榴下来,剥烂一堆石榴籽,手指都被汁水染红了。    “放那吧,”盛兰递给他一张纸巾,“待会儿上楼问问你哥吃不吃。”    她这个称呼说的太过自然了,一时间没人发觉不对,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陆父,“没事,陆随不爱吃石榴。”    在陆父看来,贺襄虽然一直都没有对他们的婚姻发表过什么意见,但是在他们主动想要培养关系的时候,却提出要从陆家搬出去住,平时也很少主动给他们打电话。    他觉得贺襄始终是有些芥蒂的,而且应该还没有做好承认他这个继父和陆随的准备。    贺襄听出来他的顾虑,主动找了个台阶,“我上去问问。”    这是贺襄第二次上到陆家的二楼阁楼,头一次在有灯光的情况下看清楚走廊和几个房间之间的构造。    二楼很像储物室,没有连接互通的房间,但每个房间里面都是单独的构造。    贺襄还记得左手边第一间房是一间图书室,他上次进去的时候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除了书架之外没有再看到别的陈设。    走近,房门从里面被打开,陆随顶着一头银色长发和兽耳把他拉进屋里,反手锁上了门。    房间里有灯光照亮,那些书架的压迫感就没有那晚的重,中间的书架放有一架梯子。    再往里走,是一扇找了半面墙的落地窗,月光可以清晰地通过玻璃透进屋里,落在靠边的一张办公桌上。    上面摆了很多资料,旁边的笔记本电脑开着。    贺襄没走近看,视线落在桌面的一些心理学书籍上,放下手中的石榴籽,随便挑起一本翻了几页。    身后的身躯靠上来,紧密地贴着他的背,陆随的下巴搭在他肩膀处,侧首亲了亲他的脖颈。    贺襄抬手,照例揉他的耳朵,“所以你之前真的攻读了心理学领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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