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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伏狐 (第4/6页)
唔嗯……”肖铎吐出阳具,亲昵地用脸颊贴着,而后跪正张口,握住阳具对准了舌面,才用拇指一点点挤榨似的,逼出jingye来。 谢危被他伺候得忘了自己在打哪张棋谱,垂手抓着肖铎的后颈把人拎到腿上。 1 “万岁爷。”肖铎抱怨道,“轻点儿,疼。” “不让你说话,你还要说话,又想下头挨一脚?” 肖铎咬了咬嘴唇,“奴才不是您猎的狐狸么?狐狸吃了阳精,涨了修为,会说人话很正常。” 听他满口歪理,谢危忍不住笑。 肖铎又说:“万岁爷若要再踢奴才下头一下,奴才倒也受得,只是踢坏了是万岁爷没得玩,不如万岁爷随意踩奴才那儿就是了。虽说一样是疼。” 见他春情满面,谢危知道若不随他愿,一会儿得花好一顿时间来哄,因此抱着他去开箱笼,叫他自己选一双新靴子。肖铎挑了半日,约莫本想选攀石山时穿的硬底且刻了齿的靴子,又怕碾在yinchun上实在太疼,最后还是选了双正常的道靴。他跪着伺候谢危穿上,然后就被谢危抬脚踏着胸口轻轻往后一推,顺势倒在了地上。 肖铎还自己分开了腿。 谢危靴底踏上肖铎女xue,踩着移了几下,见肖铎没有真的很疼,才慢慢加重力度。靴尖将阴蒂踩进软rou里,再往下移,轻轻踢进yinchun保护的女xue甬道小口,几下就将靴尖小半撞进rouxue内。在肖铎感觉,却像是半只鞋子都要踢进自己身体里了,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又不自觉主动往谢危脚上撞。已经被夹子弄得糜红的女xue此时快要滴出血来,yin水把整个靴尖都泡透了,以至于后面踩他时总容易滑到别处,便成了不止女xue被踩,腿根也被踩得青一块紫一块。 待肖铎因此爽到几乎晕厥,谢危才停下,此时肖铎xue口已经被撑得开了约莫一指,yinchun歪向两边,尿孔塞的银棒被撞得险些连珍珠都嵌在里头,谢危用指甲夹着扯出来半截,又猛地塞了回去,肖铎身体向上一弹,而后软软落回,这次是真的爽到晕了过去。 谢危把人抱去沐浴后,想了想还是放到床上。虽说夫人若是母狐狸,就应当拴在哪儿,但真不让他上床,不仅夫人要闹脾气,连带自己晚上睡着也不舒服。 1 肖铎苏醒过来后,又趴在那儿做雌狐模样,要谢危同他交合,自后面玩了几次,亦是很有趣味。这体位虽不能同肖铎时时刻刻亲昵,却方面玩弄他的胸乳,谢危将他的乳rou搓圆揉扁,拎着奶头将他向上拎,惹得肖铎满胸奶水全都折在谢危手上和床上,一室尽是奶香。肖铎因此抱怨了两句,又被谢危拧了奶子责罚好一会儿。到月上中天,两人也嬉闹乏了,重新擦过身体,抱着睡下。 第二天亦是日上三竿才醒,肖铎吃了阳精,扯着谢危一同去给孩子喂奶,正要去净房,被谢危拦腰抱住,恰好大手按在下腹,将那涨了一夜的水府压着,肖铎忙夹紧双腿,生怕一个不注意从男子性器里流出尿来。 被控制排泄不是头一回,实则从前年会试肖铎做主考开始,谢危就有意无意的控制他的排尿,不过也只是令他憋尿忍耐,或是受罚时喝许多水,而后让他失禁。今天大概也是要让他憋一会儿。肖铎这样想着,被谢危拿绳子系好手腕和脖颈,做了个巧妙的环扣,手在身前,若是动作幅度大些或是分开了,就会牵着脖子上的扣套收紧。而后谢危给他裹了一件披风,带他出去,两人上了马,驰至半山。肖铎腹中本就满满,马奔跑时起伏更是让他苦不堪言,几次觉得自己险些就要真的尿了。 好容易被抱下马,谢危把披风也解了,牵着他走在林中小道。