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主控All】绣衣鸢事集(GB主)_【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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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张角】疮痍之地(黑道aabo,) (第2/4页)

换,能够中和她身体里的毒素。”

    比起普通omega,他的腺体看上去更像一个肿起的伤疤,原本凸起的血rou萎缩了大半,歪斜地偏着,像是干旱季节缺水的植物。

    “特定的omega?”

    床被攥得咯吱一声,张角忽略了张辽语气中的冷冽,目光看向对方紧扣在床沿青筋暴起的手,又收回,落向空气中虚无的一点。

    他的声音天生有种疲惫的低哑,尾音常常是下落的,此刻整个语调压低了,平添出几分悲悯的味道,“这种药剂的初期开发我有参与,实验期间我给自己注射过很多次来解析毒性,现在还能活着站着这,代表我的血液里流淌着足够存活的血清,并且她的体液注入不会让我中毒。”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张辽和张角算不上陌生,早年张角是道上有名的医生,不少道上名人被他救治过,张辽也同他合作过几次;但也算不上熟识,张角销声匿迹多年,传闻在与某次拒绝为贩卖儿童的帮派首脑提供医治后陷入斗争死去,张辽得知女孩与这人联系上的时候也曾意外过,但最终信赖女孩能应付医者身边可能残留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而此刻,这个不算熟识的年长omega,在他面前告诉他,可以通过与他的干女儿、他的床伴、他某种意义上的alpha结合来救她。

    张辽很想像往常一样发出冷哼,但气管像压了石块,发声变得费劲。他提起了枪,枪口顶在张角额头。他清楚自己不会扣动扳机,于是这个动作毫无意义,但此时此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疏解让他呼吸不畅的莫大荒谬感。

    “……几分把握?”

    张角合了合眼,他的腰或许是因为长年手术,或许是因为受伤,常常不自觉地微微弓着,显得他整个人益发疲惫与悲苦。他毫不在意顶在额头卸了保险的枪管,眼帘微垂,“唯一的方案,我注射毒素,激发血清的效果,用我,救她。”

    他的语气淡薄,像在使用一粒药品、一样器械、一种术式,写上处方交付出去,拯救一些他所关心的。

    枪管向前顶了顶,在对方苍白的额头压出一道红印,张辽再次沉默,明明只是两三秒的静谧,漫长如同几个世纪。

    “角叔,叔叔、不、我不要……”

    微弱的声音打破安静。大概是安稳剂的效果,女孩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醒,她只听见张角最后一句,费力吐掉嘴里的毛巾竭力摇头。

    张辽的手一抖,他沉重吐气,没有看女孩,而是收枪往后退,重重坐到另一张病床上。他接受了医者开出的方案,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如果没用,我会是杀你生生世世的鬼。"

    他最终还是扣下了扳机,朝着空气的方向,用力到手指微微发颤。

    砰。

    是一声空响。

    在带着女孩杀出宴会时,他的子弹已然用光。

    ※※※※※※

    张角出去了一趟,回来把那头有点乱糟的黑红色长发扎了起来,脱掉了鞋子爬上床。窄小的单人病床没有足够的空间承载两人,于是他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上半身压下来,将颈项凑到我脸侧。他的嘴唇贴着我发烫的皮肤摩挲。

    不该是这样。我不想伤害张辽,同样不想伤害张角。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闻到他身上出现与我喝下的那杯酒相似的气味,听见他的声音在颤抖。他刚才说的什么?他注射了毒素来催生血清?那么他身上的疼痛,也与我所感受的一样?

    “小宝,把一切交给你的身体,不要交给你的思绪。”

    我听见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大概一床之隔的张辽都听不清的音量,低低的、安抚的,带着慈悲的鼓励,非常寡淡的梨花丝丝缕缕地迎来,安稳剂带来的短暂清醒中断得像曲别针弹开,仓促毫无转圜。

    我咬了上去。

    神志好像抽离了身体,陷进一场隔着毛玻璃上演的怪异的梦。面前的张角不再是张角,他是一把工具、一碗血rou熬成的药水、一个献给alpha的生殖器官,而我也不再是我,是一头寻求宣泄的兽。

    我翻身将他按在下方,呈跪趴的姿势,咬住他微瘪的腺体,牙齿切进皮rou挖出鲜血,那一小块rou几乎被我扯下。血液落进口是甘甜的,滑过咽喉落进胃袋,再通过代谢运输进四肢百骸,身上烧灼的疼痛似乎随之缓解,我着迷地吮吸着嘴里的rou块,像在吮吸哺乳的母亲奉献出生命力、被吸干乳液后疼痛空瘪的rufang;我撕开他被我身上渗出的血染红的衣服——也可能他因为毒素在出血——更多地撕咬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野兽不懂得体谅,我蛮横地将性器插入张角的yindao,年长的omegayindao干涩,却有足够的包容性,进入得并不艰难。

    当年流传出他死讯的那次斗争,张角的确险些死去,其间大约发生过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儿,他不曾说,我不细问。苟活下来的当事人留下了一身的旧伤,腺体更是受了重创,作为omega来说可以算是个半残。在遇到女孩之前他不甚在意自己的身体,更确切地说是自甘堕落,通过皮rou生意打发百无聊赖的时光,也换得一些alpha信息素的抚慰,直到遇到我。他的身体曾经非常适应粗暴的性爱,又在认识我之后与我的相处中生疏了,适用于温情的爱抚,现下突兀地回到过去时段,他发出疼痛的哼鸣,很快又咬住嘴唇忍耐住,反复地深呼吸着放松肢体,xue腔裹着我收缩,试图分泌出体液缓和摩擦带来的疼痛。

    这时的我完全不会想起,当初看见张角被他的"客人"蹂躏折磨时有多愤怒。

    这不是一场交合,而是一场强jianian。我发狠地撕扯他的血rou,cao弄他的xue腔,胯部撞在他臀上,发出rou体碰撞的声响,凡遇到阻碍便用蛮力突入,年长者的zigong口那两年疼痛居多无节制性爱畏缩紧闭,颤抖得像身体里藏了一团揉皱的塑料袋,也被我蛮横地开拓。欲望没有尽头,他的宫颈却被我碾开、cao进,直到guitou撞上zigong另一端的rou壁。

    太过强烈的疼痛混杂着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因为过于剧烈的感官刺激他有时会生理本能地挣扎,我便拉扯住他扎起的发,以控制马匹缰绳的方式攥住他,将他头发扯落几根,又觉得不够,抽出性器将他翻转,抓着他大腿往胸口按,再从上往下用想将他折断的力气压下、插进去。

    张角的性器因为那两年的皮rou生意几乎无法勃起,委顿在胯间狼狈地随着我的动作晃动。虽然疼痛,他的yindao却是完全湿了,两片yinchun包裹进出的茎体,阴蒂被我抽空狠狠掐了两下,肿得像被蜜蜂蛰过,荧亮的体液在他体内完成了混合,混着血色在红肿的xue口打成泡沫。起先我身上还有血水滴落,落在他惨白的皮肤上,后来血渐渐不再渗出,反而是他的背上、肩上,都是我咬出的伤,翻身之后后背贴到床面上,泛黄的白色床单洇了大片的粉,体液、血液、汗水,什么成分都有,有几滴先前的血块因为时间段推移变成深色。

    张角喉咙里滚出喑哑的痛哼,一双异色的眸空洞又温存,他伸手想抚摸我的头发,被我按下去。我咬破他的rutou,贪婪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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