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的故事匣子【短篇集】_不配(白玫瑰残疾兄长攻??风流受??红玫瑰年下骄纵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不配(白玫瑰残疾兄长攻??风流受??红玫瑰年下骄纵攻) (第2/3页)

一时的情趣,认真了可就不美了。就是这里,还等着你好好揉一揉呢。”江临的手托着双乳,在顾泽面前讨巧的挤压,那一对鼓胀的奶子像是吹起的气球,只有顾泽知道其中不可言说的滋味。

    虚挂在手腕的领带被他轻易挣脱,重新掌握主动权的人按着江临的腰胯,将人狠狠地钉在自己的东西上,擦过敏感点的roubang横冲直撞,粗硬的阴毛挂着有些红肿的xue口,囊袋拍打臀rou的声响将羞耻放到台面上,本来带着几分嚣张的江临吐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前端喷出大量的精华。

    他也不是多么随便的人,若不是奔着顾泽的那副眉眼,也不会刚回来就急切的上床,一个半月近乎禁欲的生活,实在难熬得很。

    “你会乖乖的给我cao,本来就是稀罕事啊,江临。”顾泽顺着两人交合的姿势起身,将这个威风够了的男人压在身下,手掌抚摸上那叫他念念不忘的胸rou,揉捏的动作激起rou浪翻涌,褐色的乳尖被他捏住把玩,拨弄乳珠带来的快感很快就让食髓知味的人丢盔弃甲了。

    “啊,你再摸摸我,阿泽……左边。”江临喘息着将那rou感十足的双乳献到顾泽的眼前,手指穿过对方偏长柔软的发丝,将那空气中的旖旎暧昧拉高到顶点。

    顾泽回应了那份请求,颜色淡到极点的唇擦过乳尖,急切的舔弄甚至在皮rou上压出一个凹陷,一阵不加掩饰的啧啧声在胸口传来。

    进出的roubang带出外翻的媚rou,蠕动的内壁像是小嘴一样对着柱身吮吸纠缠,rou体的碰撞,唇舌的纠缠,被完全压制的男人,像是一场绮丽的梦境。

    顾泽从未感觉过如此失真的景象,他知道江临对自己的爱,知晓他在身后的追逐,但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如外人以为的那般,一个卑微到尘埃,一个高居明月。江临是自由的,他的讨好更像是饲养小宠物的突发奇想的亲近。哪怕是在床上,也保持着自己想要的清醒。

    似乎沉溺其中的人,唯有自己。

    他甚至说不清楚,江临的爱是否太过低廉,才会让自己也生出弃之如敝履的心思。

    挺动的腰肢驱使rou体的贴合更加紧密,那被撞碎了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入耳蜗,江临的声音是低沉沙哑的,带着作为老烟枪的烟嗓,当他有意去勾引自己的时候,总爱用那让自己无法拒绝的声线,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顾泽,快一点,别那么久啊。”那双肌rou线条流畅的腿勾住顾泽的腰肢,后臀实实在在的碰上青年的腰胯,内部的紧致骤然缩紧,收窄的通道带给顾泽意料之外的刺激。

    精关大开,浓重的jingye冲刷着内壁,热烫的液体叫江临红着眼睛拔高了声音,他的前端也在高潮中又一次射精了。

    今天的状态其实并不让江临感到快活,他被小少爷压着cao到射了出来,胸rou也叫小孩又揉又捏烙下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手指印回家就有些说不清了。更令人头痛的是,那插在屁股里的玩应又有膨胀之势。

    “我用嘴给你做成吗?本来也不该多留的,就不给小少爷添麻烦了,嗯?”江临勉强支起上身,右手沿着腿根摸到两个人交合的那处,被完全撑开的菊xue将巨根吃的死死的,摸到一手jingye、润滑剂混合物的人,脸色并不好看。

    过去的交合并不是这样,他会温言软语的哄好顾泽,有时甚至撩拨的为他亲手带上避孕套,不过在那位那里吃了闭门羹,转身就勾着小少爷上床的自己的确是精虫上脑。

    “江临,我若说我不想呢?”顾泽怒极反笑,手掌在那因为挤压而变形的臀rou上落下一巴掌,眯着眼睛的他看起来并不在如同往日那般无害。

    “那我就从了小少爷呗,能得了这样宝贝的宠爱,可是要羡煞旁人啊。”江临绞紧的后xue,宽厚的胸膛贴到顾泽身上,手掌抚摸着对方的后脊,他惯会用些小手段去逗弄顾泽,更知道属于顾泽的敏感带。

