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主控All】绣衣鸢事集(GB主)_【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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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第1/4页)

    疼。

    尖锐如利器的疼痛化成无数的丝线,因为药物的鼓舞,在血脉、肌rou里拉扯,洞穿我的四肢百骸,我竭力让自己站稳,又因为疼痛的浪潮而踉跄。

    疼。

    喉咙里是甜的,分不清是酒精还是血液的味道,在勉强从牙缝挤出一句“走”后,我几乎无法再凝聚出完整的思绪。

    真的好疼。

    心脏、肺腑、肠胃……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都被火点燃,胀热的灼烧感亟待将我从内而外地融化,迎面而来的冷风让我找回些微的神智,又很快被剧痛吞并。

    我听见一声枪响,距离很近,是张辽的配枪,我从小练拆组枪就是用的这把。声音理应震耳欲聋,却又隔着水一般飘渺。张辽将我横抱而起,世界天旋地转,我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艰难地呼吸。

    耳朵里阵阵嗡鸣,我怀疑自己听见了毛细血管破裂的声音,蚕食桑叶般令人头皮发麻。眼前黑红重叠,血液从我的眼眶、鼻腔、嘴角、皮肤的毛孔渗出,所有的疼痛汇聚成一种难言的灼热,从腺体起始,顺着鲜血延伸至每个神经末梢,焚烧出异常的温度。

    药物催磨下,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陷入了失控,腺体也因之沸腾,信息素不受控地外泄着,如果不是疼痛太过剧烈,而我身上淌血的样子太过凄惨,这个场合简直像是一种异常极端的发情。

    “……叔叔、叔叔,我好难受,让我咬咬……不、不、不行,你把我绑起来,绑起来好吗?我会伤害你,太难受了……”熟悉的麝香味给我带来些许安定感,又加重了我的煎熬,我控制不住地用牙齿磨蹭他的腺体,身体告诉我这样我会好受一些,也或许是我对标记他的执念在叫嚣着,让我在因过度痛苦死去之前完成夙愿。

    而我仅剩的理智告诉我,失控的alpha会变成一只野兽,我不能让不知名的野兽伤害张辽,所以我不能咬下去,改为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刺破进去,以此换来几分清醒。

    砰!

    又是一声枪响,伴随着痛苦的悲鸣。抱着我的手松了一只,在我从他怀中坠落之前又迅速收回将我托住。

    “……宝、小宝,没事,我马上带……治疗……”张辽用鲜见的温柔语气安抚我,语气里压着颤抖的慌乱,声音断断续续,我想是我听不清晰的原因。

    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的张辽。我迟钝地想着,下意识想要抬起嘴角笑笑,又因为剧痛变成了微微抽搐,无力地往他怀里蜷缩。

    连续的枪响响起,想来是等在外的我和张辽的人和主办方的对上了——今夜注定是个血红的夜晚,输家不可能是我们。我没有力气思考,也没有力气回头去看,一直到颠簸稍止,头顶的空间封闭压低,我才意识到我被张辽放进了车里。

    此刻,sao包的黑色超跑车厢里全是我的信息素。

    张辽把窗户摇了起来,将外面的喧嚣暂且隔绝,手指微颤地拿起纸巾帮我擦面上身上的血。

    透过眼睛上蒙着一层血红的阴翳,我只能隐约看见他脸上的慌乱,拉扯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哑声叮嘱,“叔、让他们留点……活的,要查……来源……”

    这场鸿门宴,张辽是主客,我是顺带,对方犯不着大费周章对付我这个只能算“小有所成”的晚辈。药多半下在酒里,被挡酒的我喝了,针对的是外界眼中具有alpha身份的张辽,敢动张辽的念头,对方也绝对不是明面上的一家。

    供应的、下药的、联手的,我全都不会放过。

    张辽没有答话,他意识到止血是徒劳,立刻停下动作坐回驾驶座,从扶手旁的储物盒拿出一颗抑制药吞了,点火起步。模糊视线里的人远离,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清我说话,也看不清他在干什么,只恍惚听见车载导航机械的女声。

    「已定……黄……诊所」。

    ※※※※※※

    吱——

    刺耳的急刹声停于小巷尽头。小巷不宽,张辽的车险险进入,两边离墙不到半米。墙壁上贴满了泛黄或掉落半拉的广告纸,还有斑驳的涂鸦与不知名的深色痕迹,看上去很有些年头,像被遗忘在这座城市的旧时光里。

    整条巷子只有三五个门面,但都空空荡荡锁了门,连门口贴的招租广告都模糊到看不清字迹,只有尽头有一盏昏黄的灯,照亮一个"诊"字掉了半边的招牌——黄巾诊所。

    那辆张辽爱惜到不行、连保养都亲自上手的超跑,此刻车头灯磕瘪了,侧面也多出几道刮擦痕迹,全是他一路疾驰强硬开路留下的伤痕,车主人却完全顾不上。急刹之后,他匆忙下车换到副驾位把女孩抱下来。

    女孩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沉重,夹着肺部烧灼的嘶音,眼眶与鼻腔不再出血,先前的血痕凝结,像是血泪。手臂、颈部,所有裸露出来的地方都渗着毛细管淌血的红,女孩已经神志不清,在车里几次靠近他想要咬他,又挣扎着退开,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满嘴是血,张辽怕她在车上咬了舌头,只能用毛巾塞住她的嘴,要不是不知道这药到底有些什么效果,他恨不得直接把车开到僻静的地方,拿自己当解药来缓解女孩的痛苦。

    诊所平时关门得早,张辽砸了两下门不见开,又用脚重重踹了两下。诊所的主人这时才赶到门边,门上盖的帘子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萧瑟如木雕的脸。

    “张辽?”男人大概是从床上被叫起来,眼皮半阖,挑染了红的长发没有梳起,看着乱糟糟的,"稍……"他的眼睛因为受过伤的缘故,左眼泛灰,呈现出妖冶的异瞳感。他双眼迟钝地转动一下,落在张辽怀中的女孩脸上,声音戛然而止,眼里睡意残留的木然瞬间抽离。掀起的帘角落了下去,一阵急促的锁链拉扯声后,门从内侧打开。

    这家诊所很少有人来,所以只有一位医生,也就是开门的男人,张角。

    张角把门打开后人已经转进了消毒间,他的动作很快,再出来时已经带好了医用手套,手里端着盛了药的托盘。与面上的憔悴不同,他的目光显得格外专注。

    “我来处理。”

    张辽从进门就没说话,也不用等张角安排,自顾自抱着女孩进来诊所里侧唯一一间病房。听到张角的声音他往旁退了一点,也没退太多,仅仅能让张角靠近床边,他的嘴角紧绷着,手抓着床沿。

    张角用酒精棉球清理了女孩脸上的血污,确定面部没有外伤,又打起电筒检查女孩的瞳孔和身体的状态,并用针筒给女孩推了少量针剂。女孩涣散的目光在张角脸上停留着,或许是因为环境足够熟悉,或许是药剂的作用,她短暂安分着。

    张角回头看张辽。

    “稳定剂能暂时止血和缓解她的痛苦。这是黑市最近流通的靶向毒素‘污血’,如果不注射血清,会造成神志错乱,免疫系统崩溃,最终器官衰竭而死,对感官敏锐的alpha尤……”

    “我去黑市找血清,很快回来。”张辽出声打断,面寒如冰。他转身就要走,被张角叫住。

    “……来不及了。”张角抬起手,手指放在自己的腺体上。“和特定的omega结合,标记时的信息素和体液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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