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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伏狐 (第3/6页)
的勉子铃…… ——单单是谢危用脚踢他阴户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能让肖铎高潮数次了。 谢危自顾自向前走,肖铎为了避免窒息也只能本能跟上。随着动作,夹在yinchun上的夹子让他不得不塌腰分腿,爬起来就更像发情的兽类了。渐渐的,他也能从这样强迫将私密部位暴露在外的羞耻和不安全感中得到快乐,乳尖随着动作晃荡的蝴蝶,还有扭动腰肢避免yinchun被过度拉扯疼痛时在尿道内磨蹭的银堵,都让他的快感层层累积。爬了一段路后,他仿佛真的成了谢危捉到的一只母兽,他也明白了谢危方才为什么要踢他的阴户。 人才会说话,兽是不会说话的。 如果像是他自己说的,一只带崽的雌狐……那么就只能呜呜汪汪的叫唤,狐狸叫起来很像狗,比狗的叫声更细、更婉转。 肖铎幻想着谢危会对他做的事情,并未真的高潮到不能自已,是想到谢危能将这些事情付诸现实,才停在原地水湿地面。 谢危待他快感稍舒,继续带着他往前走,到杏园门前,才允许他站起来,披着自己的衣服进去。肖铎骤一起身,竟有些不习惯,不过看着摇车,他还是疾步走过去,洗净了手,半跪在地上逗弄孩子。刀琴见他二人前来,已经很是体贴地让出了空间。 肖铎探身亲了亲女儿圆鼓鼓的脸颊,不防被儿子抓住碎发,吃痛叫了一声,儿子立马就委屈地松开了手,咬着指头。 大概是饿了。 肖铎抬眼看谢危,谢危分明读懂他的意思,却不为所动,肖铎便只能膝行过去,抱着他的腿,在他腿上蹭胸。蝴蝶乳夹被蹭着乱晃,他的奶头也跟着被拉来扯去,正在哺乳期的胸rou涨得有些发疼。见谢危还是没有动作,肖铎索性用牙齿咬着他的裤子往摇床那儿拽,还发出呜呜咽咽的鼻音。 “想喂你的小崽子吗?”谢危垂手,轻轻捻他的耳垂。 1 肖铎松口,瞪了他一眼。 谢危便没有忍住笑,替他摘了一边乳夹,轻声哄道:“也是我的小崽子。” 肖铎看看熟睡的斫玉,抱起琢石。琢石闻到娘亲身上的甘美乳香,张口将整个乳晕都含住,大口吮吸起来,肖铎一面轻拍他后背,一面低声吟哦,直到儿子吃不下了,仍在恋恋不舍地用没有长牙的牙床磨咬,才转手递给谢危。 谢危也很自然地接过来拍奶,拍了两下,两人俱是一愣。 他们两个似乎不是来虎泉行宫正经奶孩子的,是为了做别的事情。 因此两人对视一眼,颇是尴尬地同时干咳一声。 谢危这会儿也不好做出什么猎人抓了母狐狸,故意用狐狸崽子套着他的模样,抱着儿子走来走去拍顺了放回去,又帮肖铎哄醒女儿,将另一边乳rou里的奶水也清空。看着肖铎喂奶,他总有种说不上的满足和快乐,每次看到肖铎喂奶,或是坐在摇车边一面看奏章,一面用等活轻推一下摇车,他都有这样的感觉。 今天他好像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种正常人的生活,正常男人如果没有毛病,那么同所爱之人成婚生子后,同妻子一起照料孩子,看着妻子同孩子的互动,是会觉得满足而快乐的,因为这就是他人生中顶顶重要的一部分了。 肖铎让他正常了。 1 不仅如此,肖铎还乐意他保留不正常的那部分。 待肖铎给孩子整理完被角,谢危便没有让他继续爬着回去,两人一起以后回去钓雪斋。肖铎打个哈欠,要在书桌边放的软垫上坐下,奈何女xue被夹子拉开,触到布料感觉奇怪,他便只能趴跪在那儿,渐渐趴跪成了伏着,真的有些化作人形却改不了兽类习性的狐狸的范式。 