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_cater2死对头把抵在他洞前,问他能不能进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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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死对头把抵在他洞前,问他能不能进去 (第2/2页)

来很可口,不是吗?

    衣凭秋从三岁有了心智开始,每天都在勾栏院里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白腻腻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尤其是女子露出肥乳,下半身搅着男人丑陋的阳根,发出尖锐的yin叫的画面,让他倍感恶心。

    所以到如今,他一个女人也没碰。

    可闵文植不同,他是男人,没有女人有的白嫩肥乳,没有女人有的细条小腿,没有女人有的粉白肤色,他身高体长,身材健硕,浅棕色小腿的肌rou线条流畅又紧致,完全让衣凭秋联想不到勾栏院里那些粗鄙不堪的画面。

    衣凭秋抽出闵文植嘴里的手指,上面全是涏液,伸手往闵文植的肩上一抹,上边的衣料瞬间湿透,他戏谑的问道:“是烈性春药吧?”

    闵文植闻言抖了抖肩膀,眼睛撇向别处,“与你何干!给我滚开。”

    “闵将军,别这么说。”衣凭秋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轻轻抚摸着他温热的脸颊,另一只沾过涏液的手顺着方向一路往下走,轻轻抓住了闵文植伸了三根手指在后xue的左手手腕,“你看你都这么饥渴难耐的破开自己的小洞了,要是没有人帮你,你怎么活得过今天呢?”

    “这不用你管。”闵文植下巴得到自由,大喘了几口粗气,抬起没有什么力气的右手就要打掉衣凭秋的手,“我死在这,也好过被你这般凌辱。”

    果然,闵文植最怕的不是被人在勾栏院认出来,也不是情欲得不到回应爆体而亡,而是被他的政敌压在床上一番羞辱。

    衣凭秋看着他毫无意义的动作,一声嗤笑出来,“人生除死无大事,闵将军怎可这般不怜惜自己的生命。”

    他说:“其实不光是你,我也中了药,只不过没你厉害。左右大家都是男人,互相帮帮忙不好么?”

    闵文植混浊着双眼,神色一愣,又往衣凭秋下半身看过去。难怪他也起了反应,原来也是被下了药。

    但是——

    这不代表他可以允许衣凭秋的东西捅进他的后洞。

    “不、好。”闵文植直视他,咬牙道:“除非是你的屁眼给我上,我就答应。”

    “不、可、能。”衣凭秋气笑了,磨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不识好歹。”

    他猛的拉开闵文植的手,放在后xue里的三根手指顺势滑了出来,连带一些白浊,衣凭秋动作粗鲁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送进了闵文植的洞里,洞里的嫩rou紧实的跳动着,紧紧的含住了他的手指。

    闵文植脸都青了,嘴唇从红艳到渐渐变得惨白,他喉咙一紧,低下头,压住了要挣脱嗓子的呜咽声。

    “出去!”他无能的怒吼着,但这阻挡不了衣凭秋前进的步伐,闵文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抽动着手指在他的xue里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衣凭秋一边抽插,一边低眸观察闵文植涨红的脸色,抚在脸上的手慢慢往下走,先是划过他的脖子,感受他凸起的喉结,最后停在在他的胸前,将闵文植身上碍事的衣服一件件剥开。

    首先是外衣,接着是两件里衣,最后,闵文植麦色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两朵茱萸绽放着深红的颜色,中间的乳粒也不知何时变得细硬。

    如此美景落入眼帘,衣凭秋一瞬间心怦的跳动了一下,他眼睛眨了一下,细长的睫羽挡住了他眼底捉摸不清的神情,他把头压得更低一点,张开口,轻轻咬住了闵文植左边的乳粒,伸出舌头添了几下,感受到身下的人又是一阵颤栗。

    衣凭秋狡猾一笑,也不打算就此罢休,又更恶劣的将整朵饱满可口的茱萸含进了嘴里。

    闵文植犹如全身过电,压着的嗓子抑制不住身上的颤栗,忍不住的从嘴里流出几道声音,“……啊…呃!”但他很快就感到一阵耻辱,抬起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堵下了那些细碎的yin叫。

    衣凭秋嘴里不轻不重的摩挲着乳粒,手上也没闲着,趁机又加入了两根手指,极为努力的扩展洞里的面积,他甚至都感受到内里开始流出水液,将洞里的嫩rou涂得又滑又湿,就等着他送进真正的硬物。

    他细长的手指按着嫩rou,不停的探索着闵文植蜜洞里的未知地带,衣凭秋用了用力,把手指又送到内里更深的地方,在里面卖力的顶来顶去,在戳到一处地方时,他兀的听见闵文植像是控制不住的爆出一声呻吟:“啊…啊啊……”

    衣凭秋低低的笑了,原来这就是闵文植浪叫的开关啊。

    他又狠狠的往那里捅去,从不同角度袭击着那块嫩rou,闵文植抑制不住的颤抖,肩膀一耸一耸,胸膛一阵起伏,被右手捂住的嘴巴不住的流露出浪叫,“……啊…啊啊啊……嗯…啊……呃——”

    闵文植身上早已被汗浸湿,身下的rou棍在没有任何人抚慰的情况下随着后洞一浪盖一浪的高潮,也跟着射了出来,大半都喷在了衣凭秋的衣服上,全身瘫软无力。

    衣凭秋满意的抽出手指,抹了一点衣服的白浊在闵文植湿漉漉的脸上,“你看看你自己,天生就适合被cao屁股,后边爽得连前面都射了。”

    他直起身,慢慢解开腰带,闵文植无神的看着他,一点点脱掉身上的裤子,弹出比他还要长一点的rou棍。

    衣凭秋轻轻握住他那青筋直起的热烫rou棍,又俯下身,roubang堵住了闵文植的洞口前,正大光明的看着闵文植,“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他玩味一笑,“要不要把它捅进你的小洞了里,让你爽翻天啊?”

    闵文植死死地咬着嘴唇,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嘴已经被咬破了,水光粼粼的,他感受到身下咄咄逼人的硬物已经直顶他的洞口前,一时之间羞愤难当。

    这是解药,这样他才不会死。

    不就是屁眼被捅了几下罢了,他又不会死。

    不就是屁股里的那根rou棍是政敌的罢了,他最多事后杀了他灭口。

    闵文植这样想着。

    随后他张了张嘴,看着衣凭秋虎视眈眈的眼神倏的别过脸,别扭道:“要。”

    “我允许你插进来。”

    “只许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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