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渣攻自有狂受欺_【一】~【二】(/素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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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素股) (第2/3页)



    【二】

    浴室里水汽氤氲,花洒的水似细针密密匝匝落下,啪嗒砸在陆泽远的身体,化作透亮水痕漾在肌肤表面,水流顺着宽阔有力的后背向下淌。

    他的后背皮肤被一大片纹身覆盖,一架AK47和一把左轮手枪对立,中间的缝隙被美钞填满,拦腰而上盘踞野性的美感。

    水声淅淅沥沥,朦胧的热气里,他的五官也变得漫漶,锋利的脸部轮廓被雾色渲染,湿发被单手撩起,饱满光滑的额头弧度完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精明锐利。

    这张脸有种独特的异域风情,陆泽远骨子里也确实流了一半俄罗斯的血液,他的痴情妈跟了陆华这个混蛋三年生下他,最后香消玉殒,年龄停滞在24岁。

    手臂肌rou贲起时会牵扯到背后那幅纹身画,上膛的手枪蓄势待发,平添些许戾气。

    他扯过一块浴巾,简单围在腰间,雾气自他身后缭绕,块状分明的腹肌湿漉漉的,紧致又健硕。

    偌大的房间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浴室的光透进黑暗的房间,陆泽远看清了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形,浓睫扇动几下,就径直坐在床边。

    床垫向下凹陷几寸,陆泽远轻车熟路打开抽屉取出一盒烟,烟瘾又犯了,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周吧。

    总有种莫名的熟悉萦绕心头,但又想不起来。

    靠在门后的周时宴面无表情看向床上游刃有余的陆泽远,眼底分明没有一丝情绪,仔细观察却能捕捉一抹笑意。

    “过来吧,你应该知道要做什么。”陆泽远解开摇摇欲坠的浴巾,两腿间傲人的性器早已翘头。

    他的表情平平,语气写满了不耐烦,剩下的话语混着香烟吸进身体里。

    “嗯。”周时宴眼尾上挑,听不出是疑问还是肯定,脚步稳如磐石,整个人立在陆泽远面前。

    视线相触,周时宴满眼只有对方淡漠的轻瞟,烟雾在黑暗中化形,小团漂浮在陆泽远的唇边。

    “真知道假知道?”陆泽远咬着烟嘴,两眼流窜着探究的目光。

    周时宴眯眼扯了下嘴角:“真知道。”

    陆泽远将双腿分地更开了一些,另一只垂在腿侧的手意有所指指向两腿之间“真知道就快点。”

    “好。”周时宴还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伪善至极,接近两米的个子缓缓低颈,他的动作像是放慢的影片,脸庞逐渐靠近陆泽远。

    陆泽远差点以为他俯下身子是想要端视自己的脸,讨一个吻。

    但是周时宴没有,似恶作剧又非恶作剧,好像只是缺乏边界感,呼吸擦过陆泽远的脸颊后加快速度,蹲在地面,兀自吻上蓬勃的阳具。

    猝不及防的亲吻让陆泽远舒服到长吁一口气,身体也松弛不少,两指间的烟嘴被大力夹住。

    周时宴全程睁眼向上望,陆泽远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青筋隆起的左手握住guntang的yinjing,含住前端的guitou,湿润的口腔将roubang吞进,陆泽远下体懵懂跳动着,roubang被周时宴的舌头颇有技巧划过。

    “呃……”舒服的喟叹飘出香烟的白烟,在黑夜中,陆泽远像置身在黑白漫画页里的男主角,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那张嘴紧紧箍住男人的jiba不放,他太懂得怎样服侍身前的男人会让对方爽到,咕噜咕噜地吞咽声响起,陆泽远的手不自觉一抖,周时宴将他的jiba整根吞没,只有两颗卵蛋孤零零暴露在外。

    周时宴却无丝毫不适,口中动作愈发灵活多样,眼神死死黏在陆泽远的脸侧、鼻尖、唇角,不想错过他每一次喘息。

    很难有人能够整根吞进他的yinjing,陆泽远此刻只觉被那人拉进快感的漩涡中心,浮浮沉沉,手里的香烟险些掉落,手臂颤栗着将烟送回嘴边。

    猛吸一口含在嘴里,烟气又从鼻孔涌出,他半阖眼,下体被吸得更加紧,速度快到他脑袋空白。

    可惜了这根烟,随着周时宴再次深喉挺进,陆泽远两指无力夹烟,不偏不倚掉落在他的大腿上。

    “呃……嗯……”他哆嗦着胡乱捏起烟,小腹因为koujiao的刺激不断起伏,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捏着烟尾沁入大腿上,那一小块皮肤很快烧红皱成一个圈。

    快感缠绕着痛楚带领着陆泽远攀上欲望之巅,他单手支在床板上平衡动作,挺腰射进周时宴嘴里。

    周时宴闷闷将所有jingye吞下,一滴都不剩。

    陆泽远本以为对方再怎么样都会狼狈刹那,事实却是周时宴表情未变,头发未乱,就连气息也是平缓的。

    只有自己,双腿大开,yinjing射过一次后垂在床单上,通透的皮肤被红色遮盖,更别提大腿上那个冲动的情欲产物。

    陆泽远细碎的喘音糊在嘴里,平息了一会,他抬起下巴:“脱吧。”

    他看周时宴衣冠楚楚的样子很不爽,到底谁才是嫖客,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上道。

    “嗯?”周时宴居高临下的眼神征询道,表现出没听懂的模样。

    陆泽远剑眉蹙起:“脱衣服,很难理解吗?”这人在不懂装懂么,陆泽远有些后悔选了这么个人。

    而从下一秒开始,他的后悔程度不可枚举,这是他无法预料也始料不及的新未来。

    周时宴眸光里饱含深意的海掀起巨浪,陆泽远无法看懂他的情绪,面前的他直愣半蹲在地上,好似根本没有要脱衣服的打算。

    陆泽远想踢一脚对方,但肌rou的酸痛让他懒得动作。“我说,要你脱衣服。”他重复了一遍,眼底的不悦流出眼眶。

    如果这个人再装傻充愣就把他赶出去,陆泽远第一次见这种人,像是脑袋不正常,不正常还出来卖,真正的身残志坚。

    周时宴那张淡然的脸上乍现笑容,诡异又莫测,迟缓站起身子,不紧不慢用手解开领带。

    解开的领带被他一手握住,另一只手向下探应该是要解开衣领的扣子,就当指腹触向泛着寒光的扣子时,他的手调转了方向,大力按压住陆泽远的胸口。

    陆泽远没有任何防备被推倒在床上,视线从周时宴模糊的身影转向天花板,上面还有月光的剪影,电光火石的这几秒,周时宴倾下身子,代替了洁白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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