谢危点了灯,把琴谱放在桌上,又不放心地扯着链子要肖铎站起来,检查他的阴户。方才被自己踢了一脚的位置似乎有些发青,他不太确定,因此上手揉了揉,肖铎呜咽一声,也听不出是真的踢肿了很疼,还是单纯因为谢危触碰他而开心。谢危把那只小蝴蝶平口夹取下来,将阴蒂揉弄回原本的饱满,摸一摸yinchun有些干燥,便将那儿的夹子也取了。 “在那儿趴好,不许乱动。” 肖铎哼着躺下,软垫够他蜷缩身子,但不能伸直四肢,他就像猫一样灵活地缩在那儿,不时伸手,探进谢危散开的裤脚里,用指甲刮谢危的脚踝。他以为谢危至少会用脚踩踩自己的手,或者逗一逗自己,谁成想这人居然认真看起琴谱来。肖铎有些恼火,想到自己中午特意穿着绣鞋跑去给他捉,实在很不值当。 而且谢危说了,自己现在只是母畜而已…… 他咬着嘴唇,两腿夹紧,轻轻磨蹭。 尿道堵被挤得动来动去,肖铎很快就因为尿道高潮了一次,他发现谢危没有动静,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手指伸到下面揉捏谢危踢过的地方。还是有些隐隐钝痛的,不过是那种让人忍不住要多多触碰的疼痛。他的情液很快弄了满腿,sao甜的气味也渐渐弥散开,谢危嗅到后,低头一看,见肖铎正抬头狡黠看他,仿佛故意一样,还将yin水拉丝的手指张开给他展示。 见谢危注意到自己,肖铎便蹲身,将垫子挪到桌下,跪在上面,脸颊埋在他胯间不住乱蹭,又要抓住谢危的手,三指伸进自己喉咙模拟性器进出。 谢危本想今天把琴谱看完,明日演练一番,看是否需要更改。复原古谱不是一日之功,偏又得抽时间来做,因此到虎泉行宫的十来天正巧,既有大段空闲,又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政务搅扰。 1 不过眼下这样,恐怕今天是看不成琴谱了。 肖铎舔着他的手指,偶尔轻轻咬住,仿佛是在颤抖。谢危知道这是肖铎高潮的小习惯,他的夫人在行房时很爱出声,但情潮登顶反而要矜持一下,忍一忍再发出浪叫。他抽出手指,在肖铎脸上擦干净唾液,捏着一边脸颊扯了扯。 “呜汪。”肖铎从桌下探头,谢危看着喜欢得受不了,心像是要跳出喉咙。肖铎再用脸颊隔着衣服蹭他阳物时,他就没法拒绝了,只好解开系带,让肖铎能心满意足吃进嘴里。肖铎含进去后,脸颊因吮吸微微凹陷,抬眼向上看时有几分真狐狸的凶性,不过仍旧可爱。谢危知道自己琴谱是没法看了,不过桌上还有本初唐残棋,他便拿来在心中自己同自己下盲棋。肖铎吃他东西时故意发出声音,听着细细的,可怜巴巴的,又很勾人,谢危听着便知道他这会儿在做什么,一定是一手撑地,另一手抽插女xue。 生了孩子后,肖铎越发坦诚了。 有时内廷事情结束早,肖铎先回明衡殿,便会自己玩一时,谢危回去常见他靠床躺着,两脚分得很开,手指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或是拿玉如意自渎,往往还要咬着自己的衣服。一时情欲宣泄完,肖铎就潮红着脸擦净身体,穿好衣服,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做事,有时事涉前朝,他就这么拖着还沉溺在情欲中的身体去同朝臣们商议。 也因此,谢危嫉妒得很。 这回虎泉行宫消暑,他本想将肖铎拴在屋里不许出门来着,孩子也不许看。 未成想全忍不下心,怪道说狐狸是魅惑人的祖宗,肖铎只抬眼看他一下,或是装作委屈,他就硬不下心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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