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之宫闱秘谈》(1v1,君臣,高H)_(九)春花秋月何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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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1/2页)

    睡着高床大枕,不复身旁有赵元朗搂着时的温暖,李从嘉蓦然醒来,只觉孤零零一个,心下很是怆然,又已有些习以为常了。

    起身只见四喜守在床畔,还在等他自昏迷中清醒。

    四喜向李从嘉行了礼,“皇上刚派人通传,说是要侯爷上朝呢,待会儿奴才先为侯爷洗浴,再仔细替您簪发。”

    李从嘉一听,心里很是厌恶,“臣本佞臣,哪有什么上朝持笏的命?他若是真真顾惜我,就该让我自己清静,省得入了文德殿,还得碍晋王的眼。”

    四喜没理会那些牢SaO,“侯爷,您现在的模样,若是照了铜镜,只怕您自个儿也会吓着,还是洗一洗的好。方才皇上又派人送了几件时新的衣服过来,让您待会儿洗完,选一件换上。”

    李从嘉知道,这是要让他上朝时T面些,若换作别人兴许还视为圣宠,他却觉着赵元朗这人已把他拿捏到了底,他偏不要,道:“我只穿我从金陵带来的旧时衣服,其余的一概不穿。”

    四喜只推李从嘉去仔细梳洗。等着头发晾g,等了好些时候,才终于能伺候他簪发。

    李从嘉端坐镜前。四喜一边为他篦头,一边道:“皇上对侯爷的顾惜之情,那是有目共睹的,只要侯爷安份守己,甭总是对着皇上冷心冷面的,必然能青云直上。”这些话把李从嘉听得恶心,却没消停,“奴才又想到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从嘉道:“平平都是作奴才的命,也不怕触怒了我,你就是说,哪来的这么多事。”

    四喜这才接着道:“奴才向来是贴身伺候陛下的,先前从未看见陛下如此凌辱过其他的后g0ng嫔妃。”

    “他这般对您,无非是给个警讯,让侯爷您服贴些。”

    这时,四喜已拿好主意,拣了一把御赐的点翠银凤含珠的步摇为李从嘉簪上,镜中人当真是端然生姿。李从嘉一见,却一把扯了下来,“上个朝作什么花枝招展的?”

    四喜道:“衣服、发簪都是皇上钦点的,侯爷恐怕不能不从呢。”

    李从嘉惨然道:“我竟连我自个儿穿什么衣服,簪什么簪子,都不能自己决定了?我这样活着跟Si了有什么两样?”

    “他做什么要警我?我至于吗?原来我这窝囊样,对皇上而言还不够服贴呢,那我可真不知道他要什么样的人在跟前服侍了,反正我是没那个命。”

    四喜重新将李从嘉扯乱了的头发篦整,仍是往发髻上,cHa上那只蓝宝石的步摇,“侯爷,您今日的打扮素净雅致,没有人会知道是皇上钦点的衣着,您权当是为自个儿存点T面。”

    李从嘉道:“我伺候他还得偷着来,本就不如后妃,你要我存点T面,我本就是个没有T面的!”

    四喜yu再劝,“皇上对侯爷青眼有加,侯爷何必如此自弃自厌呢?”

    李从嘉恨恨地冷笑了声,“丢了祖宗家业不说,还得男不男nV不nV地在敌人身下夜夜辗转承欢,这样的青眼你要不要?”四喜顿时没了声。

    还有些话好说,然而另一名奴才前来通传,“李侯爷,文德殿里早朝的时辰已至,皇上派了轩辇在阁外等候,侯爷若是梳妆已毕,便随奴才上轿吧。”

    李从嘉一时也无法再如何,只好任由四喜簇拥着进了g0ng。

    彼时赵元朗已在龙位上听政,李从嘉姗姗来迟,其余文武百官早已站定位置。赵元朗也没责他,待他入了位,方始朝议。

    诸般政事暂且不提,晋王道:“禀告陛下,不出一月内吴越国主便会来朝贡,恕本王进言,或能请违命侯在垂拱殿晚宴时献艺。”

    语落,满堂朝臣哗然,一时间许多灼然眼神都落在李从嘉身上。

    赵元朗心里明白,晋王这是要趁机折辱李从嘉,也没把话说Si,只问:“李Ai卿作如何想呢?能胜任么?”

    不料李从嘉一口应承下来:“多谢陛下厚Ai,微臣必然戮力而为。”

    李从嘉既然没向他示弱,赵元朗便说:“那好,朕特拨你一支乐工班、舞伎班听候你差遣,你尽管编排歌舞。”李从嘉谢了恩,当日早朝余下的并无要事,赵元朗提早散了朝。

    此时业已接近午膳时分,见墨池已带轿子来文德殿外接他,李从嘉正要回玉英阁,一名也是服侍赵元朗的宦官,就是早晨唤他来上朝的那位,叫“解颐”的,忙拦住他:“侯爷,皇上传您至福宁殿用午膳呢。”

    李从嘉说:“按朝里的规矩,臣是不能同陛下用膳的。”

    “哪有这么多规矩?朕就是这里的规矩。”话音方落,就见赵元朗龙袍未除,很是凛然,大步流星地走来,“自己人何必生份?光义也在呢,权当家宴,一块儿吃不也挺好。”

    听到赵光义也在,李从嘉更不想了,可眼前之人是大宋的天子,他亲自来请自己吃饭,哪里有不从的道理?只好去了。

    除下朝服、纱帽,李从嘉换了平常的衣服,才进入福宁殿。彼时赵元朗、赵光义两人尚未用膳,倒是先喝了些酒。

    李从嘉见束腰牙板八仙桌并没有设自己的位置,才一愣,赵元朗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这儿。”李从嘉摇头,“此时还是政务时间,臣怎可以如此跟着胡闹?晋王为何不规劝陛下呢?”

    “就凭你的身份也想规劝陛下,指摘本王。”赵光义兀自起身,一只手拍在李从嘉的PGU上,将他推攮至赵元朗的腿上坐着,又替他满斟一大杯酒,“李从嘉,早朝时迟到,午膳时也迟到,这杯你是当罚的。”

    李从嘉被说得无话反击,见晋王瞅着他的杯底不放,只好y着头皮将那杯酒全喝了,只觉喉咙里re1a辣的,几yu呕吐。

    那两人并没有陪他喝,单是看着他喝,这令他感到羞耻,一时间竟觉着自己沦为青楼nV子一流了;他心知,正因为他是男子,能光明正大出入内外廷,赵氏兄弟才这般调笑他。

    赵元朗搂着李从嘉的腰,令四喜倒了杯茶,替他醒酒。随后方说:“从嘉,吃点菜垫垫胃,否则待会儿有你难受。”

    李从嘉酒力已发,开始头晕脑胀,也顾不得推辞,强b着自己进了点食物。

    赵元朗见他绵软地挂在自己身上,搂着自己的脖子,很是得意。又试探地拍了拍他的脸,“朕听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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