    果然,顾泽的呼吸重了几分,很快就将刚才的剑拔弩张抛到脑后,他伏在江临的身上,汲取着温暖,重振旗鼓的又开始了cao干。

    这场纵欲的性事在江临哭哑了嗓子的哀求声中狼狈收尾,求饶只换来兽性大发的小少爷的一声嗤笑,以及变本加厉的顶弄。

    脱力的倒头就睡,甚至不再顾忌灌了一肚子的jingye,他把懊悔抛到脑后,只当做自己痛痛快快爽了一次。

    到是顾泽给了他惊喜,抱着昏睡的自己洗了个干净。从来不照顾人的小孩屈尊降贵的照料实属难得。要是叫江临的友人知道了,定然要来一句熬出头了,老哥。

    睡眼惺忪的江临掀开盖在腰间的被子,揉着酸痛的后腰往外走,留宿是他计划之外的事情,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是江临不变的人生信条。他看着嗡嗡作响的手机,漫不经心的解锁翻看一宿错过的消息。

    置顶的消息是来自江云柯的留言,自己那位冷漠的兄长难得的关怀叫江临好笑的用手指戳弄对方一片象征岁月静好的头像,脑海里浮现了对方冷硬的面庞。

    他的哥哥啊,一个偏执又天才的疯子。

    【一整夜没有回家,是想我去亲自找你吗?】

    江云柯发送的时间已经是凌晨,这对于向来规律作息的人来说是个稀罕事,但江临也知道,无论字面意思上有多么平静,他的哥哥还是动了怒气。

    毕竟让一个终日与轮椅为伴的人出行,可是个大麻烦啊。

    江临合上手机,并不打算回消息,事情显然板上钉钉,左右也是自己要被收拾,何必挣扎。

    睡到日上三竿的自己已经是在兄长的底线上反复横跳外加上大鹏展翅,无论是多么赖皮撒娇都不可能换的对方的怜悯。

    至于江临一个一八五的男人为什么怕他,还真是一言难尽的破事。

    江临收拾好自己的物什,对着还在睡觉的小少爷哑然失笑,他没有可以放轻动作,这位精明得很,是真的乏累还是有意装睡不再他这个床伴的业务范围,他做作的亲了亲顾泽的额头,马不停蹄的赶回江家。

    江临到了门口就看见老管家一脸愁容的迎接自己,压低声音告诉自己大少爷一夜未睡摔坏了好几件珍藏,不掺假的动了怒火,叫江临自己掂量着,别把人气进了医院。

    江临点头哈腰糊弄过去,外套丢到沙发上,换衣服是不现实的,在拖下去就真的要完蛋,他又不是不知道自江云柯房间的窗户看向门口有多容易,不敢有半分墨迹的人长腿一迈,小跑着踏入江云柯的房间。

    彼时江云柯正坐在床边看书,睡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泄露出胸膛一大片苍白的皮肤,那病态的白夺人眼球,像是一种无法拒绝的毒品,一点一点蚕食着看向他的目光。唯一的一点颜色,是嘴唇一点红艳,仿佛整个人全部的精气都凝结在那一处上。

    “哥,我回来了。”江临站在一边,他倒是想要套近乎坐到一边,不过对方的低气压化为实质般叫人喘不过来气。

    “去哪里鬼混了?彻夜不归到是长了本事。顾家的独苗还要去招惹,你到不担心人家直接撕了你一了百了。上赶着给人cao,到不知道我一手养大的弟弟是个这样的货色。”江云柯慢悠悠的翻着书页,抬起头的目光透着冷凝的怒意。

    “我们,没打算谈婚论嫁,也就是玩玩。哥,你看我也没做多么过火的事。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又……”江临的辩白被江云柯合上书页的声音打断,一直稳重冷静的兄长染上怒火,那副惊艳的皮囊难得的生动起来。

    “以前只知道你对人穷追不舍,热脸贴着冷屁股,直到昨个,才晓得你还低声下气的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