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的故事匣子【短篇集】_不配(白玫瑰残疾兄长攻??风流受??红玫瑰年下骄纵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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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配(白玫瑰残疾兄长攻??风流受??红玫瑰年下骄纵攻) (第3/3页)

送炮。江临你有什么不敢做的,啊?”

    “你是觉得我这双腿废了,便管不到你了是吗?过去尚且有精力维持兄友弟恭,现在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顾泽是长得多么好看,叫你脸皮都不要去让人cao。”一直是文绉绉的人骂起人来,到叫江临移不开眼,他本就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思,看着兄长气到极点,脸颊挂上的绯红,不合时宜的生出了欲念。

    “江临,我希望你能够看清你自己。别再让我失望了,好么。”江云柯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着,他用着长辈的姿态去教训,被训斥的人却在心猿意马,江临想的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那人浅色的风目,额间细碎的发丝。

    这真是一件难得的豪门糗事,可以让闲得无聊的太太们多喝一杯茶的谈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现在除了江临自己无人知晓。

    他,肖想自己的兄长。而这份喜欢自那天骄坠落开始。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讨厌的事我都会让他们消失的一干二净,我保证。”江临单漆跪地,脸颊蹭着对方失去温度的手,他知道对方一定在漫漫长夜气到了极点,却因为兄弟之名,选择沉默下来。

    “好。”江云柯轻声应和,手指触摸上江临的眉骨,描摹的力道轻柔到极点,仿佛在触摸什么易碎品。

    “你早些休息,我会让那些喧嚣的声音消失。”江临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

    转身的动作不带半分迟疑,身后的人却喃喃自语似的说道。

    “江临,你小时候就是一个谎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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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梓安被江临从人堆里面捞出来的时候,人是快要酒精中毒的状态,靠在好友坚实的臂膀上,昏天暗地的吐了个痛快。他摸出西装兜里放着的求婚戒指,哆哆嗦嗦的扣在江临较他心中人粗大的多的指节上。

    “他不同意,臭骂了我一顿,若不是真的喜欢谁愿意当舔狗呢?”楚梓安呜咽着抱住江临的头,酒气冲天的人让好脾气的江临也拧起眉头抗拒的后仰。

    “天涯何处无芳草,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瞧你那出息。”江临安抚的拍拍楚梓安的后背,替着胃酸反流的可怜人顺顺气。

    “你还好意思说我,今个哥们酒壮怂人胆,好好掰扯掰扯你自己的破烂事。嗝——你……你江临也不是好人。”楚梓安舌头都捋不直,握成拳头的手敲打好友的肩膀,酗酒后痛哭流涕的眼睛布满骇人的红血丝,得亏是皮相不错,不然大半夜应变撞见还不低以为精神病院的病患跑了出来。

    “我又是怎么了,不喝酒没胆子八卦我,现在能耐来了。”江临好笑的给楚梓安顺毛,到对对方嘴巴里不敢张扬的“事实”产生几分兴趣。

    “你就是终极舔狗,舔,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艹,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围着人家顾家的小少爷打转。花那个钱没什么,你也不差,你还费心气力的去给人家动手做东西,人家差你那个瓶瓶罐罐吗?做的丑的要死。”楚梓安拍着大腿,挺起的胸膛还透着股骄傲劲。

    “你自己做的难看别套到我身上,我家阿泽好歹明面上还是收了的,至于那东西的归宿是垃圾桶还是橱窗,与我何干。又不是商家,还包售后,你是恨乔乔给你扫地出门,礼物被自己砸个稀碎那次吧。”窝里横的能耐吧。江临也算是闲的没事,真就陪着酒鬼唠嗑,有来有回,自己看来都觉得可笑。

    “那上床呢?千里送炮脸都丢尽了吧?人家连个名分都没打算给你,就是不温不火的吊着,你……你江家二少,嗝,就这么没牌面啊。”楚梓安喝的脸红脖子粗,那通宵的头发跟摸了发油似的直反光,他不要脸的往江临的肩膀上靠,醉酒的后遗症很快波及到这个酒量不敢恭维的小年轻。

    “你这是酸,乔乔不稀罕跟你做炮友,你再上赶着也没用。何况顾泽该有的体面又不是没给我,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过其他恋人,那节日庆祝何时少了我。我又没真正的求过那东西,可把你急坏了,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江临不以为然撸了一把楚梓安一脑袋的毛,再嫌弃也没办法,小屁孩地好好哄着,叫人无可奈何。

    “老子,老子酸个屁咧。你他妈当我不知道啊,就那双眼睛,就那个手,你以为爸爸不知道你喜欢谁啊,舔那么欢实,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呸。”江临在楚梓安的话语中渐渐收敛了笑意,他掐住好友精致的下巴,捂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嘴巴。

    “嘘——知道太多是要杀人灭口的,梓安。不要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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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遇见小少爷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触动。身着白衬衫的少年安静的呆在父母身侧,臂弯挂着褪去的西装,因为一个丑小鸭的逆袭情节,上面挂上了酒渍。

    也许该当上一句少女情怀总是诗,但是这样的场合多么正义的嘴脸毫无难度的将那攀龙附凤的心思彰显无遗。那个裹在高定衣裙的女孩,并未夺得分毫江临的瞩目。

    作为长辈,他为小少爷送去成年的祝福和一些不甚走心的礼物。

    对了,他还厚脸皮去调戏了当时乖巧懂事的崽。谁能想到初次见面的开场白竟然是如此佻薄的一句话呢。

    “成年了,就可以干许多过去干不了的事呢。”

    也许孽缘从对方不合时宜的接话就开始了。

    “江叔叔说的又是什么事呢?”

    “比如说,干我。”

    想来很多所谓的临时起意,大都是蓄谋已久。

    太过漂亮的眸子,凤目狭长,眼睫根根分明,浓密的线条像是水墨画,最绝的是那双浅色的瞳,像是手中掬起的一碰水,水波潋滟,清澈是他,撩人也是他。

    那样的一个骄傲又规矩守礼的人,像是工匠按着图纸丝毫不差制作的样品,极度的规范,过分的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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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极了他过去的兄长。

    老人家总说人多有恋旧情怀。不信便是要吃亏的。

    所以接近,逗弄,试探,占领。像是最拙劣的情场新手,用最残忍的方式去乞求小少爷的回眸,跳梁小丑似的聒噪不休,只是为了一个勉强的回应。他知道,受虐似的去迎合他的偏好,不过是反反复复的在心头去强调那个不可能。他们说顾泽敷衍了事的爱没有感动人心的力量,也不知道江临在镜花水月里究竟自我感动了些什么,但只有他本人才真正知道那刀尖吃糖究竟甜在哪里。

    他追求的是似是而非的爱,三分真七分假。他要用那七分去欺骗别人的眼睛,用那三分去骗自己。

    即便他的兄长的双腿受了很重的伤,他的身边也不需要自己鞍前马后,没必要让自己看着长大的“皮孩子”,去“尽忠尽孝”。他不允许那种强大的形象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也忍受不了分毫来自自己的怜悯。

    “你是我手里的风筝,江临。这根线在我手里,便任由你去更远的地方。但不要走太远,风浪不是我能控制的。”江云柯总是这样描述两个人的关系,他把自己的关怀拧成一种掌控欲,把温柔惬意拉扯变形成一种坚不可摧的囚笼。

    或许这个年少时就背负家族的人,早就孤木难支了,他那些风光,始终是做给自己看的。为了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他必须挺起胸膛,端起世家的牌面。

    任何一种环境或一个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是爱上他了。

    偏偏有人的爱,廉价的像是合上书页都要唾上一口的烂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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