就像是……猎人在遛狗。 接下来谢危的指令也让肖铎明白,他的确是在践行把自己当成畜类对待的诺言。谢危选了一处干净的布满平坦石头的斜坡,指了指一颗树,“去那儿。” 肖铎便走到了那里,他可不觉得谢危是让他在此处蹲着排尿。 果然,谢危说,“见过狗怎么撒尿吗?” 肖铎红了耳朵,点点头。 他走到树边,不确定要不要四肢着地,因为四肢着地要保持平衡,他的手就必须分开,脖子会被勒得很难受。好在谢危说:“站着吧。” 肖铎就站着抬起一只脚,手伸到下面,捏着珍珠将尿道银堵拔出来,被扩张了近一天的尿孔无法合上,因此尿水很快流了出来,肖铎小腹微微使劲,尿液就落在了树根的位置。 1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多像狗——或者说一定不像,但这不妨碍他在脑中设想有一天谢危会让他真的趴在地上抬脚撒尿。不过谢危也许更喜欢喂他喝很多水,然后抱着他小孩把尿一样的看他忍不住泄出来,谢危好像从一开始就喜欢这么干,他们两个真正定情的那天,谢危就是这么做的。 排泄过后,肖铎将尿道堵塞回去,谢危又“遛”了他一会儿,两人才回去。今天谢危是必须要看完琴谱了,否则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弹奏和修改,因此他决定将肖铎捆好,至少一个时辰内不要打扰自己。拆开手上绳索,将手腕同两侧脚踝固定一处后,谢危找了带来的玉口球和皮眼罩,给肖铎装饰好后放在桌下软垫上,顺道拿了软枕垫在后脑。谢危想了想,又取玉如意来,径直塞进肖铎女xue,却并未塞入胞宫,因此卡着肖铎女xue尺寸制作的镂空如意还有一截露在外头。 谢危坐回去,安心看完琴谱,活动了活动肩背,抬脚踩上如意云头,不轻不重地节奏下压,如意尾端抵着宫口,将那rou环撞得一开一合,待肖铎适应,他才猛地一脚,将如意整个踩进女xue,肖铎顿时浑身绷紧,水液从如意镂空处喷溅而出。如此尚且不算,谢危还用足尖勾着云头,硬是将它拔了出来半截,重又这样不轻不重地踩,偶尔一下重压。肖铎被绑在那儿,呜咽声合着谢危打拍唱琴谱的声音,煞是好听。 被玉如意cao了一个半时辰,谢危总算把琴谱顺完,也有心思收拾他。就保持着这姿势抱到桌上,谢危将玉如意拔出来,自己替入其中。肖铎若不是被堵住了口,一定要舒服地长叹一声。尽管如意也很好玩,而且是谢危用如意玩他,但总归比不上真的东西。谢危那玩意儿又热又粗,长度惊人,打进胞宫时仿佛要把肚子顶穿,cao干起来恨不能将胞宫裹在上头拖出体外。大开大合cao了两刻,谢危在肖铎胞宫里射了阳精,又塞两只勉子铃进去堵着,便将他束缚松开按摩活血。肖铎坐在他腿上,不时被膝头顶一下女xue,腰眼就要发酸发软,偏谢危还跟他闲谈,什么一会儿给他做些时令菜蔬吃一类的家常话。肖铎呜呜嗯嗯应着,这么又高潮了不知道几次。 反正他跟谢危私下无事时,总是情潮汹涌,真要算何时高潮何时没有,实在算不清楚。他也很有些粗俗的好奇;总说世上没有耕坏的地,怎么倒像是他要被谢危玩死了,谢危却总是云淡风轻。不过他没问,他很喜欢谢危这样玩他。 如此到两人尽兴,谢危当真去给他烹饪菜肴。肖铎喝了几口水,去杏园问了句孩子如何。正午孩子不吃母乳,米糊已经喂过,且都睡了,他便悄声走回钓雪斋,等着谢危喂自己。 他觉得真是玄妙极了。 自己现下感觉从未有过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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