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渣攻自有狂受欺_【一】~【二】(/素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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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素股) (第3/3页)

  霍然间,陆泽远反应慢了一拍,敏捷的思维跟不上迟钝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往日引以为傲的双臂被男人的领带缠住打了个死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即使双臂上翻被捆绑,手腕传来周时宴冰凉的体温,陆泽远依旧只是上抬眼睑,飘忽着嘲笑的意味。

    仿佛在说,你还要继续做些什么吗,不自量力的人,你还能做些什么?

    周时宴唇线绷直,依旧闭口不言,掌心包裹的手腕主人和陆泽远本人一样,一样的热烈又恶劣。

    陆泽远想到那根香烟,不由得失笑,原来问题在那根烟上:“你在烟里加了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周时宴说这话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执拗靠近生命的那道光源。

    那股冷气又来了,周时宴的接近令陆泽远感受到刺骨的寒冷,但他坦然与对方对视,将对方的一切动作看成跳梁小丑最后的挣扎。

    “只是一点点让你安静的糖果而已,你为什么总是不乖。”周时宴似乎在认真思考,摩挲着陆泽远炙热的腕骨,滑进他的指节间,拉下他的双臂用唇接住。

    陆泽远的中指内侧被男人轻轻吻上,一吻落下,立即露出尖锐的牙齿,在那块薄rou上留下浅浅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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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源不断的吻接踵而至,周时宴放开了他的手指,又将整张脸埋进陆泽远的颈窝,唇轻碰生命力极强的脉搏,在脆弱的脖颈轻轻撕咬,在他的锁骨刻下专属印记。

    酥麻的痛感令陆泽远难以忍受,欲吐出的喘息滚回喉头翻滚,周时宴用余光静静看着陆泽远全部神情。

    周时宴几乎要吻遍他的全身,狡猾的舌头游离在他的上身,一寸寸向下,大掌绕过身下擒获住后退抬起,牙面碾过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不轻不重咬下,印出完整的齿痕。

    像标记自己的私有物,周时宴乐此不疲在陆泽远的躯体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明明他也乐在其中,可是陆泽远就算浑身发颤也还是凛然道:“就这?”

    周时宴摇摇头,又发出吊诡的笑声,单手解开陆泽远手腕上的死结,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

    陆泽远的手腕软趴趴搭在床面,周时宴没有给他沉吟喘气的时间,半晌后,他双眼怒睁,因为那枚领带一圈圈套在他的yinjing上,陆泽远喉间的喘息无法克制溢出。

    领带质地粗糙,一圈圈的摩擦让yinjing再次勃起,甚至更加活泼,周时宴略掉激动的roubang,再次打结,只不过这次是一个形状完美的蝴蝶结。

    “陆泽远,你知道……”周时宴话说到一半眉头轻皱,继而开口道,“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

    宛如幽灵的叹息,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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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u体与灵魂分割成两个个体,陆泽远无力的四肢被周时宴肆意摆弄,而他的灵魂站在道德顶端矗立对望。

    陆泽远没有回答周时宴的问题,那双幽深的瞳孔里有太多杂质,陆泽远无法理解。

    就像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到这一地步。

    “我cao你妈。”陆泽远咬牙切齿道。

    周时宴的roubang从裤子里解放,比陆泽远足足大了一个size,他不由分说将硬如铁块的jiba插进陆泽远嫩软的腿间。

    “cao我妈?”这话惹得周时宴笑意更深,“那现在,谁在cao你,陆泽远?”

    未经造访的腿根被快速抽插蹂躏,陆泽远何曾受过此等屈辱,更加令他无法接受的,是yinjing的叛变,是周时宴恶心的jiba掠过会阴擦出的快感。

    “我要杀了你……”后入的糟糕姿势让陆泽远十几年架构的所有信仰崩塌,周时宴坚硬的耻骨撞击在自己的臀部,他像风雨中漂泊的小船。

    哪里才能靠岸。

    周时宴品出他表情下的冷情,宽厚的大掌掐住陆泽远的脖颈,并没有用力,轻轻托起,在他的耳廓私语“你是不是在想我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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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时宴话未尽,深深向前一顶。

    “呜……呃……不……”

    “还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时宴咬上陆泽远晃动的耳垂,身下再次猛地一顶。

    顶到陆泽远身下一塌糊涂,被领带捆绑的yinjing想射不能,前端被牢牢包住,偏偏腿间的动作粗暴不止。

    他的灵魂再次回到躯体内,四海八荒的快感带给他灭顶的渴望。

    “陆泽远,你没有惹到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招惹。”

    周时宴腔调阴狠,那只手又不知不觉间挪到他的足踝,拉动身体的开关,迫使他自己撞上男人的jiba。

    无法射精的羞耻、陌生男人的猥亵,陆泽远得意太久,久到快要忘记失意的滋味。

    “我……呃……一定……啊~要,杀了……你。”陆泽远眼白处红血丝暴增,完整的句子也被顶撞得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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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涨的yinjing束在领带里可怜兮兮,周时宴故意碰上柱身,玩弄般揉捏,陆泽远全身抖动成筛子,接近小腹的地方更是重灾区,神经顶起皮肤,上下起伏。

    “我等着你杀死我。”周时宴的jiba不知停歇为何物,恨不得将陆泽远顶死在这张床上。

    他抬起眼皮深深看了一眼陆泽远,在对方濒临快感的边缘,掀开黑色的领带,陆泽远的roubang便蠕动着喷出一汩汩浓稠的jingye,哆哆嗦嗦慢慢从棒身蜿蜒而下。

    “呼……呼……”陆泽远靠在柔软的床垫上稍作喘气,赤裸的身子无所遁形。

    周时宴终于肯放过红喇喇一片的腿根,随意撸了几下,在陆泽远轻蔑的目光中射在他精瘦的腹部。

    凸出的块状腹肌被jingye的guntang灼伤,抽搐着迎接它的黏湿恶心。

    颤栗的大腿内侧牙印未消,周时宴再起倾身扣上一吻。

    今夜不眠不休,他们心知肚明,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余地,陆泽远不再说一句话,一句脏话也没有,他闭上牙关,被动承受。

    从小他就懂得一个道理,无论过程好坏与否都必须自己去承受,是他先看轻了恶狼,所以,被反咬是活该,被强jianian到失去意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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